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只要我查案》是一本非常不错的古代言情小说,小说的作者是念生,主人公叫苍云寂苏陶陶,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先帝早崩,稚子当国,摄政王苍云寂辅政,权倾朝野,偏帝幼,摄政王昏庸,造反之辈频起,众人都等着摄政王篡权夺位。却不想高调奢华没内涵的摄政王大人却跟在新封的瑶光郡主屁股后面去破案了。摄政王缠上苏陶陶了,苏陶陶十分苦恼,偏偏这位指名道姓:除了苏陶陶,谁都不行!可破案就破案,您能不能先放下手中的武器?稚嫩的皇帝抓着某人的裤脚嗷嗷大哭;“干爹!陪苏陶陶那女人探案比尊享皇位还爽吗!朕还小啊!摄政王大人慈爱的摸着小皇帝的脑袋道:乖,你只是长得矮了些,可以独自当国了。...
刑部侍郎秦海书先一步到来,看似四处查探却不敢靠近尸体半步,看到苏陶陶的时候睛微亮。
“民女苏陶陶见过大人!”苏陶陶原本直冲着尸体去的,硬生生刹住了脚步向秦海书行了个礼。
秦海书嗯了一声,往她身后一看,指着苏攸宁呵斥一声:“苏攸宁,死者手上攥着你的玉牌,你可有话说!”
苏攸宁经历了刚才那魔鬼一遭,如今又遭呵斥,吓得一哆嗦,幸好秦羽托着他,赶紧将事情跟他说了,苏攸宁腿一软,泫然欲泣:“大人,攸宁冤呐……”
马上又见他委委屈屈地转向苏陶陶:“陶陶……”
苏陶陶想也不想:“闭嘴,别说话!”
苏攸宁闭紧了嘴巴,白皙如瓷的脸上透出几分因为委屈而露出的红,眼睛水汪汪的。
他这模样看得秦羽心里一软,默默的想,这么个跟面团似得小人儿,怎么可能杀人嘛,我们攸宁明摆着是被冤枉的。
苏攸宁瘪着嘴,万分悲戚:“我可是你舅舅啊……”
秦海书这人虽然饱读诗书,但却向往风花雪月,只想做个文官,没什么大志向。
查案这种事就更不是他的强项了,他连尸体都不敢靠近,偏偏摄政王大手一挥指了他做个刑部侍郎,他只能睁着只眼闭着只眼上了,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线,绝不做个昏官!
好在儿子秦羽自小就有苏陶陶这么个朋友,苏陶陶这姑娘心思灵巧,破案方面又有点天赋,可以说秦海书上任以来大多案子都是这苏陶陶帮着破的,是以这位刑部侍郎在京中倒还落了个清官的名声。
秦海书对苏陶陶态度还是好的,只见他捋捋胡子,端着表面的架子问道:“苏陶陶,苏攸宁是你舅舅,这事儿……”
苏陶陶赶紧说道:“大人,苏攸宁虽是我亲人,但此事诸多蹊跷,还望大人给民女一个机会查明真相,还死者清白,也绝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秦海书顺势而为,“那你倒是说说,哪里蹊跷了?”
苏陶陶顿时松了一口气,叫了一声:“仵作何在?”
一个留着两撇山羊胡的瘦老头立马走了出来,苏陶陶一看,微微蹙眉,秦羽赶紧过来,低声解释:“张叔任期满了,这是新来的仵作。”
苏陶陶不动声色点了点头,旋即指着地上的尸体:“烦您说说,死者如何死的?死了几个时辰了?”
山羊胡老头看了那尸体一眼,上半身带着脑袋往后微微一仰,“搵死,该有四个时辰了。”
“那就是说,死者是生前被人摁入水中淹死,是吗?”苏陶陶蹲下身去,掀开尸体身上的白布,眉头紧皱,寒光频现。
山羊胡:“姑娘所言甚是”
“娘哎!”白布一掀,死者面部正向苏攸宁,吓得他登时跌坐在地连连后退:“快些盖上!快些盖上!你吓死舅舅了!”
苏陶陶剜他一眼,满是嘲讽:“这会子害怕了?你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怕了?”
“陶陶,莫要胡说,舅舅手无寸铁,怎可能杀死他!”苏攸宁捂着眼为自己开脱:“兰计财身长八尺有余,又诸多蛮力,人人皆知,舅舅七尺男儿,手无寸铁,如何杀得了他!陶陶……我可是你亲舅舅啊……”
苏陶陶嘴角冷笑,但眼角却是闪过一抹狡黠的光,站起身来,面向秦海书:“大人,蹊跷就在于此。”
秦海书眨眨眼睛,十分疑惑。
秦羽:“陶陶,哪里蹊跷?”
苏陶陶一笑:“如苏攸宁所说,死者兰计财身长八尺有余,诸位都看见了,兰计财身有蛮力之事也非流言,就说半月前兰计财与苏攸宁大街打架之事,兰计财一人便打退了苏攸宁数十家丁,还伤了苏攸宁,此事人人皆知,对吧?”
秦羽连连点头,但秦海书却是沉吟半分:“苏攸宁怀恨在心,杀人动机强烈,怎的又说蹊跷了?”
苏陶陶心中哀叹,嘴上道:“凶手利用苏攸宁和兰计财打架之仇想要陷害苏攸宁,但却忽略了苏攸宁向来手无寸铁,稍微有点底子的姑娘家都能将他给打倒了,再者,仵作刚才也说了,兰计财是生前被人摁在水中溺死的,试问手无寸铁,且身量不及兰计财的苏攸宁,如何做到这一点?”
“是呀!”秦羽拍手,恍然大悟,跑过去将苏攸宁扶了起来:“小舅舅体弱人人皆知,怎的有力气淹死兰计财这大力气呢!”
秦海书装模作样的点头:“的确,本官也是这样想的……”
“那苏攸宁的玉牌出现在死者手中,这又如何解释?”秦海书忽的来了兴致,又问到。
苏陶陶眯了眯眼:“凶手能够轻而易举杀死兰计财,偷个玉牌也不是难事吧……”
“大人。”苏陶陶沧桑叹气:“您也知道,镇北侯府向来人丁冷清,都是些老弱病残,贼人进出,易如反掌……”
秦海书一脸同情:“哎,倒也是,真是可怜见的。”
苏陶陶吸了吸鼻子,声音凿凿:“很明显,大人,苏攸宁是被冤枉的啊!”
苏攸宁此时也顺着秦羽的身子往下一滑,“大人,攸宁自幼体弱,除却家中老父,还要拉扯阿姊遗女,举步维艰,却不知是谁,是谁如此歹徒,要绝我苏家,真真是叫人……痛心疾首啊!”
苏攸宁抱着秦羽的胳膊哭的稀里哗啦,在场之人无不动容,除了苏陶陶。
秦海书顺了顺胡子,金口玉言:“苏陶陶,本官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必定将凶手捉拿归案,不然你舅舅苏攸宁的罪,怎么着也脱不了!”
苏陶陶眼角泛起一抹笑容:“陶陶定不负大人所托!”
秦海书碍着那尸体急匆匆地走了,苏陶陶立马冲到了苏攸宁身边,揪起他的耳朵怒吼:“苏攸宁,你是傻子吗,玉牌丢了也不知道!”
苏攸宁顺着她的力道调整身体姿态,眼泪飙飞:“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哎……疼啊,陶陶,舅舅疼啊!”
秦羽赶紧上来拉他:“陶陶,别冲动别冲动,小舅舅他可是受害者啊!”
苏陶陶满腔怒火,揪着苏攸宁的耳朵不放手,不理会秦羽刚要继续骂,就听到远处一声马儿的嘶鸣,紧接着一道火气十足的声音隔空传来:“苏攸宁!你这臭小子,竟然被人给算计了是不是!”
“老夫真不如就叫你回炉重造!也省的给老夫丢人现眼!”
那声音震耳欲聋,就连苏陶陶都皱起了脸,不自觉松开了苏攸宁的耳朵,苏攸宁得了宽松一声哀嚎躲到了苏陶陶身后,望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缩起了脖子:“陶陶,救救小舅舅吧……”
苏陶陶还未说话,苏岳凌已经冲了过来,老头子竖着花白的胡子,一眼就找到苏攸宁,抬起一只脚就脱鞋:“老夫打死你这龟孙!”
苏攸宁刚冒了个头,老头子的鞋底板就正正当当的打到了他的脑袋上,苏攸宁一朵娇花似得瘫倒在地,捏着苏陶陶的裙角朝自家老爹求饶:“爹,孩儿冤啊!”
老头儿上气不接下气,算算时间应是快马加鞭过来的,苏陶陶心里闪过一丝心疼,赶紧将他挡住了:“哎,祖父,小舅舅真是冤枉的,他那个身子骨,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这是被人被陷害了。”
“是呀侯爷,小舅舅那般瘦弱,这是着了贼人的道,咱们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凶手,还小舅舅一个清白!”秦羽也冲上来挡在苏攸宁跟前。
苏岳凌看着满头大汗的小孙女,再看看委屈的苏娇花,心里梗着一口气,发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最终一拳头砸到身边的树上去,嘎吱一声,葱郁大树应声而倒。
“老子能不知道他是被冤枉了么!”
老头子咬牙切齿:“老夫气的是他竟然被人冤枉了!”
树木倒地,众人才想起,这老头曾经还有个称号,叫做镇北将军,是曾在战场上,两兵相交之时,只消半刻就斩下敌军将领头头颅的男人。
而那威猛的镇北将军,此刻正抱着他的娇花儿子,仰天长叹:“我儿命途多舛啊……苍天啊,老夫做错了什么啊……我可怜的娃啊……爹没本事,护不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