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憨贵妃靠摆烂宠冠后宫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瑶遥领先精心创作。故事中,江云娆裴琰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江云娆裴琰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第4章江云娆浑身被震了一下,还有些疼。……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第10章
瑶华殿内,江云娆从皇后那处请安归来后便在睡回笼觉,直直睡了一日,她只觉自己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跟要散了架似的。
都怪裴琰那个狗男人,说什么共赴极乐,他是真的差点把自己送去极乐世界。
所幸啊,昨日看他那样子应该是不会来了。
自己是这新晋嫔妃里最后一位侍寝的,这样的例行公事应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有第二次了,很好。
芝兰姑姑全副心思都在江云娆身上的,她只觉自家主子有点奇怪,懒懒散散,没个正形。
但因为江云娆待人大方,又十足的宽和温柔,所以她做奴婢的,一定要好好为自家主子好好谋划与提点一番。
芝兰见江云娆那鲜红的蔻丹指甲,心底大惊:
“哎呀娘娘,都怪奴婢没有提醒娘娘,您这指甲也太长了些,快些修剪去吧,弄伤了**可不好。
从前宫里有个妃子也是爱留着长指甲,结果在侍寝时弄伤了**,**年轻气盛的年纪,半夜便下旨将人弄去冷宫了。”
江云娆脸色僵硬下来:“**这般凶狠啊!芝兰姑姑快些拿剪子来我剪了吧,去了冷宫我可不得冷死......”
“是啊,咱们这位**其实是不好伺候的。**喜怒常常令人捉摸不透,所以时常有人会错意犯了错,然后就被扔进冷宫了。娘娘切记凡事顺着**便好,别去忤逆他。”
江云娆有些提心吊胆:“以后我就待在瑶华殿哪儿也不去,只要吃喝没问题的话......”
约莫傍晚时分,花吟蹦蹦跳跳的走进来:“娘娘,**说今晚来瑶华殿呢。”
江云娆细眉拧了拧:“他怎么又来了啊?”
花吟瞪着杏眼,似有不解:“**来,娘娘不高兴吗,这可是三宫六院求都求不来的事儿。”
江云娆直叹气,可是她没想到的是,第三日是她,第四日还是她,第五日居然还是她!
这是在天启帝即位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即便是后宫里宠冠三宫的宁贵妃也不曾有五日连召,后宫开始对瑶华殿的慎嫔议论纷纷。
即便是她躲到了瑶华殿这样的偏僻之处,依旧处在后宫的漩涡里头。
只不过这流水一样的赏赐之物也从内务府到了瑶华殿,裴琰出手倒是大方,但抵不住人变态啊......
江云娆将手里司珍局新做好的钗环一把扔在铜镜台上,细细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她觉得裴琰骨子里是冷漠的。
比如他从来不笑,也不会因旁的事情待在瑶华殿,都是将自己利用完就走,完事后几乎不会闲扯一下家常。
要是换做是从前的男朋友,早就拉黑删除了。
不过倒也不在意什么,这本就是帝王的性子,后宫嫔妃于他而言都是消遣的玩意儿,有权势一些的,那便是牵制前朝的工具了。
她不会将心嵌在这个身为帝王的男人身上,他危险阴沉,喜怒不定,根本不是好应付的主儿。顶多撑过皇后有孕需要自己锁住宠爱这段时光,往后想必就清净了。
江云娆连忙去了一趟凤仪宫告诉魏皇后,让她劝告裴琰雨露均沾。
哪知魏皇后告诉她,就是要让自己在皇后怀孕这段时日里替她伺候裴琰,还要想办法圈住裴琰,不能将宠爱转移她人。
她对花吟埋怨道:“怎么还有业绩指标了啊......”
江云娆只觉裴琰不是人,她这副身子早晚要废掉,半宿半宿的来,这**重欲至极,早晚折损了身子,后悔都没地方去!
明明后宫有那么多妃子,他为什么一天就找上自己这个江家女没完啊?
昨日裴琰冷冰冰的说,说让她别恃宠而骄,也别抱有多余想法,做好嫔妃本职便是。那江云娆可不是听懂了吗,裴琰贪色罢了,不带一丝感情。
江云娆立马着花吟去了天元宫回话,说慎嫔葵水至,这几日多有不便。
谁让裴琰一直叫她加班的,累死了,她机智得很,这招是绝杀,她必须得休息几日。
裴琰端坐在御案之上,手上的朱砂笔连停顿都没有,淡声回应:“嗯。”
福康公公在一边试探问道:“**,淑妃娘娘说得了几幅好的字画,都是大周一些名望极高的书法家绘制的,您要去瞧瞧吗?”
裴琰摇首:“不去。”
福康公公敛了神色,自天启帝继位以来,的的确确也是一个勤勉的**,终日忙于朝务。
入后宫的次数一月里也不过七八次,其中两次是因祖宗规矩,月中月初时必须去皇宫的凤仪宫。
皇后如今有孕,这一月似乎都耗在了瑶华殿。
夕阳没入宫闱飞檐,福康公公在御案边给裴琰掌了明亮的宫灯,烛火摇曳,映衬他清冷侧颜,瞧不见喜怒。
突然,他猛地将手中折子一覆,洋洋洒洒的一叠奏折全都被覆在了地上。帝王挺立似刀锋一般的眉骨动了动,满是狠戾之气在窜动。
裴琰:“江家,又是江家!”
福康公公与天元宫正殿里的人连连跪地:“**息怒。”
宁如鸢冒着风雪站在天元宫外求见,声量凄凄:
“**,臣妾多日都不曾见到**了,难道您就真的忍心将臣妾弃在寒风中吗?想来**也是忘记臣妾了,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她玉手拈着绣帕在眼角沾了沾,殿门终于被太监推开了,她的眼泪一下就收住了,面容露出一股得逞的娇色。
宁如鸢走入正殿,提着嫣红色的宫装裙摆走上了龙台,细长柔软的手指放在裴琰的肩头上:“**这是怎的了,臣妾怎瞧着**在生气呀?”
裴琰伸手指了指御案的那个折子:“糟心事,爱妃问了也是平添烦恼。”
宁如鸢将折子拿起来读了读,她点了不少水红色胭脂的凤眸便扬了起来,原来是江云娆的母族江家啊:
“江家居然联合御史台反对**的新政,拉帮结派的拧成一股绳来对抗**,您生气是自然的。可**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裴琰平视前方,身子往后靠了靠,一手按着太阳穴:“朝野之事,朕**惯了,爱妃不必跟着忧心。快回去吧,天元宫不是嫔妃该来的地方。”
宁如鸢扯着裴琰的衣袖,娇声道:
“臣妾着实是忍不住想见**,奈何**又要赶人走。倘若臣妾有法子解决**的困扰,**能否陪臣妾吃个夜宵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