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觉醒后,清冷仙君他慌了阮欣御礼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对于御礼那种强者来说,一丝一毫的杀意都会被其察觉,更何况是三番两次得罪他的自己。……
看着放到床上的长方形石头,鲁相国沉默了。
“你不是说,睡觉的时候枕头塌陷就会惊醒吗?”
“对。”
“那你枕这个,不就塌不了了?”
阮欣疑惑的反问。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鲁员外的眼中有些迷茫,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少女自顾自的说完,抬手绕了一下肩膀。
“为了找到这么合适的,我们可辛苦了一天,你睡吧,我们也回去睡了。”
不、不是!
软枕头塌陷就换石头,谁教她的啊!
所以她们四个人今天忙了一天,解决方法就是这个?!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
房门便被毫不留情的关上,阮欣带着君止回了客房。
“睡觉,别惹事,不然揍你。”
她对这少年的警惕心还是有的,不然也不会一直带在身边,虽然排出了他是男主的可能性,但他的出现太过诡异,说失忆就失忆,说出去谁信啊。
少女朝着他扬了扬拳头,推门准备睡觉休息。
就听见背后少年低低的喊了一声,嗓音带着放低后的沙哑磁性。
他说:“阮欣,夜安。”
少女直接推门而入,房门在眼前合上。
御礼本就没打算收到少女的回应,毕竟她对他的防备心这么强,近乎是凭借着本能的第一时间怀疑出了他的身份。
她反感他的靠近。
御礼的眼中染上些许落寞。
月光将少年的影子投射在少女的房门上,他静默的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去。
房内,阮欣感受到门外的人离去,她坐在桌前,抬手掌了灯。
“出来吧。”
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小身影从床铺底下钻了出来。
“你一直待在我房间里,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阮欣看着深夜到访的小客人,挑了挑眉。
鲁若若攥紧了衣角。
“你是仙人吗?”
“我是道士。”
“不,我感觉的到,你同你的伙伴们与寻常道士不同,而且,鲁……我爹他招的那些道士不过都是些骗子罢了,包括如今府中那位姓冯的道士!”
鲁若若直接跪了下来。
“我知道你是我爹请来的人,我愿意把我积攒的所有钱都给你。”
“仙人,求您开开眼,帮帮我娘亲吧!”
小姑娘的眼中蕴满了泪水,她强忍着,没有流出来。
“你娘亲?”
鲁若若点点头,阮欣微讶。
“可我听你爹说......”
阮欣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小姑娘大声打断。
“他瞎说的!我娘亲她还活着!”
“此话何意?”
“我在爹的房中见过她!”
阮欣面无表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强撑罢了。
她动了动手指,点了下腰间的传音录,那边,云柔接了起来。
鲁若若生怕阮欣不信,语速快了些。
“我真的看见我娘了,但她总是避着人,我每次都想找她,可她总是不见我。”
“这件事,你同你爹说过了吗?”
鲁若若摇了摇头,她的声音里带上些厌恶和排斥。
“我娘就是被他害死的!”
“他们都是一伙的!”
她正想说些什么,阮欣的房门突然被人再次敲响。
“**,夜深了,您该回房歇息了。”
看来这府中有人一直在监视着鲁若若。
可若是这样,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就将人拦下来?
放任鲁若若来找她,又不让她说太多,到底是何意?
眼前的鲁若若有些焦急,尽管不甘心,但也知道眼下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了。
阮欣见到了前来接鲁若若的仆妇。
她眉眼锋利,面上不怒自威,此刻提着灯笼牵过了鲁若若的手,像是感受到了阮欣的目光,那仆妇的目光移了回来,眼中带着刺骨的冷意。
“姑娘,小孩子的玩闹话,莫要当真才是。”
那仆妇深深的看了阮欣一眼,威胁之意十足。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阮欣轻笑一声,这府中的人倒是一个赛一个的有趣。
也不知道是不是鲁相国太久没睡觉了,在没了枕头塌陷的影响后,硬是枕着硬邦邦的石头睡了一整天。
等到阮欣四人见到鲁相国时,已是第二日下午。
来时阮欣几人正吃着饭。
鲁相国看着阮欣的面色有些复杂。
“大师,这......便是解决了?”
阮欣喝着碗里的圆子汤,含糊道。
“当然没,昨晚不过让你睡个好觉罢了。”
“那不知大师什么时候开始呢?我见冯道士已经开始驱鬼仪式了。”
邱尘突然抬头,看着院子里从起床开始就不停的在跳着什么的冯道士,擦了擦嘴上的油,眼神迷茫。
“啊?”
“我还以为他在表演老驴拉磨,我还寻思着怪有意思嘞,行为艺术。”
鲁相国:……
刚进门的冯道士:……
眼见场面有些尴尬,阮欣连忙打圆场。
“你懂什么?古有凶神镇宅,今有冯道士扮演神经病吓退鬼怪!都是以身入局,应该受我们的尊敬!”
“好厉害啊。”
包含敬意的一声感叹响起。
阮欣和邱尘对视一眼。
是谁?嘲讽的如此自然。
循声望去,只见云柔面色尊敬,眼中满是认真,她抬手竟还鼓起了掌。
“冯道士辛苦了。”
阮欣和邱尘的刻薄固然可恨,可云柔眼中的认真才是一把杀人的刀。
她情真意切的将他当成了神经病,还为此赞叹不已。
冯道士的拳头硬了。
他正想骂率先说他神经病的阮欣,就对上了一道冰冷的视线。
呼吸一窒,冯道士只能甩袖而去。
又过了几天。
鲁相国有些坐不住了。
石枕太硬,他脖子疼。
正琢磨着怎么开口,但那姑娘不是在房里睡觉!就是躺院子里睡觉!
身旁还守着个煞神,他莫名不敢去打扰。
鲁员外有些憋屈,明明他才是雇主,怎么就混成这样?
鲁相国的情绪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阮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鲁相国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当然知道。
无法拉低鲁相国的火气,那鬼物确实也该着急了。
她睁开眼,果不其然,对上了鲁相国眉目间深沉的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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