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村小江南的大智慧写的《吻上瘾!陆爷的女人超会撩》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一,一千万。”谢清吞吞吐吐的说。姚思语听完这个数字,就忍不住皱眉,“王叔叔用你的信用卡刷了这么多钱,他准备怎么偿还?”……
姚思语离开会所后,便直接打车回家了。
她在四环旁的百年华府小区购置了一套小公寓,两室一厅,只有八十平米,目前还在按月还贷。
姚思语推开家门,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谢清。
“彻夜不归,你又跑去哪里鬼混!”谢清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皱着眉,带着恼火的说道,“我和你说过王老夫人要给外孙找结婚对象,定好了今天相看,你是不是都抛到脑后了。把礼服换上,现在和我过去。”
姚思语脱掉脚上的鞋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她走到谢清面前,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开口道:“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谢安琪和姜旭搞在一起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嫁出去,怕我阻拦你的好侄女嫁入豪门么!”
谢清听完,脸上没有丝毫的错愕,显然是早知道内情,并理所当然的说道:“安琪告诉我,她和姜旭是真心相爱,我这个当姑姑的自然要成全。你要点儿脸就别再往姜旭身上贴,相亲结婚,早点嫁人生子,我是为你好。”
为她好?她是不是还要感激涕零!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换礼服。”谢清见她不动,不耐烦的催促道。
姚思语冷冷的看她一眼,丢下一句,“让我去相亲,你千万别后悔。”
她说完,拎起放在沙发上的衣袋,直接走进卧室,砰地一声摔上了房门。
姚思语很快换好了礼服,从卧室里出来。黑色低胸长裙,脖颈和胸口的吻痕一览无遗。
“你,你真是不知廉耻。”谢清气的脸色发青。
“谢安琪爬我男朋友的床爬的那么欢,才是不知廉耻,和她相比我自愧不如。”姚思语反唇相讥。
谢清终究有些理亏,没再说什么,拉着她就出门了。
车子绕过一条长长的环山路,最后驶入王家的庄园别墅。
谢清是王老夫人的管家,说是管家,其实就是高级佣人而已。
她领着姚思语,轻车熟路的走进别墅。
奢华复古的大会客厅内,王老夫人正坐在金丝楠木的大沙发上喝茶,看起来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她见到谢清领着姚思语走进来,苍老而精明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把姚思语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才笑着开口,“小姑娘长得挺不错的。坐吧。”
她说完,又对佣人吩咐道,“刘嫂,上茶。”
姚思语拢了一下裙摆,自如的坐在了王老夫人对面的位置。随后,一盏精致的青瓷茶盏就摆在了她的面前。
谢清却没敢坐,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王老夫人身边,姿态放得很低,甚至近乎卑微。
“你的情况,你妈妈已经和我说过了。我也不是老古董,不会过问你以前的情史,但婚后你必须老实。”
王老夫人耷拉着眼皮,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了眼姚思语脖子上的痕迹,语气不屑的继续说道,“我外孙承泽的身体不太好,你们结婚以后,我希望你能辞去工作,安心的照顾他。他每天的生活,接触的人,做过什么事,事无巨细都要告诉我。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每个月会固定给你六位数的生活费。”
“所以,您给外孙找的不是妻子,而是全职保姆加监视他的眼线?”姚思语听完后,抬起一双漂亮的星眸,不冷不热的说道。
王老夫人的心思被姚思语直白的挑破,脸色微沉。
姚思语却不以为意的端起面前的茶盏,轻抿了口,继续说道:“当保姆和眼线也可以,只要您出得起价。我听说王氏旗下万诚地产的南湖别墅马上就要竣工了,我要两栋别墅和一栋门市。婚后的生活费就不必了,但陆大公子名下的动产和不动产要交给我打理,将来万一不幸离婚,要分一半的财产给我。婚前协议我会尽快拟定,陆公子敢签,我就敢嫁。”
王老夫人听完姚思语的话,脸色难看到极点,苍老的眼中透出一股阴沉。
只是,不等她开口,一道冰冷而带着戏谑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你还真敢说。”
姚思语下意识的回头,只看见一个穿着烟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走进来,他整个人看起来高大深沉,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姚思语正端着茶盏喝茶,直接被口中的水呛住,猛烈的咳了起来。
相亲遇见昨晚一夜情的男人,这场面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啊。
“承晏来啦。承泽呢?今天可是给他选老婆,他不来看怎么行。”王老夫人见到陆承晏,态度立即变得温和。
“我看也一样。”陆承晏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长腿随意的交叠着,一双冰冷深邃的眸子,看着姚思语的目光直白而赤裸。
姚思语已经止住了咳,也从刚刚的慌乱中镇定下来。不就是不巧遇上了昨晚嫖过的男人而已,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二少,您的茶。”佣人端着茶盘,恭恭敬敬的把茶盏放在了陆承晏面前。
陆承晏端起茶喝了一口,性感的喉咙上下滚动。灯光照射在他深邃立体的侧脸,举手投足间都是豪门贵公子的高冷和矜贵。
他一双没什么温度的深眸,毫不掩饰的盯着姚思语脖颈和胸口上深浅不一的吻痕。
姚思语被他盯得脊椎发麻,正想开口,却被谢清抢先了一步,“她是过敏体质,最近不知怎么过敏了。”
姚思语:“……”
她妈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也真是让人佩服,只是,如果谢清知道她身上的吻痕就是面前这个男人的杰作,不知会作何感想。
“对男人过敏,姚小姐的体质真特别。”陆承晏似笑非笑的回了句。
姚思语的脑子里莫名的浮现出昨晚他在她身上放纵的画面。她脸颊不受控制的发烫,却不服输的反唇相讥。
“陆家真是兄友弟恭,弟弟还能替哥哥相亲。我听说陆大公子毁容,瘫痪,男人那东西也不知道还好不好使。洞房不会也需要陆二少替你大哥代劳吧……”
姚思语语不惊人死不休,谢清听完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出声训斥,“姚思语,你闭嘴。”
姚思语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漫不经心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姚思语在王家的佣人引领下,走进了位于一楼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黑色低胸长裙,肩膀和胸口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因为姚思语的皮肤白,那些吻痕尤为刺目,怎么看都不像良家妇女。
姚思语伸手轻触了一下锁骨上的吻痕,感觉轻微的刺痛。陆承晏那男人真是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姚思语拧开金色的水龙头,洗完手,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略有些松散的长发,便转身走出洗手间。
长长的寂静的走廊里,陆承晏背倚着一侧的墙壁,一只手夹着燃烧的烟,腕间的名表在头顶水晶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冰冷高贵的光泽,亦如它的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