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一夜成瘾》,文笙把文笙傅时延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什么?”“又装傻?”文笙微微蹙眉,想了一下,才想起刚开始因为害怕叫他时延哥。傅时延朝她靠近,……
傅时延说的没错,以她的条件要是真的嫁给程嘉兴算是高攀了,直接跨越阶级。
这样的运气是个人都会羡慕的。
文笙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文家的大公子比你还大,到现在还没娶妻,肯定眼光很高,嫁不嫁不是我说的算。”
傅时延站在电梯没有下来,他看着文笙没有说话,直到门缓缓关上。
……
文笙是跟傅夫人一起来的,司机也是傅夫人的,她只能打车回到学校。
到了办公室,除了系主任在,钟雯也在,她一脸委屈地站在墙角。
文笙看见她这幅样子,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
肯定是谣言穿到系主任的耳朵里去了。
她看着系主任淡淡道:“主任,我没有傍大款。”
“我知道,像你这种怎么可能会傍大款,你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到现在你都没有谈过对象,学习成绩各科老师都夸赞。”
系主任倒了一杯水递给文笙,“是钟雯的错,我已经批评过她了,系里也警告过她了,会给她处分,然后全校通报批评,你看怎么样。”
文笙没有说话。
系主任抿了一口茶杯里的水,“要是你觉得不行,就直接开除好了,这个影响确实够恶劣的。”
钟雯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但是只能低头道歉,“咱们都是室友,在一起住这么长时间了,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
她可不能被退学,她还想混个学历证明,现在的有钱人最看重学历了,金融这个要是出去以后还能去男方家里帮帮忙,钟雯其实也害怕,要是真被退学,她想嫁给有钱人这个算是碎了。
文笙也有顾虑,要是真开除钟雯,她可不会这么算了,要是被报复,一堆麻烦事。
“算了,就通报批评吧。”
等到钟雯离开后,文笙直接问道:“主任,是不是有人找过你?”
系主任谄媚地笑了笑,“是。”
不然像大学这种事情,领导是不可能出面管的,除非有人找系主任,不然他也不会管。
“傅先生的助理今天中午学校,他说你父亲以前是傅家的司机。”
系主任颇有不满,觉得文笙不应该隐藏这段关系。
果然是傅时延干的,傅时延搬出她跟傅家的关系,就是不想跟她扯上关系。
估计是马上要结婚了,不想牵扯其他事情。
等到回到宿舍后,钟雯正在送礼物。
“这个可是我男朋友在国外买的,国外跟国内的可不一样,国内的专柜怎么可买不到。”
钟雯装作没有看见她,故意说道:“这个包包可比文笙那个贵多了。”
她递给黎诺一瓶面霜,给其他室友分了面膜,手里拿着香奈儿大人指甲油正在给脚趾涂,等到说完才假装看见文笙,“哎呀,文笙回来了啊,这么贵的护肤品你肯定有,我就不送你了。”
“我不需要。”说完就拿着衣搂去水房洗衣服。
当初文父还活着的时候,她什么好东西都见过,傅怀峰对他们这些佣人跟司机都很大方,文父死后,傅家还一直抚养她长大,除了母亲的医疗费需要傅家出钱,她的事情都不怎么麻烦傅家。
到水房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两个女生在窃窃私语。
“钟雯肯定只能道歉了,文笙背后那个男人可厉害了,估计是有钱人,钟雯的对象再有钱也没什么实权。”
“那那个人岁数一定很大吧。”
“我听说是个秃头……”
“我的天,文笙怎么下得去嘴的,那么多人追她,真是的。”
文笙直接把水盆扔到水池里,打开水龙头,两个女生听见声音,看见是她,立马闭嘴,抱着自己的衣服就赶紧离开了。
她就知道钟雯没安好心。
表面道歉,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编排她。
不知道背后多少人议论她,她就知道不能这么简单地放过钟雯。
她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等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季州得知经理要带她去北航集团,于是也要跟着去,然后她就成了季州的临时助理。
季州问道:“那天你怎么在傅夫人的包厢里。”
季州开车太快了看,文笙抓着上面的把手强忍着不适道:“傅总工捐了舞蹈室跟图书馆,系主任让我去感谢。”
反正她怎么说季州都没有办法查,傅家跟季家差的太远了。
一般见傅时延都要提前预约,前台也很有眼力见,那些公司实力好的就拍在前面,不好的就排在后面。
因为季家一般般,所以只有十分钟的见面时间,还是在午休的时候。
时间还这么短,不知道能不能行。
“唉,这阶级制度实在是太严重了,但是也没有办法。”
季州叹了一口气,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随后问道:“对了,傅家是不是背景比较硬。”
文笙没有说话,而是仔细检查着自己手里的资料,等到十二点的时候,傅时延刚好结束会议。
他身后跟着一群高管,身上穿着西装,走在最前面。
这还是文笙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看起来有些严肃。
全身上下收拾的一丝不苟的,衣服熨烫的很整齐,没有一丝褶皱,头发梳到后面。
这幅样子,完全想象不到在床上会那样失控。
文笙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傅时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
季州见他出来立马走上前拦住他,“傅总工,我是万利公司的代表,我们已经预约了。”
傅时延一眼就认出来季州是那天穿牛仔衣的男生,“你是文笙老板的儿子。”
“对对,是我。”季州一脸诧异,没想到傅时延竟然记得他,随即他有疑惑地问道:“您认识文笙吗?”
“认识。”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