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厌春光》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江琬谢时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江琬”,概述为:濒死的五九突然抓紧了谢时渊的手,被血浸湿的双眼也睁开了极其细微的缝隙,因为舌头被拔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周大公子与少夫人成亲多年仍未有一儿半女,开春时忽然传出有孕的好消息。只是孕后隔三岔五这里难受那里不舒服,周家人面上不说,心里却猜这一胎大抵生不下来。
又因少夫人产期与周老夫人寿辰相差无几,周尚书担心血光冲撞了老母亲,便提前半月让长子长媳搬到了别院。
没想到寿辰这日,别院传来少夫人产下龙凤双胎,且母子三人平安的好消息。
周老夫人高兴极了,当即摘下手腕的金镯子赏给来报喜的下人。
她回头望向那幅悲悯众生的持莲观音相,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随即拉着江琬神色激动道:“持莲观音表三十三身中童男童女身,澜儿媳妇今日定是受了佛光庇佑才平安产下一对龙凤胎。”
今日周家双喜临门,周老夫人高兴极了,拉着江琬见过在场所有达官贵人,更是多次言明:“若非阿琬这丫头早早许给了翟家,我真心想让她当我的孙媳妇,我越看她越喜欢。”
江琬明白周老夫人是特意在众人面前为自己说好话,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还算乖巧地跟随她见了许多人。
不远处亭子里,翟家婆媳皆冷着脸。
“瞧周老夫人那副热络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花楼里卖姑娘的老鸨子呢。”翟夫人看不惯周家的做派,一脸厌恶地呵斥道。
“住嘴。”翟老夫人瞪了儿媳妇一眼,骂道,“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让别人知晓子鸣有你这样造口业的母亲,他如何在京城立足。”
翟夫人一脸委屈,却又明白如今翟家上下束口束手,无非就是为了维护亲儿子翟子鸣的名声。“母亲,子鸣将来真要娶那江家阿琬为妻吗?”
“呵,还不是当年你自作主张与那陆氏定下娃娃亲。”
翟夫人腹诽,谁知道当年如日中天的江家这些年止步不前,那江琬死了母亲还名声狼藉。反而是翟家声名显赫起来,待明年翟子鸣高中状元,她就是当妾室都不够格。
“婚约这事咱们翟家不提,我就不信他们江家拉得下脸主动提及。横竖离明年春闱还有几个月时间,她周家既然能给江琬抬轿子,我们难道就不能把她拉下来?”
翟老夫人自诩浸淫后宅争斗多年,可不像谢家那没头脑的丫头,想要诬陷江琬杀人反倒坐实自己心肠歹毒。
“今日的寿礼既然已经送到,咱先回去。”翟老夫人冷冷瞧着人群中亭亭玉立的江琬,怪不了自己心狠手辣,要怪只能怪她挡了子鸣的仕途之路。
这一切江琬全然不知,她被周老夫人拉着见了所有来客,直到寿宴将开席才闲下来。
她望着满池绽放的莲花有些愣神,陆娴悄悄走到她背后轻轻推了把。
幸好江琬及时回神,她转身怒目瞪着陆娴:“陆娴,这周围好多人瞧着,你想推我落水?”
陆娴捂着嘴娇俏地笑着,“琬妹妹说什么胡话,你离莲花池还有三四尺,我怎么推得动你。不过是做姐姐的与你打闹罢了。”
她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扭首睨向江琬,面上温柔口中说的话却带着寒气:“我为了绣好那幅紫衣观音夜里只能睡两个时辰,没想到却输给你临时作的画。江琬,现在你心里得意极了吧?”
“如今他们传你传得跟仙女下凡似的,明年翟家公子高中将你一娶,你就成了那高高在上的状元夫人。你的命可真好。”
“可凭什么?我容貌品性皆不输你,甚至连你的堂兄弟都觉得我比你更好。凭什么你就可以坐享其中,有价值连城的十里红妆,有名声显赫的未来夫君。而我却要挑灯刺绣,到最后却还是输给你。”
陆娴面若冰霜,不甘心道:“江琬,你说你凭什么!”
江琬冷笑,神色高傲道:“当然是因为我母亲是开州陆家正经的嫡出小姐,而我也是名正言顺的江家大小姐,自小培养成贵女,哪里会是你一个孤女就能相提并论。”
杀人诛心,江琬的言语似利剑刺破了陆娴的遮羞布。
“你!江琬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日的话付出代价。”陆娴被气得涨红了脸,却也只能悻悻地落荒而逃。
江琬凝视她离开的背影,觉得陆娴并不像表面上这般愚蠢。
前一世小陆氏顺风顺水,陆娴不仅取代她成为江家大小姐,最后还摇身一变成了五皇子妃。其中固然有小陆氏的精心谋划,可陆娴也不会是等闲之辈。
不知为何,重来一次的江琬再看陆娴,居然觉得她似乎在扮猪吃老虎,并不只是小陆氏手中的棋子。
“琬妹妹。”
江琬回过神收敛神色,瞧见一位芝兰玉树的公子朝自己走来。
“琬妹妹,祖母让我唤你去入席。”来者正是周家六公子周予潇,周尚书的嫡出小儿子。他年纪虽小,却是周家年轻一辈中容貌、才学最佳。
江琬见他对自己笑得格外灿烂,默默低头又始终保持距离。
到了前厅,她被周老夫人硬拉着坐在身侧,同一桌坐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各家夫人、老夫人。见她容貌俏丽又知书达理,连连问她是否定了婚约。
“阿琬早就和翟家那小子定了娃娃亲,不过等那小子来年高中,他们翟家还记不记得这门亲事也不晓得了。”周老夫人扫了眼邻桌两个空位,心里冷笑。
她又特意喊来周予潇,指着他对江琬说:“阿琬,这是你六哥哥予潇,他的才学可不比翟家小子差。”
周老夫人脸上就差没写上“阿琬你嫁给予潇给我当孙媳妇”。
江琬挂上不尴不尬地笑,行礼轻轻喊了声“潇六哥”。周予潇也回礼,言语里多了几分笑意喊了声“琬妹妹”。
周老夫人瞧他们二人越看越顺眼,心里骂翟家有眼无珠,又盘算着该如何让江琬从这桩娃娃亲中全身而退,再让自家孙儿顶上。
开宴后男女分桌,中间又设了屏风,江琬终于松了口气。
可为何她总觉得有人透过屏风在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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