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全网的现代言情小说《权爷追缉令:夫人,劫个婚!》,主人公是苏卿卿秦曜,该篇小说是作者秋芒呕心沥血之作,一起来看看《权爷追缉令:夫人,劫个婚!》小说最新章节:苏卿卿被恶毒继母扫地出门,生活艰难但生性乐观。秦家二爷秦曜权势滔天,神秘莫测,对敌人绝不手软。本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自那晚后,却有了交集。某天——苏卿卿被男人逮住壁咚:“女人,对我负责!”她憋了一口气:“大佬,你认错人了!”此刻,冷血残酷的秦家二爷脸上竟有一丝委屈。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苏卿卿:“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而且,我要结婚了!”秦二爷蹙眉,“很好!来人,准备劫婚!我看谁敢动我的女人!”...
第四章三年前那位
苏卿卿眼前一花,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子,“什么逃三年?你认错人了!”
奋力挣扎着,却抵不过他的力量,双手被他钳制在头顶,手腕被领带绑死在床上。
身上的外套不知道落在哪里,以至于上半身几乎肌肤毕现,瓷肌白到晃眼。
男人瞳孔骤缩,呼吸直接变了。
近乎狼狈地别开目光,他掀起被子将美好景色盖住,随之,连人带被抱住,在她身边躺下,哑声警告,“认错人?你以为这么蹩脚的借口,我会相信?老实点!别动,否则!”
阴沉沉的威胁,听得苏卿卿一滞。
染着热火的冷眸告诉她,他不是在开玩笑。
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却不敢动,也不敢再出声。
男人似乎满意了,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表扬的吻,侧身环抱着她,躺下,“安分点,乖。”
说罢,俊脸埋进她肩窝,闭上眼睛。
没一会儿,呼吸逐渐平缓。
睡着了。
苏卿卿:“......”
良久,发现男人没有醒来的迹象,苏卿卿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满脑子想着男人说的三年,却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不觉,她竟睡了过去。
谢辞一身大白卦推门进来,首先看到散在地上的外套和女士上衣,紧接着,看到秦曜抱着一个女人幽幽转醒,顿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二爷床上有女人?
怎么可能!
秦曜猛地一睁眼。
扯高被子,将怀里的小女人遮严实,寒眸一扫,冷厉如刀,“眼珠子不想要了?”
谢辞脊背一凉,飞快别开视线,言简意赅说明来意,“二爷,我带了新研制的安眠药,您的重度失眠症......”
“唔......”被子里的小女人被吵醒。
“滚出去!”秦曜低喝。
谢辞猛一哆嗦,哪敢久留,掉头就溜,临出门前,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
“乖,别动,再陪我睡一会儿......”男人霸道搂着,声音带着几分迷蒙睡意。
谢辞看一眼特意带来的特效安眠药,邪笑摇头。
看样子,今天不需要这药了。
烈阳高照。
金灿灿的辉光,给房内撒上一层暖意。
苏卿卿幽幽转醒,压在身上的男人还在睡。
胆战心惊着,她动了动,试图挣脱,却不小心惊醒了男人。
男人收紧手臂,俊脸往她胸前埋。
“流氓,离我远点!”苏卿卿太阳穴突突直跳。
男人清醒了几分,下巴搁在她胸口,慵懒地瞅了她一眼,性感的男低音带着初醒的迷蒙,“你身上是什么香水味?”
“我没喷香水!”苏卿卿羞怒交加。
男人一顿,低下头,鼻翼微动,“还是这么香......”
多年的病理性失眠,除了三年前那一夜,他就没睡过好觉,如今闻着她身上独特的芳香,竟能睡得香甜。
一样的芳香,除了她,还能是谁?
沉醉在久违的气息中,男人的脑袋埋在她胸口嗅来嗅去。
这无异于耍流氓。
苏卿卿脸色恼羞成怒,“流氓,你闻够了没有?快放开我?”
似乎是睡饱了,男人心情不错,大发慈悲解开绑缚她手腕的黑色领带。
因为挣扎,她手腕已经被勒出一圈红。
男人眉头轻蹙,翻身下了床,找到一管膏药回来,却对上苏卿卿警惕的眼。
苏卿卿缩在床角,用被子盖住身体,手里拿着手机瞪他,恶狠狠地,“你别过来,否则我报警了!”
“像举报秦慎的理由一样,报警说我嫖娼?”
“你!”
他算嫖娼,那她算什么?!
男人将膏药抛到她面前,霸道地命令:“自己涂,这么美的身体,不要留下疤痕。”
说罢,不理会面红耳赤的苏卿卿,长腿一迈,往浴室的方向去。
没一会儿,浴室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
再出来时,床上空无一人,膏药也没有动过的痕迹。
床头柜上多了一小叠面额不均的纸币,最上方压着一张纸条,字迹娟秀却力透纸背,几乎是泄愤的力道写下的。
【钱是封口费,不许跟任何人透露我跟你之间发生过什么!后会无期!!!】
“呵......”男人轻笑一声,拿起整整齐齐的一小叠纸币,饶有兴致地数。
250.5元。
居然还有零头,怕不是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一股脑全留下了?
男人愉悦勾起嘴角。
谢辞推门进来,看到他在笑,仿佛见了鬼。
活阎王会笑?!
男人没理会他,起身穿衣服,精壮性感的身体堪比顶级男模,纯色的黑衬衫穿上身,为那一身霸道气息平添了几分神秘。
随手捞起穿上的黑领带,曼斯条理地系,举止优雅到无可挑剔。
谢辞却发现黑领带皱巴巴的,这对一贯严谨的二爷而言,不可容忍。
“二爷,领带皱了,要不要换一条?”谢辞出声提醒。
男人睨了他一眼,并不理会,微勾的薄唇,显示此刻的好心情。
谢辞诧异,认出黑领带是捆绑过苏卿卿手腕的那条,他笑眯眯地吹了声口哨,“您不是不爱女色吗?怎么突然对女人感兴趣了?”
男人气定神闲地戴起黑皮手套,嘴角微勾,嗓音醇厚,带着一丝愉悦,“我对她感兴趣了三年。”
谢辞一呆。
竟然是三年前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