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秦淮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佚名精心打造。故事中,安雪沈怀知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安雪沈怀知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安雪沈怀知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呃,这个杯子我用过了。”我举着刀叉有些诧异的说道,毕竟她原来应该是很嫌弃我的身份吧。……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当晚,我多了一个黄包车车夫。
他拉着我回家,牡丹最近的状况越来越差,身体好的情况越来越少,逐渐的,几乎一天都在疼痛。
我和她说,我想要去救一个人,她说好,我说他们可能是抗日分子。她还是说好。
她让我给她找一只烟袋来,我说你不是最恨大烟吗,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第二天,我端着一杯红酒,脚一崴,跌进了冯玉成的怀里。
“呦,这不是红楼的大明星吗,大家可看见了,这可是她主动投怀送抱的。”冯玉成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穿着一身洁白的缎面旗袍,腰掐的极细。领子下开了一块水滴状的镂空,漏出一块细腻的皮肤,一举一动间又隐约可见一丝旖旎风光。紫红色的葡萄酒从胸口流到腰间,又有几滴滴落在裙边。
我不用看他也能感受到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我低着头,一只手捂住胸口的镂空,再抬头双眼含着泪说道“冯少爷一定要这样当众戏弄我吗。”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冯玉成拽住我的手腕,“我的衣服也脏了呢。安小姐怎么办呢。”
我一边挣脱,一边委屈的说道,“大不了赔你一身。”
“安小姐,我可不缺钱。”
我成了冯玉成的九姨太,处处与他粘在一起。他的身上有一串钥匙从不离身,我猜那钥匙应该是什么重要地方的。
他爱带我去四处应酬,大概是想要炫耀。这其实正合我意,冯玉成有汽车,但是我还是借口晕车,让小七在门口等我。我的房子也成了他们接头的据点。但是我和牡丹从不过问他们的事情。
牡丹的病越来越重了,疼到受不了,她就拿烟袋打自己,一双腿全是青紫。
大概过了一个月,我终于见到了沈怀恩。
冯玉成有一天回来有些气急败坏说,“那个女人又***了。一个月死八回,烦死。”
我装作不经意问她是谁啊,他说“还有谁,沈怀恩呗。”
我装的咬牙切齿,“那***死真的是太便宜她了。”
冯玉成拉我入怀,“怎么,宝贝儿和她也有恩怨。”
我十分委屈,“她当着日本人的面儿羞辱我呢!你可得让我出了这口气。”
我跟着冯玉成去到城东的一个监狱,那里看守极为森严,但是并没有日本人的影子,应该都是冯玉成的手下。
我认真记下那一串钥匙到底哪个是开门的,上天保佑,他的钥匙大多是黄色的,只有那一把银色的。
监狱里的沈知恩双手被吊起,身上满是伤痕。她的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没有一丝生气。
我过去打了她一巴掌,揪起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我,“还记得我吗,***。”
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一边咒骂她一边抽打她,冯玉成在后面叮嘱道,“你别给打死了,我和日本人没法交差。”
“打死她我都不解气,亲爱的,你身上有大洋吗。”
“我没有,你要那干什么。”冯玉成语气已经有了一些不耐烦。
“我要拿钱砸死她,她就是那么羞辱我的,你快给我找一些。”我撒着娇说道,“你不给我今天就不走了!”
许是想到之前被沈家打压的日子,冯玉成只好出去给我找大洋。
看他出去,我赶紧趴到沈知恩耳边小声说道,“你坚持住,我们会救你出去。”
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你是他最后的亲人了。你一定要活着,好不好。”
冯玉成随时回来,我不敢多说,沈知恩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的眼睛转向我,就这么一直看着我。
冯玉成找手下拿了几个大洋钱,和我说只能找到这么多了。
我拿着钱狠狠的砸向她,“只找到这么点钱真是便宜你了,明天我带十倍百倍的钱来。”
第二天我当然没去,冯玉成大概也有些后悔,一时兴起带我去了那里。他叮嘱我说那里是机密,如果人出了问题,日本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夜晚,我们聚在我家一起商量计划。
我画了钥匙大概的样子,让小七去打一把一样的样式。拿到钥匙后,我会借机换掉那把真的钥匙,然后去城东假装冯玉成让我来拿沈怀恩。
孟月说,接上人,我们直接出城,城外有人接应。
我摇摇头,我就不走了,我去拖住冯玉成,不然你们出不去的。
孟月拉住我的手,想要说什么,我轻轻拍了拍,“放心吧,没事的。”
商量好一切后,我去问牡丹,要不把她先送出城吧,留在这太危险了,牡丹看着她笑了,她说,哪也不去了,去不动了。
我仔细看着她,说不定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她了,我想要把她刻在我的记忆里,想了想又算了,现在的她形容枯槁痛苦不堪,还好我还记得年轻时的她。
离开后,我就不再回来了。能不联系就不联系了。
钥匙在第二天我去逛街时拿到了,小七扶我上黄包车,钥匙就出现在我手心了。
之后孟月庆祝订婚,办了宴会,冯玉成在受邀之列,宴会上,孟月频频敬酒,他喝了酩酊大醉。
确定他睡死,我换了他的钥匙。熬到第二天一早,我和下人说今天和人约了逛街,就出门了。
冯玉成时常喝的大醉,醉到昨晚那种情况,不到中午是起不来的。
小七拉着黄包车在门口等我,过了两条街,他把黄包车往路边一放,孟月开车在这等我们。
坐上车,我们直奔城东。
一路上,他俩都显得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平静,或许是因为二十年前的雪夜我就见过了死亡。
“孟月。”我叫她。
“啊?”
“我要是死了,别告诉他,我是怎么死的。”
……
车内一阵沉默。
“现在这个世道,死一个人很正常,你可以说我饿死了,被日本人杀了。”我继续说着,“哦对,你说我嫁人了也可以,你说我嫁了个有钱人,我不要他了。”
我坐在后排,看见孟月拿袖子抹了下脸,“我不说,要说你自己说。”
到了监狱门口,我对门口的人说,“冯玉成让我把沈知恩带回冯公馆。”
门口守卫面面相觑,“这……”
我举起手中的钥匙晃了晃,“他把钥匙都给我了,你们怕什么”
他们带我进去,和守卫长说了我的情况,守卫长拒绝道,“不行,冯少爷说过,没他本人来,谁也不准带人走。”
“他昨晚去人家宴会上喝多酒,起都起不来呢,日本人急着要人,他怕耽误事儿,才让我来的。你不信自己派人去问啊,耽误了日本人的事我可不负责。”
说着,我把钥匙往他面前一扔,“爱给不给,当我愿意来呢。”
他犹豫了一下,钥匙确实是监狱门的钥匙。虽然怀疑,但是他最终还是把人给我了。
拿到人我还叮嘱他,给我捆结实了,不然半路跑了还得赖我。
他们拿麻绳把人捆了好几圈,亲自扔到我车上。还看着我们开车离开。
一离开他们的视线,我就赶紧把人解了,确认没人跟在后面,我就下车了,孟月他们不肯,但是我执意要下他们也没办法。
下车后我叫了个黄包车直奔冯公馆。
果不其然,都要中午了,冯玉成才晃晃悠悠的起来吃早餐。一边吃一边吐槽,孟月往死里灌他。
看到我又问我一大早出去买什么了,我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什么都没买到,让他下午再带我去另一个商场逛逛。
整个下午我坐立难安,一直算着时间他们是否出城。
傍晚,我们回到冯公馆吃晚饭,冯玉成抱怨我逛的太久,一天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我殷勤的给他盛汤。
一道新的菜端上来,送菜的人一直低着头,我好奇想要看的清楚一点,却被那人一把推开,推开的一瞬间我发现那人竟是沈怀恩。
她拿着一把匕首就冲向了冯玉成,冯玉成反应很快,人向后一闪,匕首就错开要害插在了他的肩膀上,沈怀恩拔出匕首还想要再刺,却被冯玉成一脚踹开。
我见冯玉成拔出腰间的枪,情急之下从地上捡起他的大衣就套在了他的头上,沈怀恩见状冲上来一顿猛刺,直到冯玉成倒在血泊之中。
我被这一幕震惊,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外面逐渐传来脚步声,大概是其他人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沈怀恩掐着我的肩膀,试图摇醒我,她让我如果见到她的弟弟和他说,沈家上下三十五口,没有一个人后悔所作所为。
门外的守卫敲门问里面有事没有。
沈怀恩一刀划破我的手臂,我惊呼出声。她面目狰狞,大喊着我杀了你,一边向我扑来。
守卫破门而入,她又向着守卫铺去,只是还没等走过去,子弹就穿过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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