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渊阿言的小说《渣男死后,我成了金陵首富》中,谢淮序橘若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谢淮序橘若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谢淮序橘若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他可是你的夫君啊!”婆母腿脚算快,赶在谢淮序下葬之日赶回,扒着棺材痛哭流涕,只摸到冰冷骨灰坛。她此次……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若不是我叮嘱小厮,务必先盯紧婆母,谢淮丰不会失救。
他睁眼,看见了我。
伸手想要来摸我的脸,却被我轻巧躲开。
“淮丰啊,你没几个时辰了,有什么话我都直接跟你说了吧!”
“我从没有喜欢过你,我恨你。”
“你**了我,谢府上下无人愿意为我做主,还妄想人财两得,拿着我的嫁妆掌管大权?”
谢淮丰惊诧地张口,口中溢满鲜血,“叶蕴初,我可是你腹中孩子的父亲…你…你为何要欺骗我?你不该恨我的。”
“孩子?什么孩子?”
我笑笑,缓缓解开了外衫。
布料之下,是一个柔软的枕头。
“我哪里来的孩子?”
“之前大夫的诊断,我在你肚皮上听到的胎动…怎么可能作假?”
“谢淮丰,难道没人告诉你,我叶家世代经商,做的是什么生意吗?”
“叶家除了是金陵颇负盛名的米面行,也经营着几家药行,我自小跟着爷爷,早就熟识各种药材的性味。”
“用药做出假孕的征象,模仿胎动的声音有多难?”
“你相信的,不过是你自己想要相信的事实。”
谢淮丰太需要这个孩子了。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怀疑,还以为我是那个没有主见,任他拿捏的软柿子。
至此,一败涂地。
“你的这一刀,是婆母捅的,但刀是我递的。”
“如今她入狱,你先走一步,很快就能跟她在九泉之下再斗一回了。”
谢淮丰拼死捂住自己的伤口,想要止住血流坐起来,可他伤及肺腑,早已回天乏术。
最后一口血溅在脸上。
他只骂出一句“毒妇”便彻底没了呼吸。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鲜血,不屑地笑笑。
“这边的事情完了,该去见见牢里头那位了。”
“想来,她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等着我去解答。”
谢淮丰身死。
婆母杀人罪名板上钉钉,被判处秋后处斩。
我挎着食盒去见她最后一面。
一见我,便扑上来扯我的衣袖,问的是诰命的事。
“叶蕴初,如今谢淮丰已死,我的诰命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你有没有向大人陈情,说明我并未无人私通,让大人上奏恢复我的诰命。”
我轻轻拨开她的手。
“没有,我没这个时间。”
婆母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你胡说什么!之前明明是你说的…”
“我说的?我说什么了吗?”
抚平衣袖上的褶皱,“我让你当街杀人了吗?没有吧,你可知道杀人也是要收回诰命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叶蕴初,你设计害我?”
“我也不只是害你一个,还有谢淮丰,聂宛言,哦,还有你那宝贝儿子。”
“我的好夫君,谢淮序。”
聂宛言的胎儿,确实不是正常的胎气激荡。
而是我用微量的红花掺了牛膝汤,混杂了大量鲜花给婆母洗衣服。
婆母日日去照看聂宛言。
气味通过鼻腔进入母体,引发胎气激荡,一来二去的,孩子就没了。
“说起来,也是你断了自己的希望。”
“淮序,淮序也是你…也是你动的手脚!”婆母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跌在地上,发丝凌乱。
喉头像被堵死。
疯狂咳嗽之下,血丝淌了满手。
“原来整个谢府,都不知道我懂药理吗?”
“我不过命小桃红在谢淮序腿间抹了点药,骗他说是助他雄风大振的东西,他便信了。”
“那东西能让他皮肤隆起丘疹,症状与花柳一般无二,他自己服药饮酒,催了自己的命。”
“其实也不是查不出来,只是没人敢靠近花柳病的病人,尤其是与侯府有关的人。”
若不是之前老侯爷的死闹成这般。
谢淮序也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
小桃红不过是收钱办事,我答应帮她脱罪,给了两千两银子供她离开金陵回乡。
“我,我要告诉官老爷!你这个毒妇!”
“死无对证,看看谁愿意相信你,你的时间又还有多少呢?”
外头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时辰到了。
我目送她被拖去刑场的身影。
挥挥手,算是作了永别。
结局
临盆之日来临。
枕头换成了真的婴孩,是从贫困农家买来的,橘若没有泄露我的身份。
孩子周岁那日,袭爵的圣旨落进谢府。
我盈盈叩拜。
以正六品诰命的身份接旨,承诺悉心教导孩子,让他成为真正的国之栋梁。
这是爷爷一直以来的愿望。
我总算没有辜负他的临终嘱托。
其实我的这个局,做得不算精妙,任何一环都有被捅穿的可能。
只是他们每个人,都太过贪婪。
太想要得到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所以一个个心甘情愿入局。
成为我大计得成的棋子。
他们该明白的。
出身商贾的我,又怎么会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呢?
所有的筹谋,早在初次发觉谢淮序的真面目就已经开始。
酒后被辱,是导火索。
蠢男人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谢淮序自己酗酒滥药致死,聂宛言闹得太过,衣服上的味道是婆母带过去的,谢淮丰是婆母亲手所杀,她也被律法所制裁。
从始至终,我的手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