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秦广白雅的小说是《九世大善人》,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别叫我魔王创作的悬疑灵异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江南小村诞生的婴儿天生体弱,难以活过8岁。幸得师傅真传和神秘羊皮本,之后行走都市,惩恶扬善,保护世人免受来自黑暗世界的侵害。...
我叫秦广,是个道士,还算有点名气,之所以被迫进入这个行当,还得从我小时候的几件事说起……
我出生在江南山区一个叫南坪村的偏远村庄,村子跟城镇隔了一片山,连路都没有,去镇里买东西都是靠着一艘小船,顺着河流下去,过了群山再下来走两天才能到。
即便是到了一九九一年,也就是我出生的那年,村里也没得个卫生所,只能让稳婆接生的,稳婆是我们那边的叫法,就是接生婆的意思。
我就是村里唯一的稳婆刘婶接生的。
我降生那刻,不偏不倚正是黎明前最后一刻。
听刘婶说,我刚落地那会儿,不会哭,嘴巴张的老大就是发不出声。
刘婶以为我是给羊水呛着了,倒提着我想给我理顺了气,刚想打我**,那日头照了进来,我哇的就哭出了声。
因为这种情况也不稀奇,刘婶当时没多在意,把我爹给喊进来,祝贺一番后就要离开。
谁想刘婶前脚刚出门,我爹就有些急切的追了出来,把刘婶给拉住了。
“刘婶,你快给我这娃看看,有些奇怪。”
当时我爹几乎是用破音的声音跟刘婶说的,刘婶摸了摸发酸的眼睛连忙跑了进去,从我娘手里接过我。
翻过我小小的身子,发现后劲处竟多了一个乌黑的小巴掌印,刘婶搓了搓那块皮肤,皱着眉头对我爹说道:“丰裕啊,给我拿点糯米!”
“诶诶,好,您等着!”
接过我父亲递过来的糯米,刘婶抓了一把在手上,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忽高忽低,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唬的我父母大气都不敢出。
念叨完的刘婶把糯米按到我的脖子上,顿时发出一顿嗤嗤的声响。手一张开,那手里的糯米竟然直接变黑了。
刘婶手一张开,我爹娘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村里人不怕蛇不怕狼,就怕这些迷信的东西。
但我毕竟是家里的独苗,我爹虽然怕的很,但也还是顶着胆子跪在了刘婶面前,我娘如果不是刚生完我身体虚弱的话,估计也跟着我爹一起跪了。
“刘婶啊,我晓得你有些个子本事,你要救救娃子啊,回头我家的那头老母猪我就送了给你了,你一定要救娃子啊。”
我爹那是带着哭腔跟刘婶说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爹也算是个硬汉了,却是因为这个事哭了起来,刘婶连忙让我爹起来,说道:“丰裕你这是像么子话,刘婶难道还会放着娃子不管不成,你放心。我看这缠着娃子的东西,应该跟那前段时间流产的艳婆子有关,我会尽力的,你们放心的咯。”
说着刘婶将我还给了我娘,转身到自己的背包里翻了起来。
我爹走到门口将门关严实了,一方面是到了清晨,自己家里的怪事怕被乡里领居看见,另外一方面也是怕刘婶不管事直接跑了。
这也不能说我爹心眼小,只能说是爱子心切。
刘婶一番捣鼓后,拿出了一个破布娃娃,还有几根银针,以及一颗看起来跟鸡蛋一样的石头。
说起来刘婶不论去哪个人家里接生,都会背着这么个包,但从没在接生的时候用过。
刘婶自是看出了我爹娘的担心,一边摆着东西一边解释道:“燕子这生娃娃撞的时辰不对,是在个阴气最盛的时候生的,不过也不要急,刘婶帮你把那东西送了,你家娃娃就么得事咯。”
刘婶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拿着银针从我娘食指取了点血,又用毛巾擦了擦我的身子,将布娃娃包住,把银针从娃娃的头顶插了进去,最后将那颗鸡蛋一样的石头塞在布娃娃的嘴里。
我爹也是个好奇心重的人,这一下猜不出来,心里就堵着慌,也没想会不会打断刘婶做法,就问了出来:“刘婶哇,你这不给娃子做法,怎么得弄起娃娃来哒?”
刘婶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回答道:“这娃娃被脏东西缠了身,这是要被夺了身体去了,你以后的娃子就算能活下来也过不了三岁,我这是做了个假娃娃,等下把那东西给哄到这里头,你家娃子就莫得事咯,你莫问哒,等下别影响我,我是莫得什么,要是害我分心失误了,你娃子出事了就莫怪我咯。”
我娘这一听,瞪了我爹一眼,然后两人一动不动的看着刘婶。
只见刘婶拿出一根红色的针,直接朝我身上扎了下去,要知道,那可是缝衣针,我爹娘本想上去阻止,却是连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吓的闭上了嘴。
那针刚扎下去,我嘴里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尖锐刺耳的猫叫春的声音,一阵阵的喊着,让人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声音发出的瞬间,连刘婶都被吓的一哆嗦,不过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马上就恢复了镇静,把那针拔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扎在布娃娃的头上,之后,我就止住了哭声。
就在这时,这小房间里毫无预兆的刮起一阵阴风,要知道妇女生孩子是见不得风的,我爹早就将这间房子四四周周都封闭了。
油灯被这风吹的一闪一闪,刘婶的背影在这忽明忽暗的环境下越发的诡异,让人心底一阵发毛。
我爹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刘婶却做出了个噤声的手势,只见她走到油灯旁边,拜神一样拜着,嘴里念叨:“我晓得你冤咧,他们没有招惹你诶,走咯走咯,帮你焚香祈福,让你早日轮回诶,走咯走咯。”
还别说,这每一拜,灯光就亮了一丝,三拜之后,油灯恢复了原来的亮度,那平地而起的阴风也是消散了去。
随后刘婶把布娃娃用布包了起来,再用那根针取了我娘的血,把线染红,缝合好。
一切收拾完后,刘婶把布包交到了我爹手中,嘱咐道:“丰裕啊,这个布娃娃,你得找个地方埋好咯,记得多上两柱香,多烧点纸钱,悄摸的别被那艳婆子的儿媳晓得了,她儿媳那次没生好,就得了精神病,疯疯癫癫的,万一要是把这娃娃挖了出来,再收就收不得了。”
“还有,你记住了,娃儿八岁之前取不得大名,上不得户口。”
我爹正准备开口问为啥,刘婶一挥手打断道:“莫问这么多,我不得害你一家滴!”也不等我爹再说什么,急匆匆的开门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