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舔狗娇娇后,他追悔莫及!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曲婳顾淮,抛弃舔狗娇娇后,他追悔莫及!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曲婳期期艾艾的走到迟宴身边。迟宴那一身气质,看起来真的很不好亲近。但……这么几次接触下来,……
东郊农场。
曲婳其实是想早点谈一谈假结婚这件事情的。
但架不住迟宴的热情,硬要留她吃过饭再谈。
刚才,迟宴带着她,在花海中间的一小片菜地里,摘了豇豆、黄瓜、茄子、西红柿,还挖了土豆。
这会儿,迟宴正在厨房里收拾这些蔬菜。
从她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迟宴卷起衬衫的衣袖,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随着他动作之间,还能看到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意外的赏心悦目。
大概是曲婳的目光太过不加掩饰,迟宴转回头。
两人的视线蓦然撞上,曲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迟宴说,“你要是待着无聊的话,可以四处看看,那边的百宝阁里放了不少小玩意,你去看看,喜不喜欢玩。”
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
曲婳也没有坚持。
来者是客呢,至少现在,她还是客。
她起身参观起这座内藏乾坤的小木屋。
这座小木屋的外观就十分仿古。
进来之后,入眼的陈设,更是处处透着古色古香的气息。
就连桌上的茶具,都是瓷胎竹编的工艺。
她是学历史的,知道瓷胎竹编工艺又叫丝竹扣瓷,始于清朝时期。
现在已经是一种非遗传承工艺。
不期然间,她想起了上一世看到的信息,官方对迟宴的身份描述是‘传统木结构营造技艺非遗传承人’。
通俗点说,就是古老的手艺人。
这套茶具,会是他自己**的吗?
她又走到迟宴说的百宝阁跟前。
百宝阁里,陈列着许多木结构的建筑模型,还有很多形状奇特的木质鲁班锁。
刚才迟宴说的,让她去看看喜不喜欢玩,应该就是说这些鲁班锁吧。
她看别人拆解过鲁班锁,感觉挺有意思,但自己还从来没有尝试过。
于是,她伸手,从陈列架上,拿起一个四四方方,看着就十分经典的鲁班锁,尝试打开。
立方体的鲁班锁,木质纹理十分清晰,却严丝合缝的让她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她这里敲敲,那里抠抠,不知不觉就沉浸进去。
迟宴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纠结,抱着鲁班锁钻研的姑娘。
他没出声打扰,放下菜,摆好碗筷,缓步走到曲婳身侧。
曲婳沉浸得很深,完全没注意到迟宴已经走到她身侧。
那个立方体的鲁班锁,她拆开来了,可等到想装回去的时候,却麻爪了。
完全找不到地方下手。
明明就九根带着凹槽的小木条,却怎么都拼不回去。
在曲婳蹙着眉,苦大仇深的思考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从斜侧里伸来。
“这根,放这里。”迟宴拿起一个短木块,放在曲婳手上那根长木条上。
曲婳怔然回神,侧头看向身侧的迟宴,惊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在刚才,你太专心了,没注意到。”迟宴笑。
闻言,曲婳脸上露出几分赧然,说:“这个鲁班锁,我拼不回去了。”
迟宴从曲婳手上接过鲁班锁。
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他不动声色,可其实,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带着微弱电流,从触碰的地方,一直流淌到心脏。
“这个鲁班锁叫九通,由九根小木条组成,其中这个是钥匙。”迟宴一步步的讲解着九通的拼法。
“最后一步,把钥匙转动一下,九通就拼回去了。”
迟宴把拼好的鲁班锁递回到曲婳手中。
曲婳的眼睛很亮,看着手中的鲁班锁感叹:“太神奇了。”
“嗯,咱们的祖辈,能发明这样的鲁班锁,很有智慧。
这里还有很多不同类型的鲁班锁,咱们先吃饭,吃完了再研究。”
“饭都好了吗,抱歉,我忘记时间了。”曲婳歉意的笑笑,将立方体鲁班锁放回百宝阁原来的位置,还意犹未尽的的瞅了眼其他模样的鲁班锁,才朝餐桌那边走去。
曲婳并不知道,她的小动作尽数被迟宴收入眼中。
笑意自迟宴眼底闪过。
一餐饭,吃得很和谐。
迟宴的手艺很不错,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关键是,跟迟宴坐在一起吃饭或者闲聊的时候,会给她一种很松弛,很放松的感觉。
这是跟顾淮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
两个人话不多,但气氛绝对算不上沉闷。
吃过饭,依旧是迟宴收拾的餐桌。
等到一切妥当的时候,迟宴喊曲婳去会客沙发那边坐。
于是,曲婳知道,谈正事的时候到了。
其实刚才,在迟宴收拾餐具的时候,她已经打了些腹稿。
但真的跟迟宴在一张不算大的会客桌边相对而坐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紧张。
她其实不是离经叛道的性子。
被送走的六年,她学会了察言观色,每天过得战战兢兢。
哪怕考上大学,脱离了那个噩梦般的地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性格依旧谨小慎微。
那么热烈的追求顾淮,大概是她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做得最离经叛道的事情。
但现在,她好像要做一件,比追求顾淮更加离经叛道的事情了。
会客桌边,曲婳正襟危坐。
迟宴的姿态却要松弛许多。
就见他冷白修长的手指,捏住白衬衫的袖口,慢慢挽起两褶。
拿起一旁的烧沸的水壶,冲淋青花茶具。
动作闲散又熟稔。
没来由的,看着迟宴这番行云流水的动作,曲婳心里的紧张竟跟着褪去了许多。
“我们说说假结婚的事情吧。”曲婳先一步开口。
迟宴将一杯清茶推到曲婳跟前,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嗯,你先说说你的诉求。”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需要一段婚姻和一个老公,来摆脱一些麻烦的人和事。”
“那,在你的意愿里,你希望这段婚姻维持多久?”
迟宴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曲婳,而是垂眸,缓缓转动桌案上,盛满茶水的青花瓷盏。
可这个问题,却把曲婳问住了。
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需要这段婚姻维持多久?
如果结了婚,很快又离了,那还有意义吗?
见曲婳没有很快给出答案,迟宴也不催促。
“这样,我也说说我的诉求吧。”迟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