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繁华里》小说大结局免费阅读 金凌云梁秋小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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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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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繁华里》小说简介

主角是金凌云梁秋的小说叫做《姑苏繁华里》,它的作者是黑鹭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距离心脏半公分不到的那支袖箭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但依然能感受到胸口里的那个缺口,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荡、空虚、寂寞。像一条沟壑在垒造,妄想桥接心与外界。...

《姑苏繁华里》 第4章 英雄救美 免费试读

虞美人和吴烈鸢在角楼上欣赏了独一无二的“同里俯瞰图”后,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虞美人执意不叫黄包车,她已经好久没出门散步了,要不是吴家远道而来,烈鸢又隔三岔五找她玩耍,怕是再等两三个月也不会得到爹爹允许。倒不是虞守义要关她禁闭,而是半年前的清明时节,有个蒙面人白天秘密跟踪,深夜又闯入虞府想绑了她。虞老爷只有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在没找到蒙面人之前,只好委屈自己女儿待在严加保护的范围之内。

河面上吹来的水汽含着一股历史的锈味,有私塾中旧书翻阅时泛起的陈旧气,这让她陶醉不已,心绪变得宁静而安定。

“虞姐姐,你说今日那个傻子,模样长得倒是俊俏,可惜,可惜了啊。”吴烈鸢突然发出一阵感慨,说罢又暗自笑了起来。

虞美人被打断了思绪,不解地看着吴烈鸢,问道:“可惜?可惜了什么?”她倒是没注意那男子的模样有多俊俏,或许是自己从来都不喜盯着人瞧,况且这十九年来,也没接触多少男性,掰着指头都能数完。

“哎呀,你这藏身深闺的大小姐不懂,这世间男子呀,无外乎貌俊、型美、气质雅,我可是没见过几个和这傻子一般三者俱全的,他身上有一股子灵性。”吴烈鸢一板一眼地解释着,随即又苦着脸道,“可惜嘛,是可惜他不是大户人家,门不当户不对的,不可深交唉。”

虞美人笑道:“原以为你出国留学,会带着洋人开放的思想,没想到还是一样的顽固做派。这又算得了什么可惜呢?与人交友,在乎人品,和身世背景又有何关联?”

两人又嬉笑打闹了一番,浑然不知危险正从周遭蔓延过来,有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愈发靠近了。

“那两位小姐,看看能不能和咱哥几个交个朋友呢?嘿嘿!”一句充满了轻浮与淫邪的话语从后头幽幽传来,不知何时冒出来了五个地痞流氓。

“啊!”吴烈鸢拧身尖叫起来,这一声撩拨得这些流氓更加兴奋难耐,不过一转眼的功夫,已将两人团团围住,**的气息如狼似虎般笼罩上来,吓得两个姑娘紧紧地靠在一起,惊恐万分地环顾着四周。而四周,正处闹市之北的古戏台之地,平日无事是万没有人来的。

吴烈鸢用力拍去一只正摸向自己脸蛋的丑陋的手,大吼道:“我是锦绣缎行的大小姐,她可是同里虞家大小姐!谁敢放肆!”

这五人面面相觑,随后捧腹大笑,“啧啧啧!找的就是你们俩,哥几个,咱是先奸后绑,还是先绑后奸呀,哈哈!”对方似乎就是冲着两大户人家来的,看来不仅要劫色还要绑票。那流氓头子哼的一声抓住吴烈鸢的手臂,将她硬生生拽到了自己的怀里,笑道,“小娘们力气真大,刚那一掌打得哥哥手都有点吃痛呢!”吴烈鸢立马撇过眼睛,那河马般大的嘴巴里的那口牙,又黄又焦,随着口气散出一阵阵恶臭,简直让人晕厥呕吐。

“放开她!”虞美人急红了眼,从小到大自己和烈鸢可没受过这等屈辱,在苏州、吴县的地界中,无论是黑还是白,单以吴家和虞家的势力,别说是地痞流氓,就算是县长、镇守使都会让脸三分。听他们的口音,肯定是从哪里流亡过来的贼人,否则怎敢对这两位身份特殊的大小姐话语轻薄、动手动脚。

虞美人一个箭步想要摆脱横在面前那两人的封锁,心里想着一定要解救烈鸢,谁知道刚踏出去一步,就被那两恶人抓住了双手,二话不说就往巷弄里拖去,他们力气大得惊人,任凭虞美人如何挣扎,他们依然雷打不动,不受一丝阻碍。

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五个流氓拽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欲行不轨。倘若说书的老头在场,定会添油加醋将恶人化成魔鬼般凶猛,将局势之紧张推至**,以至于不得不将那两个姑娘可怜的衣裳扯掉,内衣撕烂。然后才破空而出一虎胆英雄,以一敌五,救美而归。

然而当是时,现场犹如晴天惊雷一响,“禽兽,放下那俩姑娘!有种冲我来啊!”树上跳下一人,双脚震得满地落叶飞舞盘旋,这一身正气,威风自来。

“好啊,好一个有种的!”抓着吴烈鸢的流氓头子回答倒是干脆,一把将她推给身后的人,从袖中甩出一把八寸尖刀,大步朝她走去。

“傻子!傻子小心!”吴烈鸢认出了那人竟是角楼中相遇的金凌云,紧张地大呼起来。

虞美人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惊讶又担忧地看着她。

流氓头子的虎背熊腰似乎将众人聚焦在金凌云身上的目光都遮蔽了,只见银光一闪,尖刀猛地刺向前方那具清瘦的肉体,速度之快,让人忘了呼吸,然而当众人屏气凝视之时,一道黑色的阴影掠过,“叮,铛!”两声,尖刀落地,众人瞠目结舌,还未来得及来细想发生了什么,那流氓头子闷声往后退了几丈,踉跄倒地。

不过两三招,竟狼狈而败!众人方才看清这一袭灰衫的少年,面目俊秀,双手微抬的架势似有大师风范,从容而不迫,稳重如泰山。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天的画面仿佛定格在这一幕中,吴烈鸢久久未能还神。已经忘了何时自己和虞美人被扔在一旁,其余四个流氓蜂拥而上与他缠斗在一起,尘土飞扬,拳风乱舞,他始终占据上风,嘴角轻蔑,动作行云流水,好似在戏台表演,只差那一阵阵喝彩声助威。

此刻更像极了一个气势如虹、身披战甲的沙场将士,挥剑而去,英勇无敌。

“小心!”随着金凌云疾步而来的一声呐喊,一支袖箭穿膛而入,她硬生生挡在虞美人跟前,痛苦地**一声,眉头紧蹙,额头冒出一行冷汗,胸口的布衣瞬间渗出一缕鲜血,浸染一片。

两位大小姐看着金凌云渐渐下垂的背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捂嘴惊呼。

然而两人都没看到她那复杂的眼神,正不可思议地盯着面前那手握袖箭的小流氓,似乎在质问,“看清楚了没啊?不是要刺这个小姐,是另一个啊,兄弟!”对方抽搐了下嘴角,尴尬地挤出一丝微笑,忽闪着那双布满宿醉酒色的浊眼,似乎在解释,“你这也没说哪个是哪个啊?两个都长那么漂亮,鬼知道你说要刺那个稍微难看点的是哪位啊!”

“傻子!”

“公子!”

金凌云想以一个优美的转身来面对这两位大小姐,强颜欢笑的保持着英雄救美该有的气质,这一箭刺得比预想得要深,没法深究到底是谁没把握好分寸,当然这个问题在此刻显得无足轻重。流氓们都跑光了,这世界也瞬间安静了下来,可似乎与之前设定的情景大相径庭。

我不是应该倒在吴烈鸢的怀中,看她哭得声嘶力竭,呼天抢地要救我的命吗?而后顺理成章接近了吴家,先是辣手摧花薄情了那吴烈鸢,再伺机报仇,师父虽说摧毁吴志雄,不是简单地将他杀了,而是要将他拥有的一切都毁于一旦。但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要在吴志雄的饭里下毒,或者把他摁死在夜壶里,又或者在他床下扔几个炸弹,总之这是迈向成功的第一步,可为什么到现在连扶我一把的人都没有呢……金凌云终于瘫倒在地。

忽然,天空残云翻滚,有一双苍白的嘴唇在张合,咧开了一个欣慰的笑容,那一滴滑落在她脸颊上的是眼泪吧?虞小姐……

应该是过了很久,很久。

距离心脏半公分不到的那支袖箭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但依然能感受到胸口里的那个缺口,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荡、空虚、寂寞。像一条沟壑在垒造,妄想桥接心与外界。

自打离开金宅后,再也没躺过这么舒服的床褥被子了,像铺满了柔软的鹅绒一般,让人陷在其中不可自拔,更像抽了大烟般,全身骨头被一根根敲断,怎么坐也坐不起来。

一只女人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手臂,像鱼儿在水中摇曳畅游,从上至下,从左到右,手指的肌肤在摩挲,让金凌云感到微微的瘙痒,她缓缓地抓住那只手,努力睁开厚重的眼皮……

“公子,侬要自重的哦!”一女声微嗔道,羞愤地扭过头,不敢直视他。

“是你救了我……你是谁!”金凌云努力挤出的一丝微笑瞬间恢复生硬,这才看清楚眼前这个人,一根巨大的麻花辫从后背甩过脖颈,悬挂在蓝色的布袄上,看那一双忽闪的大眼睛,居然掠过一丝浅浅的羞涩。

女孩使劲想抽出自己的小手,奈何那男子的手掌像捕兽笼一般坚硬。可他明明重伤在床,不死不活都快四天了,怎么忽然之间力大如牛,让她挣脱不得。

“小姐,小姐!伊醒了!”一阵大喊声后,金凌云急忙松开了手,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仿佛要将心肺一起咳出才肯罢休。

这里是……哪里?金凌云艰难地扭着头环顾四周,其实心中已有待确认的答案,疑惑的是这到底是虞家?还是吴家?但吴家远在震泽,这里估摸着,十有八九是虞家!答案呼之欲出,金凌云心里倒是涌出一阵遗憾,遗憾的是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想接近吴家,可能不会如愿。

房间很简单,那两幅字画不像出自大师手笔,但笔锋劲道雄厚,画中仙鹤栩栩如生,水墨纵横,看得出来这写字作画之人还是有些许功力的,看它们高高挂在白墙之上有股难以捉摸的清高。而做工精致的雕花木窗,一条条用蓝色绒线挑串的灰色地毯,和清一色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倒是大有前朝江南大户人家遗风,显得主人家古板中又带着不俗的品味。但现在似乎也不流行这般装饰了,很多富商政客的家中都是中西合璧,洋东西越多才能说明家中财力越厚实。

“四梅,大呼小叫作什么?不可打搅人家歇息!”人未到,声先至,好一口糯糯的吴侬软语呀,即便是责备的口气,却是那么婉转悦耳。

一条青绿的淡雅丝绸长裙随风飘入屋内,伴随着沁人心脾的茉莉花香,跨过门槛后止步,虞美人低着头,也不敢上前,厉声道:“四梅,快将……公子的衣服整理好,待会爹爹还要来看的。”

金凌云哪敢让四梅再动手,趁她踟躇之际,已经自个儿撸下了袖子。

四梅低头说了声,“公子侬好生歇息哦。”便挪动身体后退了几步,徐徐弯腰,行了个礼,转身疾步离去。

屋内,只剩下虞美人了。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比如问他,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为什么会从树上跳下来?为什么能一个人打败五个流氓?为什么……为什么他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不一样呢?

但问题太多了,当下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可越是这般沉默,这房内气氛便愈发的异样,让人如坐针毡,虞美人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她没有接待客人的经验。

“唔,多谢虞小姐救命之恩。”金凌云实在忍受不了这尴尬的局面,憋了半天终于挤出这一句看似诚恳,实则客套,其实废话的话。

“公子言重了。该感谢的人是我,多谢公子舍身相救,美人不胜感激……公子的伤可有稍许好转?”虞美人接话倒是迅速,看来她的话匣子也快憋不住了,话语很诚恳,还能看出来她担忧的神情。

原来她名叫“美人”啊,果真是人如其名。

“我……你……,公子你……”虞美人心里是好奇得要命,要知道当她和吴烈鸢合力将他抱起放到黄包车上时,她无意地碰到了他的胸膛,当时她略有怀疑,但并无多想。然而在家中等待洋医生接来的空隙,她必须得紧急替他处理伤口,当她揭开他满是鲜血的衣裳时,她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倒是听说过习武之人会练得胸膛坚硬硕大,有些男子甚至比女子更显凸性,可他……除了双手布满茧子外,其余肌肤细腻光洁,这不敢直视的胸部不似传说的那般坚硬吧……倒是和自己的有些相像……

她不懂,也不明了。

“我姓金,名凌云。虞小姐,还是不要再叫我公子,叫我凌云即可。”金凌云瞧她那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又欲言又止的,忍不住抢答道。

可是……她这才完全清醒,胸口裹着紧绷的医布,难不成……娘唉!糟了!金凌云自个儿吓得打一个寒战,急问道:“你……知道了?”

“知道了?公子是指……什么?”虞美人疑惑地反问着。

“谁给我包的这布啊!”金凌云咋呼着,但尽量控制着嗓门。

“阿妮塔医生……”虞美人吓了一跳,“公子觉得包扎得不好吗?”

“阿什么……水泥塔?那是什么东西?”金凌云听着虞美人张口说了一个听不懂的词,估摸着是个西医,也就洋人的名字那么拗口,“是男还是女的!谁脱了我的衣服!?”

“阿妮塔医生是女的……公子的衣服是我脱的……”虞美人似乎猜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答道。

“你听我解释……”

“你听我解释……”

两人不约而同地说道,面面相觑。

屋外有脚步声渐近,稳健如风,行者跨步进门,竟然有一阵肃气相随。两人还未继续说下去,那人已到了门口,再看那人高挺如松,干净的国字脸,庄重不失风度,一身窄瘦长袍,好家伙!蓝地矩纹镜花锦!这等织锦缎乃赫赫有名的苏州宋锦,与南京云锦、四川蜀锦齐名“三大名锦”,只是这几年战乱不休,宋锦工艺几乎濒临销迹,也不知道他是从何得来的。

当然金凌云认得这些料子的产地、用途、做法、工业并非全由师父所授,全仗着父亲将她扔给自家各大掌柜当跑腿时听来的、看来的、摸来的。也就只有在这等时刻,金凌云对父亲还算抱有一丝半点的感激之情。

“爹爹!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三位叔伯走了吗?”虞美人收拾了脸色,急忙起身迎上去,好奇地问道。

“他们哪舍得走?就你那孙伯伯好吃的嘴,还说今晚要尝不到我们家的松鼠桂鱼,他就赖着不走了。哈哈。随他们去吧,不过多几双碗筷而已。”虞老爷一阵爽朗的笑声,中气十足,转而看向金凌云,眼神越发的奇怪,这少年,怎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像一个人,很像那个人。

谁知,金凌云更是惊诧,这人的声音好生熟悉,即便是那晚压低了音量,但这声色是如出一辙。

没错!那晚肯定就是他,在角楼和一个女人密谋着什么,还尽扯一些听着让人耳根子发烫的浪话,什么要放弃这里,带你走,什么你是个没良心的东西,那女的好像是个什么窑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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