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帝后我攻略了全朝大臣》这本小说真的很好看。香香茉莉的写作文笔也很好,全书精彩,很值得推荐。任榕溪时渊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时渊暗自喟叹,这皇宫果然每个人都腹内暗藏算计。“你怎么叹气了?”任榕溪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眼角处还有刚才打哈欠留下的湿润……
慕容池皱眉:“这是什么?”
“这个是规则。”任榕溪简单得介绍了下飞行棋的玩法,事实上除了慕容池之外都知道玩法。
时渊捏着一颗蓝色的棋子,眼皮低垂,反复观察。
任榕溪一直留意着他,想要知道关于时渊更多的事情,于是趁着慕容池研究玩法的时候,偷偷跟周连阳打探,“那个……你们陆总他玩过这个棋子吗?”
周连阳偷偷觎了眼时渊,发现他注意力没有在自己这里,才偷偷跟任榕溪说:“陆总一直瞧不起飞行棋,他认为这玩意儿靠概率,太无脑,所以……”他摇了摇头。
时渊没有玩过飞行棋,这对任榕溪很新鲜,也感觉自己跟他好像再近了一些。
他们玩了一会儿飞行棋,让任榕溪诧异的是,时渊他参与进来了,而且玩得还不错,就是经常针对慕容池,这个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将军,难得在棋局里,被时渊追着吊打。
好几次他的棋子都被时渊打回阵营,从头再来。
时渊真的是第一次玩吗?还是他运气这么好,每次都能用骰子甩出自己要的数字,任榕溪觉得奇怪。
“……”
一局终罢,最后结局:任榕溪是第一个完成所有棋子落地的人,第二是时渊,第三是慕容池,第四……周连阳眨巴着眼睛,接受不了自己最后一名。
输给任榕溪也就算了。
为什么他连从来都没有玩过飞行棋的时渊和慕容池也会输?
“周连阳,你怎么一副输到质疑人生的样子?”任榕溪打趣道。
“何止质疑人生,我现在都怀疑是不是他们两个作弊。”周连阳喃喃道,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也许会得罪时渊,他的陆总。
“周大人是觉得我作弊?”慕容池反问,懒懒地语调里,带着几分冷冽。
“我就是开个玩笑,慕容将军千万不要见怪。”周连阳冷汗涔涔,抬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时渊把棋子扔回桌上,滚了几个圈,周连阳背脊一寒,慢慢抬头,时渊脸部轮廓凌厉,目光刀片般森冷,“还是觉得我在作弊?”
“皇上!”周连阳招架不住,扑通一跪,满脸哀容。
任榕溪蹙眉沉吟,“爱卿是觉得朕作弊了吗?”
周连阳:“……”天啊!杀了他吧!他作弊,行了吧!
……
夜幕当空,繁星各自闪烁着光芒,月光笼罩着大地,使得原本寂静的夜,更加让人觉得孤寂。
时渊坐在亭中,独自对渊,今日一事,他知道慕容池在怀疑他的身份,慕容勇的儿子,果然不容小觑。
摸了摸白玉扳指,早上慕容池没有细看,若是细看之下,他一定可以看出,有一块地方,是有两层皮囊的,而皮囊下就是一颗红得滴血的朱砂痣。
慕容池有着天生敏锐的直觉,他发现自己编造的身世,有可能作假,就让人调查,还能发现他是霄国人。
虽然最后没有证据支撑,但慕容池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时渊收敛心神,负手于后,旁若无人地落下一子,一个太监匆匆跑了过来,跪下,“不好了,时渊公子,云海阁里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多老鼠,就连您的房间也被老鼠啃坏了。”
老鼠?
时渊眉头蹙起来,“怎么会突然多了这么多老鼠。”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啊,这段时间虫子多倒是真的,今早皇上也提过,所以奴才们今天已经让人来处理了,可是这突入起来进来这么多老鼠……”太监很为难。
时渊突然想起昨夜任榕溪说有虫子,他还当她是在耍手段,没想到竟是真的。
急促的脚步声再度出现,又出现一名太监跪下来,气喘吁吁,“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身边的大太监捅了捅他的腰身,“好好说,别说这么不吉利的。”
“真的大事不好了!云海阁能住人的地方,房顶全都塌了!”小太监哭丧着脸。
“什么!”时渊惊诧。
明元宫。
几个宫女和任榕溪在下飞行棋,任榕溪心不在焉,好几次都数错了步数,又是托腮,又是叹气。
紫金香炉里檀香烟袅袅,任榕溪精致灵动的眉眼也模糊几分,她玩着手里的棋子,躺在躺椅上。
这个棋子她举了很久,迟迟没有出去,宫女都不敢催促她,都不明白为何她们的皇上会这么愁苦。
要是喜欢男宠就和以前一样,抓回来就是啦,几下皮鞭下去不就都听话了吗?
而且皇上还长得这么好看,宠幸他们,那是他们的福分!
飞行棋是不能继续下去了,宫女们也不敢贸然就不玩,因为任榕溪还没有说可以停。
这时,一个大概职位比她们都要大的宫女走来,遣散了她们,她嘴角含笑,皇上果然所言非虚,今天她就收到了双倍的工钱,第一次尝到赚钱的滋味,她食髓知味。
“皇上,您是不是在想着今晚如何去云海阁?”
任榕溪闻声抬头看,发现是今天早上那个宫女,她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像大海里抓住一根浮木,“你有办法吗?”
宫女犹豫了一下,跪了下来,“请皇上恕罪。”
“恕罪?恕什么罪?”任榕溪有些懵,怎么说跪下就跪下,她长得没有那么暴君吧?
“今天奴婢自作主张,让人抓了一袋老鼠,让人放到云海阁里了。”
任榕溪听了之后,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你为什么让人把老鼠抓紧云海阁。”
“奴婢还让人把云海阁的房顶给拆了。”
任榕溪:“……”
一言难尽,任榕溪舔了舔嘴:“妹子啊,时渊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整他?你知不知道他是朕罩着的,你哪里来的雄心豹子胆?”
宫女没想到这次非但没有让皇上高兴,还让她责骂,宫女额头贴在地上没起来,“请皇上恕罪,奴婢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如今云海阁已经毁了,您可以让时渊公子搬过来,云海阁修葺也要时间,在这段时间,时渊公子就只能住在明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