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沈京纾薛靖骞在蒋团子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沈京纾薛靖骞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并未怪你,反而让我省心了不少,平日里闲来无事倒也可以听听她们的琐事,只是沈棠知和她院中的丫鬟们平起平坐乃至以好朋友相称……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目送着沈京纾离开之后,李嬷嬷彻底松了一大口气,而她的后背早已经湿透了。
“呵,到底是乳臭未干的毛头丫头,还真当自己是少夫人了?不也还是干不过我?”李嬷嬷一边擦拭着额前的汗水,一边嘲讽着。
翠萍却早已吓得脸色惨白。
“嬷嬷,要是,要是被夫人发现了,我们该怎么办啊,会不会死啊。”
李嬷嬷鄙夷地冷嗤一声。
“怕什么,不是已经有替死鬼了吗。”
入夜,沈京纾来到了厢房中。
春桃抬眼,看了沈京纾一眼,没有任何反应。
毕竟她都是将死之人了,何必还要在乎没必要的礼节。
“你叫春桃?”
“是。”
冷漠的言语让一旁的绿盈不打气来。
“你,你什么态……”
还没说完便被沈京纾打断。
“我欣赏你的骨气,也相信你是无辜的。”
这话一出,春桃原本暗淡的瞳孔多了几分光亮。
瞥了一眼沈京纾后自嘲道:“若是少夫人相信奴婢,又怎会将奴婢关押在此让奴婢等死呢。”
“既然你没了求生意志,那我便不用多问,你安心在这等死即可。”沈京纾依旧满面温和的笑意,说完她转身便要离开。
就在柴房门准备关上的那一刻,春桃咬着牙开口了。
“少夫人求您等一下。”
沈京纾停住了脚步,回眸。
春桃抿着唇,紧握着拳头:“奴婢,是被冤枉的。”
“怎说?”沈京纾抬眼,依旧不急不躁。
春桃微微一愣。
她抬头看着沈京纾面不改色一副温和的模样,好似她早就知晓一切,好似一切都在她把控之中。
她一双黑眸忽然熠熠生光。
忽然抓住横在眼前的圆木,试探问,“少夫人,您特意过来,是想要我说什么?”
沈京纾笑了起来。
“你很聪明。”
沈京纾早前便知晓偷窃的人,毕竟以她的身份只要小查一下,再明显不过。
她当作什么也不知,默默看戏。
但没想到却有意外收获。
沈京纾看春桃的眼里满含笑意。
“多谢少夫人赞赏,只是少夫人这会儿若是再不前去查证事实她们恐怕就已经……”
春桃话音,便看见侍卫押着翠萍、李嬷嬷,以及刚刚的侍卫王强进来了。
“少夫人,果然如你所料,她们在东院的一棵树下的角落汇合,将宝物藏匿那树底下,卑职称她们将宝物挖出时,便将她们一网打尽。”
春桃微微一愣,看向一脸惊恐的翠萍,发出自嘲的笑声。
李嬷嬷翠萍以及王强三人哭天喊地。
“少夫人!冤枉啊,冤枉啊,老奴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少夫人您大人有大量,都是李嬷嬷叫我做的,是她让我污蔑春桃的!说事成了还会给我一笔钱!”侍卫王强控诉李嬷嬷。
翠萍瘫软在地哭成一团烂泥,“少夫人,奴婢知错了,求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说完,抬头看春桃,苦苦央求道:
“春桃你替我向少夫人求求情,好不好。”
春桃神情冷漠,转而面相沈京纾拱手作揖。
翠萍看见她的动作,以为她是要为自己说话,欣喜不已。
“少夫人,这李嬷嬷以及院中丫鬟所做之事,奴婢都知晓一清二楚,也知晓哪些人能用哪些不能用。奴婢没什么爱好,就爱观察揣测人,以及看人。
奴婢不介意将她们私下里的勾当一一告知您。”
沈京纾摆摆手,懒散道:“无妨,毕竟这群人不会再出现府中。”
这一夜,好似发生了许多事。
第二日,燕舞知晓沈京纾院中发生的事后,气不打一来,匆匆来到她的院落中,握住她的手。
“京纾这事让你受委屈了,那三人胆子这般大,以下犯上,若不处理日后恐怕还真当自己是国公府的主人了!”
沈京纾微微一笑。
“让母亲费心了,儿媳已经处理妥当。”
“那需不需要我再给你安排一个管事和丫鬟?”燕舞问道。
沈京纾含笑道:“多谢母亲。不过管事的位置,儿媳已经有人选了。”
说完,她便命人将春桃传唤了进来。
春桃见到老夫人,不惊不喜,弯腰作揖。
“奴婢见过老夫人。”
燕舞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皱眉。
随后带着询问的视线看向沈京纾。
沈京纾点了点头。
燕舞是有些担忧,以往这管事的都是一些在府中工作了二三十年的老人,如今眼前的女孩,估摸着也不过二十三四。
属实有些小。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年芳几?来我府中多久了?”
“回老夫人,奴婢叫春桃,年芳二三,来国公府不过三月。”
燕舞顿时皱紧了眉,看向一旁的沈京纾,
“京纾,她不过才二三,来国公府也不过三月之久,这管事之位她怕是不合适。”
未等沈京纾开口,便听到春桃不缓不慢地应答。
“回老夫人,奴婢年纪虽尚小,但家中父亲是京都酒楼账房先生。奴婢自小跟着父亲学着管账。若论管事,奴婢自认不会比李嬷嬷差。
“奴婢虽来到国公府三个月,但奴婢愿意舍身伺候听从少夫人,日后也只有少夫人一个主子。”
燕舞惊讶地挑眉,没想到这小小奴婢,说话竟有理有据。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沈京纾一眼,道:“这丫头也是个懂得为自己争取机会的姑娘,既然京纾你选她,那必然有你的道理。那这事就由京纾你一人定夺吧。”
“谢谢母亲。”
就在两人有说有笑时,丫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大夫人,少夫人,布匹山庄的掌柜过来了,说是有急事要禀报。”
燕舞和沈京纾对视一眼,随后立马起身朝着前院走去。
掌柜在看到燕舞和沈京纾时,仿佛看见了救世主一样,连忙上前。
“老夫人,少夫人不好了,林家把近日卖的最红火的布匹都买断了,他们那生意极其红火。
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说要买下我们的店铺,我们店铺里新招进来的伙计都是愣头青,经不住气,容不下他们这般嚣张,现在两伙人直接打起来了!”
燕舞也是个急性子,攥起拳头怒拍桌子。
“实在太嚣张,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直接欺负到我国公府的头上。”
薛家的布匹生意确实没有林家卖的好,生意也没有其红火,毕竟林家本就是商人,赚钱的路子自然不少。
“母亲,这事不可意气用事。若是你以国公府的名义治他,人家还以为你气量小,只会用头衔压人,这事,您就放心交给儿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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