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是乾朝的三位大将军之一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圆月之下精心创作。故事中,苏时秦楠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苏时秦楠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苏时道:“我只是随意闲逛,何况身体已经大好,也就没有让人跟着,免得扫兴。”林德和赵荣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林德大笑道:“今……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第16章
不只苏时听到这上联后震惊不已,大厅之中的人听到后先是面面相觑,接着又变得沉默不语,莳花馆内突然间又陷入一片死寂。
苏时脑袋里一片混乱,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纤秀的身影,喃喃说道:“这上联不是......”
翠浓忍不住在一旁说道:“不错,这上联就是苏将军府二公子苏时在秦府所出的上联。”
苏时猛然看着她,吃惊道:“你也知道?”
翠浓苦笑道:“岂止我知道,此联只怕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说不定还会传遍大乾。”
苏时一呆,在他看来,此联虽然精妙,但若说要传遍整个京城甚至大乾,又未免太夸张了。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苏时。”
苏时更加不懂了:“这又关苏时什么事?”
翠浓笑道:“因为今天苏时在秦府夸下海口,说这天下的才子都无法对出这副对联,还说只要有哪位公子能对出下联,他愿意解除婚约,成全秦家小姐与这位公子的美满姻缘。”
苏时差点跳了一起,他破口大骂道:“卧槽!这是谁在乱造谣,而且还造得这么离谱。”
这谣言成功的把苏时塑造成一个狂妄到极点、不把天下才子看在眼里的人,已经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的口诛笔伐。这已经不是把苏时架到柴火上烤了,根本就是把苏时往火炕里推。
看着苏时激动不已的样子,翠浓奇怪道:“沈公子怎么知道是谣言?”
苏时一时间被问得哑口无言,难道他现在要打自己的脸,说自己就是苏时?
他只得苦笑道:“以常理就可判断,哪有人会把自己未婚妻子拿来作赌注的。”
翠浓掩口笑道:“其他人也许不会,但这个苏时吧,却未必做不出来。”
现在苏时总算知道自己的形象声誉到底有多差了,只要说到他,似乎无论多么离谱的事都变得合情合理。
苏时叹了口气,他的心情立即变得郁闷起来,不过随即他又感到疑惑不解:“凌瑶为什么要征求这副对联的下联,而且要作这么大的牺牲?”
翠浓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三楼,幽幽说道:“凌瑶这样做是为了报秦之道秦大人的恩情。”
苏时听了一呆,他怎么也无法把秦之道和风月场所里的花魁联系在一起,问道:“秦大人于凌瑶有恩?”
翠浓点头道:“钟凌瑶本是宦官之女......”
听到这里,苏时打断道:“是官宦之女吧?”
翠浓白了他一眼,说道:“宦官之女。”
苏时一呆:“那宦官不是太监吗?怎么可能有女儿?”
翠浓微笑道:“义女。”
“哦。”苏时白了翠浓一眼,显然责怪她自己不讲清楚,继续问道:“然后呢?”
翠浓摇头道:“凌瑶来莳花馆时间不长,大家对她的了解也并不多,所以秦大人对凌瑶有何种恩情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凌瑶是宦官钟离川的义女,十年前她的义父犯了事被斩,而凌瑶也因而受到牵连,从此沦落风尘。”
“在闲聊时凌瑶曾说她的命是秦大人所救,而且也有人看见她与秦家小姐秦楠相见,据传两人的关系还很亲密。”
苏时摸了摸自己鼻子,钟凌瑶居然是秦楠的闺中密友,这倒出乎他的意外,也不由对这个钟凌瑶有些好奇。
“秦家想与苏家解除婚约,只不过那苏家二公子提出了这么个难题。”随即她低声对苏时说道:“虽然大家口头上都说那苏时狂妄自大,但私底下对他这上联却是赞不绝口,据说就连那些老夫子都束手无策。”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感慨道:“也许正因为如此,凌瑶才会出此下策。”
苏时笑道:“钟花魁这样做未必就是下策,若有人能对出,说明此人必是饱学之士,与凌瑶小姐也算郎才女貌,而两人共度良宵自然也会被传为佳话。”
“话虽如此,但哪一个女子又何尝不想与自己心仪的男子共度良宵。”翠浓突然心生几许无奈,然后默默说道:“而凌瑶此举,未必就能得偿所愿”
苏时突然眨了眨眼睛:“若是我对出这下联,我能否成为她心仪之人?”
翠浓故意仔细上下打量苏时,含笑说道:“单以相貌而言,与凌瑶倒还相配,只不过你能对出下联吗?”
“我这里倒有一个下联可勉强相对。”说到这里,苏时打了个哈欠,说道:“只不过凌瑶小姐却并非我心仪之人。”
翠浓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此联几乎已经传遍整个京城,而京城汇聚了天下英才,但众多文人墨客都对此联都一筹莫展,翠浓又怎会相信年纪轻轻的苏时能对得上来。
此时莳花馆内稍有才华的人无不在冥思苦想,但苏时知道这些人就算想破脑袋也绝对无法对上,而凌瑶的打算自然也就落空了。
不过在苏时看来,这对凌瑶而言未必就是坏事。正如翠浓感叹那样,即使她们身处烟花之地,但依然对第一次的良宵之夜充满着幻想和期待。
此时天色已晚,一轮圆月高挂在夜幕之上,将整个京城笼罩在它清辉之下。
此刻苏时对这莳花馆再无留恋之意,便对翠浓说道:“姐姐,我走了。”
翠浓也没有挽留,只是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结果?”
苏时摇摇头,说道:“没有人能对出此联,所以姐姐你也不必在此等候结果,早点休息才是。”
见苏时说得如此肯定,翠浓心生狐疑,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苏时说道:“此对本就是千古绝对,这些人对得出来才奇怪。”
说到这里,苏时突然觉得一阵阵倦意袭来,更是连打了几个哈欠,打得连眼泪几乎都掉下来了。
与翠浓告别后,苏时走到大街上,此时街道上虽然依旧光彩照人,但街上已经空无一人,苏时缓步走在路上,倒突然间生出许多感触来。
原本今天他唯一的计划就是退还婚书,但在机缘巧合之下,这婚书却还他在怀里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