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卿云不云的笔下,薛乐怡张承毅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你干嘛!”薛乐怡看不得他打人,想要上前阻拦,手却被按住,张承毅先他一步把男人拦住。……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正在闹腾的时候,门口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嗓音冷冽低沉,却如同定海神针一般,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何事?”
刘翠芬转头一看,吓傻了。
只见张承毅英俊的容颜上沾染着些许血迹,身上更是血迹斑斑,连衣摆都被鲜血浸透了,因为背着光,所以容颜还看不太清楚,瞧着就是个活生生的悍匪。
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你,你是谁呀?哪里来的贼人?”
张承毅无言。
他这不说话,身周的气势更加可怕,薛父看了一眼,颤颤巍巍的就要往地下倒,抖着嗓子说道:“英雄饶命啊……我家还有一个小女,貌美如花,可以送给英雄当小妾……”
张承毅原本对这两人只是不耐烦而已,如今嗓子之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岳父岳母当真是,令人难以言喻!你们说的那个貌美如花的女儿,不会是我的妻子薛乐怡吧?”
刘翠芬这才看清楚这是自己的女婿,却还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原来是承毅啊,你,你这是干什么来呀?怎么浑身都是血?”
“没什么,只是打了只野猪而已。”张承毅说着就把身后的重物摔在地上。
砰,屋中溅起灰尘。
那硕大的野猪皮肤漆黑,两只眼睛瞪大充血,死不瞑目,最可怕的是两根长长的獠牙森森如同白骨,摔下来的时候正好就戳在刘翠芬的脸上。
刘翠芬摸了摸自己被划过的脸,吓得身子发抖:“这这这,这是你一个人杀的?”
张承毅点点头,把带血的柴刀鞘往地上一扔,然后似笑非笑地用自己的衣服擦拭着刀上的鲜血:“是啊,岳母这是要留下吃晚饭吗?晚上杀猪。”
那冷厉的眼神,让刘翠芬感觉自己就是一头待宰的野猪。
她咽了咽口水,脑子一边空白,之前还想上门打秋风敲竹杠的想法,顿时被抛到九霄云外,转而只剩下一个字,那就是跑!
薛父也很机灵,扯了扯她:“不不不不不用了,女婿,我们家自己有吃有喝的,不用吃你们的。”
“是吗?”张承毅慢条斯理,带着些疑惑的问,“可我刚才好像听说,岳父岳母家缺衣少食啊?若不是我回来得早,恐怕家里的米缸都被你们给搬空了吧。”
刘翠芬的声音弱弱的:“没没,没有这回事,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
张承毅关切问道:“过得好吗?”
“好!你们过得可太好了!”薛父突然之间拔高了嗓音,声如洪钟,“看着你们过得这么好,我们就放心了,我们先走了,女婿。”
言罢,昂着首挺着胸,身子哆哆嗦嗦的就跑了出去。
没带刘翠芬。
刘翠芬也赶紧连滚带爬地跑走。
“等等!”张承毅把柴刀重重的拍在桌上。
两人吓得原地僵住,当真是一动也不敢动,脸上露出如出一辙的假笑:“女婿,还有何事?”
“只是觉得岳父岳母远道而来,若是不带些礼物走,倒是显得我礼数不周。”张承毅慢吞吞道。
刘翠芬摆手摇头如同波浪鼓,但却又透出一些贪婪:“这这这,不好吧?”
这便宜女婿还怪懂礼貌的嘞。
张承毅抿唇道:“有什么不好的?”
他眸光锐利,一刀就砍在了野猪身上,血水四溅。
他斩下重逾十斤的肉,把血水淋漓的肉塞到刘翠芬手里:“喏,岳母,别嫌少啊。”
刘翠芬没话讲。
虽然白得了十斤肉很高兴,但是她总觉得自己被当成了那头被砍的野猪。
张承毅疑问:“岳母怎么不笑啊?是收到礼物不高兴吗?”
刘翠芬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高兴,高兴……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张承毅颔首:“请。”
刘翠芬魂不守舍地走了,手里的野猪肉滴滴答答地淌着血水,分外的恶心粘腻可怕。
眼看着两人远去,薛乐怡忍不住笑出了声,冲张承毅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张承毅冲她挑了挑眉:“不怕?”
“有什么好害怕的?夫君这么厉害,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薛乐怡眨了眨眼睛,“好帅呀~要被夫君迷倒了哦!”
饶是张承毅早已在心中告诫自己一百遍此女就是个撩了不负责的妖精,也忍不住被她夸得耳根微红。
薛乐怡偷笑,她就喜欢某人这不禁逗的模样。
教训薛父与后母爽归爽,家中的满片狼藉却是需要整理的,包括野猪也得处理好。
忙活半天之后,天色已暮,薛乐怡感到奇怪:“柳翠翠呢?”
“她说要回娘家一趟。”张承毅头也不抬。
薛乐怡点点头,没说什么,正准备关上自家大门的时候,却意外发现门口瑟缩着一团身影。
那人身上就穿着破旧打满补丁的中衣中裤,在风中瑟瑟发抖,十分无助可怜又窘迫地看向她:“乐怡……”
“爹,你怎么在这儿啊?”薛乐怡虽然很嫌弃这个爹,但见他嘴唇都变青了,这时候也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
薛父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们能不能收留一下我?翠芬说,今日要是没从你这拿到银子,就不准我回去。”
薛乐怡翻了个白眼就要关门,薛父赶紧窜过来,一只手卡在门缝里,被夹得发出惨叫。
薛乐怡没想真伤他,吓了一跳:“你没事儿吧?”
薛父瞧见她关切的眼神,热泪滚滚而下:“乐怡啊,爹对不住你呀!”
“知道对不住我,还联和后娘这么虐待我?”薛乐怡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心软。
薛父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那是因为我也打不过那恶婆娘,那只能顺着她说话呀,你忘了吗?要是我违抗她的话,你只会被欺负的更惨!”
“乐怡,我知道你不愿意原谅爹,可爹也是迫不得已呀,这恶婆娘就是看中了爹的脾气软好难捏,所以你娘头七还没过,她就给我下药,把我给强迫了!”
“就她那肥腻如猪的身子,我是看一眼也恶心,可是我没办法,今日若是回去的话,我真的会死的,求你了乐怡,你就收留我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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