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胡惟庸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徒手摘核弹创作的小说《大明,我真不想被诛九族啊》中,胡浩胡惟庸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胡浩胡惟庸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穿越重生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区区一个御医还敢砍我?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从三品定远将军胡先登,我叔叔是当朝宰相胡惟庸!你砍一个……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第7章
只听‘咔嚓~’一声
朱标手中的竹条被他硬生生捏断了。
“既然你觉得孤出的问题太简单,那孤再考你一道。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又是什么意思?”
朱雄英不假思索的回,“君子打人就得下重手,不然没法树立威信。”
毕竟代替老朱监国,大风大浪经历多的朱标,心神勉强还能稳得住。
但面对朱雄英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宋濂却绷不住了,“太子殿下,臣明日上朝时,会向陛下再次告老,到时候,还请殿下在陛下面前替臣美言几句,让陛下放老臣回乡下颐养天年。”
“师父,不必如此。雄英顽劣,孤多加管教便是。”朱标连忙劝道。
“好一个君子打人就得下重手,不然没法树立威信,哈哈,看来老臣这几十年的书算是白读了!太子殿下,恕臣无能为力,皇太孙的教育,还请您和陛下另找他人吧......老臣在此叩谢殿下的盛情款待。”宋濂像是得了神经病般,又哭又笑。
显然,宋濂是被朱雄英的胡言乱语给气到了。
想来也是。
古代读书人最崇敬孔孟二人。
《抡语》的问世。
等于是让这些读书人遭受了一波核弹级别的精神攻击。
这书,不教也罢!
“雄英,你过来。”朱标敛起脸上的怒容,看似和善的朝朱雄英挥了挥手。
朱雄英一脸傲然的来到朱标身前,“父亲,儿臣没骗你吧,儿臣真是因为预习了经义知识才在国子监课堂上睡觉的。”
“趴下!”朱标又言。
“父亲,你要干什么?”朱雄英疑惑。
“这些天忙于处理国事,你我父子二人缺少了些亲情,孤想像你刚出生是那般,在怀中抱抱你。”
深信不疑的朱雄英老老实实的趴在了朱标腿上。
然后......
pia!
pia!
暴怒之下的朱标甚至都没让宦官再拿一根竹条过来,而是直接动起手了。
动手的同时,朱标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彼其娘之!你乃孤的嫡长子,以后是要执掌大统的人。谁告诉你,孔圣人之话是这么翻译的?”
“没人教,是我自学的。”
不是朱雄英不想出卖胡浩。
而是白天在国子监上课的时候,胡浩专门叮嘱过,“今日所教你的一切,全当你自学成材,他日若惹出祸事,千万别把我供出来。”
小屁孩之间讲究个言而有信,最看不起卖队友的人了。
所以面对朱标的痛打。
朱雄英硬是一句真话都没说。
“还不老实交代,你把孤当傻子不成?”朱标冷声。
“父亲,真是我自学的啊。”朱雄英嘴硬道,“儿臣昨晚在书房内预习经义,联系父亲之前的言传身教,突然有所顿悟。”
“孤可没教过你,孔圣人之话该这么翻译。”
“但父亲曾说过,春秋战国时期很乱,天下征伐不断,民不聊生。”
朱标愣了一下,“孤还真说过。”
“父亲还说,孔圣人带领三千门徒周游列国的时候,腰间挂着一把名为‘德’的佩剑。”
“对,孤有印象。”
“父亲不觉得奇怪吗,在天下纷乱的背景下,周游列国的孔圣人是拿什么传授儒学的?”捂着**的朱雄英扭头质问起了宋濂,“宋师父,你可知皇爷爷在驱逐元蒙**出中原的时候,全天下有多少强盗和匪徒?”
宋濂思索片刻后,低头惭愧道,“老臣不知。”
“数以万计!”朱雄英沉声,“但凡格局动荡,天下乱起来的时候,被压榨到吃不饱饭的民众们便会落草为寇!以此为例,若孔圣人在周游列国的时候,连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他又岂能著书立作,供后人学习?”
“这......”
宋濂的迟疑,让朱雄英又得意起来了,“父亲,依儿臣看,孔圣人曰:以德服人,应该就是用他腰间名叫‘德’的佩剑,把人打服!”
朱雄英觉得胡浩提供的这套说辞,一点问题都没有。
逻辑无懈可击。
可朱标和宋濂是何许人也?
一个是监国太子,一个是当代大儒。
“皇太孙殿下,老臣虽不知陛下驱逐元蒙**的时候全天下有多少匪徒和强盗,但史书上却有明确记载,孔圣人在周游列国的时候,每到一个城池都有百余名卫兵护送,无需担心灾祸。”宋濂道。
“啊?”这下换朱雄英傻眼了,“我咋不知道这事呢?”
“国子监只教启蒙经义,历朝历代的史书要等你到我这个年龄,才会有名师传授,以便于你执掌大统的时候,能以史为鉴。”朱标挥了挥发疼的大手,“雄英,刚才看你和宋师父争论的面红耳赤,想必内心是很不服气的,孤便破例,借用你的说辞,对你‘以德服人’!”
“父亲,别,儿臣服了......啊啊!”
打的更重。
打的更疼。
以至于胡浩第二天早上在课堂上见朱雄英的时候,别人坐的木凳都是空空如也,唯独他的木凳上却盖着一层厚厚的坐垫。
避免再被坏孩子熏陶。
宋濂直接将朱雄英的座位调整到了讲堂旁。
胡浩见状,忍不住咧嘴一笑。
看来古代读书的时候,也讲究VIP专属黄金座位。
一节课睡过去。
胡浩和朱雄英是在下课时,才说上话。
“被打了?”胡浩笑呵呵道。
“都怪你。”朱雄英幽怨的瞪了眼胡浩,“我昨晚是趴着才睡着的。”
“这事怎么能怪罪到我头上呢?没来国子监上课之前,我学的经义都是胡惟庸教的。”胡浩一脸诚恳道。
“胡宰相是你爹?”朱雄英愣了一下。
“是我叔叔。”
“我听我爹说,胡宰相虽比不上宋师父知识渊博,但终归是学富五车,他怎么会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朱雄英不解。
“别看胡惟庸表面上温文儒雅,可私底下这家伙逛青楼从不给钱,给青楼打下的欠条都是我爹去还的。”
谢磊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指望不上。
胡浩只能自己出马。
“你觉得我会信吗?”上了一次当的朱雄英,心中早就有了戒备,自然不会上第二次。
“不信算了。”胡浩摆手,“老老实实学你的习,我回最后一排睡觉去喽。”
“别走!”朱雄英拽住胡浩的衣袖,恶狠狠道,“我被父亲惩治这事,你总该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谁打的你?”
“父亲。”
“你爹打的你,你找我要什么说法?”胡浩耸肩。
“不是你胡言乱语,父亲又岂会打我?”朱雄英咬牙。
“那我为什么会胡言乱语?”
“因为怕宋师父给我爹告状,说我不认真听讲,在课堂上睡觉。”朱雄英喃喃自语了起来。
“既然罪魁祸首是宋老头,你找宋老头去啊,你找**嘛?”
逻辑再次形成了一个闭环。
是啊!
朱雄英眼睛微微一亮。
都是因为宋师父给父亲小报告,自己才会这么惨。
报仇对象应该是宋师父才对!
“城西头的泼皮无赖靠谱不?”朱雄英突然问。
“怎么,你想打宋老头?”胡浩瞬间来了精神。
朱雄英再次天人交战起来。
内心的一道声音说,打老师是不对的。
另一道声音则在劝,想想你的**。
最终。
朱雄英做出决定,“算了,此事作罢。宋师父给父亲告状,也是为我好,我不能枉顾了他的一片好心。”
胡浩闻言,眼中多多少少对朱雄英有了一丝认可,但他嘴上却依旧蛊惑着,“卖凶打老师肯定是不对的,但我也瞧不起宋老头给长辈打小报告的做法。这样,我有一计,绝对能让宋老头吃个哑巴亏。”
“什么?”
“你的座位离讲台特别近,你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往宋老头茶杯里加点料。”
“加什么料?”
胡浩深邃的目光扭头望向了国子监旁的恭厕......
嘶~
朱雄英倒吸一口冷气。
好狠!
比让泼皮无赖给宋师父头上套个麻袋,打他一顿还要狠!
朱雄英泛起了迟疑,“我离讲台最近,宋师父喝了加料的茶水,我的嫌疑最大,到头来,我还会被父亲胖揍一顿。”
“真笨,你说是**的不就行了?”
“楚大哥,你对我真好。”朱雄英感激道。
胡浩伸手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我不姓楚,我姓胡。记得我的好就行,一会儿往宋老头茶杯加的料,要加狠一些。”
“比如......”
“来国子监上课的上百号学生里,总有人吃坏肚子,你用他的......”
朱雄英心领神会的撒腿就朝恭厕跑去。
胡浩则回到座位上期待着将要上演的好戏。
宋老头是何许人也?
小屁孩把自己供出来后。
自己再说,所做的一切都是受胡惟庸指使。
宋老头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前去告御状。
老朱也肯定会想办法给宋老头一个交代。
到时候。
撤去胡惟庸宰相的职位。
自己就不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造船去美利坚了。
一个破美利坚,有什么好去的。
我的计划也太完美了。
我他娘的可真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