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真不想被诛九族啊是一部穿越重生小说,由徒手摘核弹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胡浩胡惟庸展开,描绘了胡浩胡惟庸在一个充满挑战与神秘的世界中的冒险征程。胡浩胡惟庸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恐惧和矛盾。通过奋力拼搏和勇往直前,胡浩胡惟庸逐渐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坚定的人物。在朱标期待的眼神中。朱雄英小手一挥,眼神极为坚定的回答道,“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代表了孔圣人,想和别人一较高……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奇幻而又真实的世界。
第8章
课堂外响起敲梆子的声音。
上课了。
宋濂一如以往,手持经义,在讲台上滔滔不绝。
他时不时还用余光扫一眼朱雄英。
见朱雄英端坐着在课桌前认真听讲,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昨晚太子殿下的肢体教育还是挺成功的嘛。
皇亲国戚的孩子顽劣一些,没什么。
但未来要继承大统的皇太孙,可不能调皮捣蛋,必须要将圣贤说过的话,贯彻落实到自身,以后才能治理好天下。
吐沫沾湿手指,将经义翻到新的一页,宋濂朗读道,“来,这堂课咱们学,有教无类这四个字。”
“什么是有教无类呢?”
“指天下人所接受的教育不分高低贵贱......”
话说多了,会口渴。
宋濂随手拿起茶杯便抿了一口。
自己每天所喝的茶水,茶叶可是太子殿下所赐。
采摘至福建武夷山。
采摘后,需快马加鞭送来应天府。
突出一个新鲜,回甘和醇厚。
可今日这茶水,喝起来味道怎么怪怪的?
难道是茶叶没保存好,受潮,腐坏了?
宋濂下意识又抿了一口。
只觉得喉舌间,带着一股淡淡的恭厕味。
随手放下经义。
宋濂双眸望向茶杯。
却见茶水上飘散着一些褐色之物,甚至还有不少沉淀到了杯底。
这......
有......有人竟然往我的茶杯里面掺屎?
宋濂先是神情呆滞,脑袋一片空白。
紧接着,他将茶杯重重摔砸在地上,拿起教鞭便气呼呼的问道,“彼其娘之!是谁干的?”
不少人目睹了朱雄英掺屎的全过程,但无一人敢发言。
毕竟除了胡浩以外,其他人都知道朱雄英是皇太孙。
现在给宋祭酒打小报告。
万一朱雄英是个小心眼,未来登基了,找自己麻烦,咋办?
见无一人站出来。
宋濂气急败坏的哀嚎一声,“世道不公”便呜咽着倒头晕了过去。
而出了这摊子事。
国子监顿时乱作一团。
刚还觉得自己真他娘的是个天才的胡浩也傻眼了。
**!
古代人的抗压能力都这么差的吗?
便宜老爹说晕就晕,宋濂怎么也说晕就晕了?
不就是喝了杯掺了屎的茶水吗?
扣嗓子眼吐出来就是了。
“谁有尿?”胡浩起身连忙道。
“我有。”其中一个黑不溜秋的小屁孩起身道。
“国子监不干净,宋老头可能是撞了邪祟,童子尿可以辟邪,赶紧照着宋老头脸上滋一泡,女生去课堂外回避。”胡浩说。
“这......这样不好吧。”黑不溜秋的小屁孩犹豫道。
“出了问题我担责。”胡浩拍胸脯保证。
“行。”
宋老毕竟是当代大儒。
调整心态自然是把好手。
勉强将翻涌气血压下来的他,刚准备睁眼苏醒。
只觉得唇齿边湿漉漉的。
他正做着‘上百号学生里,不免有几个坏孩子,但还是好孩子居多’的心理安慰时,抿了抿嘴,尝了尝味道。
轰!
一股腥臭味直冲天灵盖。
有人往我的茶杯里面掺屎就算了。
竟然还有人往我脸上滋尿?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宋濂像诈尸了般,突然挺起身子,嚎叫一声,然后又晕了过去。
“骗子,你说的方法不管用。”黑不溜秋的小屁孩质疑道。
所有学生都望向胡浩。
胡浩尴尬的挠头笑了笑,“估计是你的童子尿不纯,当初滋我爹,我爹立马就醒了。”
众人,“......”
......
一个时辰后。
奉天殿。
大明三人组还在埋头忙碌的处理着国事。
突然,有一个宦官扯着嗓子从殿外冲进来,“陛下,大......大事不好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老朱眉目一横,将毛笔弃在御案上,“说,出什么事了?”
“国子监祭酒宋濂,宋大儒,正在应天府的文曲星庙前自寻短见,已经将三尺白绫挂在了房梁上。”
此话一出。
大明三人组瞬间变了脸色。
看什么玩笑。
如果宋濂是寿终正寝,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死后追封个官爵,也算是朝廷重视读书人了。
可宋濂要是挂在白绫上自尽,还自尽于文曲星庙前,问题可就大了。
一定是有什么天大的冤屈,还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那种。
到时候。
史官们,肯定会狠狠给老朱记上一笔。
包括他朱标和胡惟庸都脱不了干系。
“朕和太子又没亏待他宋濂,好端端的,他寻什么死呢?”老朱皱眉,“你带着朕的口谕去问问宋濂,真有什么冤屈,明日上朝参奏,朕定会替他讨回公道!”
前来禀告的宦官肯定是知道些实情的。
但他不敢说啊。
因为其中涉及到皇太孙......
老朱看出了宦官的迟疑,面色瞬间冷了下来,“怎么?连你都敢欺瞒朕了?”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宦官跪地,不停叩首。
“说!”老朱立即道。
“今日宋祭酒在国子监给朝中大臣的孩子们上课时,宋祭酒突然晕厥,徐国公的孙子徐茂先朝宋祭酒的脸上滋了泡尿,名曰驱邪避祟。”宦官避重就轻道。
哦~
老朱恍然大悟。
原来是涉及到徐国公徐达的孙子啊。
难怪这帮狗奴才支支吾吾,不肯告出实情。
老朱的脸色微微有些发青,“依朕看,定是徐匹夫把他孙子给惯坏了。太子,拟旨,罚奉徐匹夫半年,让徐茂先在家中闭门思过三个月,然后备厚礼去给宋濂登门道歉!”
其实老朱下了定论后,这事就能告一段落了。
没把皇太孙供出来,宦官也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
奈何‘驱邪避祟’这四个字,却引起了胡惟庸的好奇。
毕竟自己那个同族胞弟在出征回来的第一天,就被他儿子喊人滋过。
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借口。
这事,该不会和胡浩那个愣货有关系吧。
想到这儿。
胡惟庸太阳穴直突突。
答应好的不惹事,才过去几天,这个愣货就给忘了?!
不行!
得当着陛下的面把事情的详细经过问清楚。
但愿这个愣货没参与进来!
“慢着!”胡惟庸喊住了即将离开奉天殿的宦官。
“胡宰相还有何事?”宦官恭敬道。
“宋祭酒的身子骨向来很好,他怎么会给孩童们上课的时候突然晕厥呢?”
“这......”
胡惟庸这么一提醒。
老朱和朱标也反应过来。
对啊。
宋濂的身子向来很硬朗。
平日里连风寒都很少得过,怎么会突然晕厥呢?
“再不老实交代,朕喊内务府的奴才把你杖毙了!”老朱的大手使劲拍打了下御案,硬生生把宦官吓的又跪倒在地上。
“奴,奴才知罪。”
“你知个屁的罪!徐茂先已经往宋濂头上滋尿了,我就不信还有人能干出比他更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老朱冷声。
“还,还真有。”宦官硬着头皮说。
“干什么了?”
“宋祭酒之所以会晕厥,是因为有人往他的茶杯里添加了一些腌臜之物,宋祭酒没察觉,猛猛地一连喝了两大口。”宦官面带哭腔道。
老朱,“......”
朱标,“......”
胡惟庸,“......”
虽说三人组刚才不在国子监。
但脑补出宋濂连喝两大口掺了屎的茶水。
画面,依旧不忍直视啊。
难怪宋濂会自尽呢。
这换谁,都受不了。
“谁干的?”老朱阴沉着脸问。
“奴才真不能说,也不敢说啊。”叩首的宦官,额头已经开始在渗血。
老朱没有好气道,“你不敢说,朕还猜不出来了?朝中官位能媲美徐匹夫的存在,也就那几个老家伙了,是常遇春的孙子,还是李善长的儿子?”
“都不是。”
“那是朕几个年幼的儿子?”
“也不是。”
既不是大员后代,也不是自己的子嗣。
真相也就显而易见了。
除了皇太孙以外,也没别人敢这么干。
“原来是雄英啊。”刚还面色发青的老朱,此时脸上却突然露出和煦的笑容,“皇太孙年岁尚小,做出些顽皮的事情,情有可原,嗯,情有可原。”
宋濂:双标怪,有本事你也喝一杯掺了屎的茶水。
“宋濂的大儿子宋璲现在在干什么?”老朱问。
胡惟庸道,“回陛下,宋璲现在任从三品大理寺府令。”
“这样吧,你带朕的口谕去文曲星庙前,告诉宋濂,说朕已经惩罚过雄英了,还望他莫要生气,让宋璲择日去吏部任右侍郎。”老朱摆手。
大理寺府令,从三品官职。
吏部掌管官员升迁,右侍郎,还是正三品官职。
一手拉拢人心算是被老朱玩的明明白白。
可朱标却突然插话道,“父皇,雄英去国子监读书,可代表着咱们天家的颜面,如此胡闹的行径,如此不尊师重道,如此顽劣,应当严惩,才能给全天下做表率!”
朱标这么一劝,老朱皱眉深思起来。
“唔~太子说的有道理,朕虽不喜欢这帮臭腐儒,满口的仁义道德,心眼还多,但治理天下又离不开他们。雄英欺负了宋濂,传出去,这帮腐儒定会认为雄英即位后,要打压他们,若不给他们一个合理的交代,白白会给朕的乖孙子制造不少麻烦出来。”
“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雄英如此顽劣,定是太子平日里管教不严,那就责罚太子朱标在五日内抄写《春秋》,《论语》,《大学》二十遍,以儆效尤。”
朱标,“?”
好家伙。
孙子是亲孙子,儿子就不是亲儿子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