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宋安歌裴豫川在小楚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宋安歌裴豫川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苏秋水彻底晕死过去。喜桃掏出麻袋,和她们联手把苏秋水塞了进去,趁着夜色掩护,运到地窖中……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第7章
眼瞧着张才哭丧着一张脸谢恩,眉梢却高高扬起,难掩得意之色。
宋安歌讥讽的笑了笑。
常人若是听说要挨板子,那必是哭天抢地求主人家宽恕。
依着这张才的表现,院里肯定不止他这一个奸细,自己若是打发了他,便会打草惊蛇。
她心下有了决定,淡声道:
“行了,拖下去受刑吧。等大哥哥回来,我自会与他交代!”
宋安歌刚想让喜桃把苏秋水带过来,趁着母亲也在,就让她现在就入了奴籍。
她的手突然被母亲握在掌心里,她疑惑看过去,刘玉芝蹙眉问道:
“怎么不见秋水丫头,你们吵架了?”
她愣了一下,想起了张才对母亲贴身婢女使眼色的画面,勾唇了然道:
“嗐!我正要和您说这事呢,谁知母亲的眼睛竟这样好使,先一步察觉到了!”
“秋水屡次以下犯上,还总拿恒王与女儿说事,毁女儿名声,言语间甚至挑拨我与您、哥哥们的关系,所以关了她禁闭,想等她知错悔过再放出来的。”
她虽然看着母亲,却暗中留意与其身后的翠玉,见她神色异常,便她说道:
“翠玉姐姐平时和秋水最为要好,你说,她几番言语对主人家不敬,该不该罚?”
翠玉冷不丁被点了名,那双一向能言会道的此刻菱唇打了结巴,引得刘玉芝都侧目了:
“啊?啊!对!该罚!这小蹄子被宠坏了,怎么能跟大小姐您顶嘴呢?”
宋安歌掩唇一笑:
“那你说,该怎么罚?”
翠玉很快镇定自若,脆生答道:
“该扇烂她的嘴,以儆效尤!”
“好!”宋安歌抚掌笑道,“那就按翠玉姐姐说的来!把她给我带过来!”
她给了喜桃一个眼神,那丫头立刻会意,不多时就和兰婆子她们把苏秋水带了上来。
苏秋水再没了平日里的娇俏自傲,蓬头垢面的跪在厅中央。
她目光颓唐地扫过众人,在触及宋安歌时有转瞬即逝的怨毒,落到刘玉芝身上时,瞬地哭得梨花带雨,被掩住的口齿间呜呜作响。
宋安歌抬了抬手,喜桃上前粗鲁扒掉了她嘴上的烂布条,她立即嚎啕大哭,向刘玉芝膝行了几步,哭得浑身颤抖:
“夫人!奴婢不知哪里得罪了大小姐,就被她如此虐待!若不奴婢心中记挂着夫人,想着一定要再见夫人最后一面,这一遭秋水就挺不过去了!”
“现在奴婢见过了夫人,心满意足了!秋水在这拜别夫人,您的大恩大德,秋水只得来生再报了!”
说罢,努着劲儿竟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要往柱子撞去,引得一些不知情的小丫头都红了眼圈,纷纷捂住了嘴。
喜桃就在苏秋水身边,她见状立刻要去拦,却被宋安歌喊住:
“让她撞!没想到我的有心宽恕倒让她有了寻死腻活的想法!”
“今天她要是撞死在这,我便亲自为她敛容守灵!以家妹之名,给她风光下葬!”
喜桃闻言立马笑嘻嘻往旁边一躲,只留苏秋水尴尬杵在原地。
她咬着下唇,愤恨的看了一眼宋安歌,只得装没站住,扑倒在柱前,泣不成声的哭着:
“大小姐!秋水就知道您舍不得奴婢!等您嫁给恒王爷后,秋水一定当牛做马,好好伺候你们!”
“您就留奴婢一条贱命在身边吧!只要奴婢活着的一天,断不会有人污蔑您犯了七出的,苛责您的!”
宋安歌笑得狡黠,喝了一口红枣茶,反问道:
“所以,若是你没了命,就是因为我妒忌你,犯了七出之条?”
“你不会觉得我是因为怕人苛责,尤其是怕来自姜齐光的苛责,才留你一条小命吧?”
苏秋水带着鼻音,轻声道:
“奴婢可没有这样说!大小姐肯留秋水一命,秋水自会感恩戴德,若是日后恒王爷问起来,秋水定为您说尽好话,不教王爷为难您的!”
苏秋水这话一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露古怪,几乎宋府上下都知道宋安歌怒追宋之杭,只为不让他和天家求赐婚这件事。
翠玉也用看蠢货的眼神瞅着她,母亲更是一脸失望,深深叹了一口气。
刘玉芝沉吟片刻,问宋安歌:
“我儿打算如何处置她。”
宋安歌收回扫视众人的目光,掏出一张折好的薄纸,展开递给刘玉芝:
“她心比天高,不就是因为没签这张契约么。我家养了她十数年,养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也该让她签了这张契约,灭一灭她的气焰,再发卖北疆便罢了。”
翠玉的眼神一触及这张纸,神色巨变,立即皱眉俯身到刘玉芝耳畔:
“夫人,奴婢许是吃坏了肚子,要去更衣......”
刘玉芝没有立即同意,而是定定望着宋安歌,等她决定。
宋安歌勾唇盯着翠玉,她顿时不自在的捂着肚子,眼神状若焦急,实则慌张,她方才的反应也一错不错被自己看在眼中。
这个翠玉哪里是去更衣,怕不是要出去通风报信吧!
翠玉被宋安歌审视得满头是汗,在这隆冬腊月的天气里,显得颇为古怪。
她正要屈膝跪下来,却被宋安歌抬手拦下:
“去吧。”
宋安歌可不怕她惹来什么人,反正苏秋水的奴籍都是她家上的,今天就算天家来了,说破天了这也是她家的私事,外人再怎么插手都不合理。
刘玉芝看向苏秋水,把籍契递给兰婆子,冷声道:
“秋水,你来宋府十年间,我们从未苛待过你,吃穿住行上说你是宋府二小姐也不为过。原本我打算等阮阮及笄,就收你做养女,以宋府二小姐的身份让你风光出嫁!”
兰婆子拿着奴契,在刘玉芝的授意下,取出刺人手指的细针。
刘玉芝垂下眼:
“未曾想,你竟生了这般心性,背着阮阮和恒王爷暗通款曲,还以此压制威逼阮阮,你便把这奴契签了,你是我们捡来的,当时只登记了奴籍,未签奴契,才纵得你有了二心!”
苏秋水的目光追随着离去的翠玉,眼底暗芒闪烁,哭得梨花带雨,瘪着嘴委屈道:
“夫人教训的是,千错万错都是秋水的错!奴婢明白,自己到底不是宋家二小姐,也不敢生这份心,只是哪个男人不纳三妻四妾的,奴婢好歹是个知根知底的,断然不会背叛大小姐的!”
“这份奴契,秋水早就该签了,只是夫人宅心仁厚,一直没舍得这么对待秋水。如果夫人满意,秋水认签了这张奴契!”
苏秋水的语气大义凛然,宋安歌当然知道她这份底气是从哪来的。
宋安歌轻轻扣着桌子,冷笑更甚,嗤笑道: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没有和姜齐光订婚,所以你那套伏低做小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
苏秋水瞬间愣住了,睁大了一双桃花眼,连哭都忘记了:
“什么?怎么会没有订婚!”
随即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得意忘形,眉眼都要飞到天上去了,语气却依旧柔弱:
“莫不是王爷因为你虐待秋水的事......拒绝了天家赐婚么?天呐!秋水真是罪该万死!”
“大小姐,秋水受点委屈算不得什么!你快带我去见他,只要我好好劝一劝,王爷定能回心转意,同意你们的赐婚的!”
“我就说大小姐你不能过河拆桥吧!你看,王爷定是认为你太过心狠手辣。不过你放心,王爷那里,秋水一定说尽好话的,让他同意娶你的!”
苏秋水现在一定以为自己在姜齐光那里重要极了。
不过,这还不够,她要看苏秋水心痛欲裂才能够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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