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辛夷花的大智慧写的《欢欢善撩多娇,太子为她折腰》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一身淡绿色曳地长裙,乌发挽了个妇人发髻,上头别有玉钗,秀丽清雅,眼角虽有细纹,却难掩风姿。……
青玉圆子羹物美价廉,阮尽欢点起来不心疼,另外又叫了两盘红豆糕,一盘桂花芡实糕。
人世在间,吃喝两字,不能在饮食上克扣自己。
她将一串糖葫芦给了道童,一只猪蹄给了惊蛰。
至于为何不给太子,呵,你见过哪家高贵的太子啃猪蹄,吃糖葫芦的?
阮尽欢一边进食,一边劝萧承熙,“你别客气,随便用,不够我再点。”
“好,多谢阮**。”
萧承熙慢慢咬着红豆糕,有些食不知味。
“好吃吗?”
作为帝后所出的唯一儿子,萧承熙锦衣玉食用得多了,反而对口腹之欲不那么在乎,但看少女期待的望着他,便认真品了品,轻声道:“......嗯,好吃。”
阮尽欢自己干掉一只猪蹄,一串山楂,半盘点心,三碗青玉圆子羹,没办法,长身体时吃得多。
萧承熙生怕她吃撑了,再次晕过去。
但她吃这么多也不见胖,脸只有他手掌大,眉目如画般精致,嘴唇鲜润饱满。
进食时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瞧着竟有几分可爱。
想起她那日在公主府饿晕过去,齐王说她是爱俏才故意不吃饭,但照今日境形看,她才不会节食。
阮尽欢吃饱后,悄悄打量萧承熙。
他非常非常好看,五官有棱有角,皮肤不是雪白,而且如玉般的白,气质如竹如松。
她关注的所有男主播和男明星,和他一比,都被秒成渣渣。
怪不得书中他早死后,皇后与皇帝会那般伤心,如果她有这么好的儿子,肯定也会非常宠他疼他。
再想一想清华观的场景,更自豪了。
嗷,老娘真牛逼啊,生平第一次贿赂的人竟然是太子!
而且他还接受我的贿赂了,还给我办成事了!
萧承熙脑中想的是,她睫毛怎么这么长,会不会扎到眼睛?若是扎到了,她会不会哭?她哭起来,又会是什么样?
付钱时,伙计跑过来,“**,一共七十七文,给七十五文就好。”
阮尽欢让惊蛰掏钱给伙计,“我们以后会常来光顾。”
她最喜欢这种正向抹零了!
记得她在现代时,有次买了三十八块的水果,支付时,老板说给四十得了,搞得他多大方一样。
伙伴笑眯眯的送他们到门口,“好嘞,几位请慢走。”
头一次见这么能吃的女子,他们开食肆的,就喜欢这种食客。
但她眼光好像不行,瞧她情郎多抠,八成是个穷书生,还带着拖油瓶弟弟,女的纯倒贴啊。
哎哟,以后自己若有女儿,一定得看严了,不能让她被男人骗了。
萧承熙看着惊蛰手中扁扁的荷包,莫名有些心疼,阮**的钱好像花完了,他有些后悔让她请客了。
几人走在街上,道童与惊蛰聊得十分起劲。
惊蛰问:“小道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松间。”
阮尽欢噗嗤一笑,萧承熙看向她,“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个姐姐或妹妹叫明月?”
松间笑道:“那倒没有,不过我大师兄叫松风。”
阮尽欢转头看向萧承熙:“咱们以后就算认识了,是吧?”
都见过三次面了,怎么不算认识呢?
萧承熙望着她乌黑如鸦羽般的秀发,答道:“是,我们已经相识。”
春意融融,阮尽欢站定不动,捏捏衣角,“那,那什么,咳......我想——”
“阮**但说无妨。”
她好像有事情要求他,又不大好意思。
“那以后我再去求签,你们能不能给我便宜些,少收点钱?”
上次求签一共花了四两银,再加给萧承熙的好处费,一个月月银没了,好在有邬氏给的十两银子撑着。
萧承熙:......她所求居然只是这个?为何不是别的?他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松间抢着回答:“可以啊,我回去跟松风师兄说,收你十个铜板。”
阮尽欢大喜:“这怎么好意思,这也太便宜了!”
松间想了想:那,那就你收一百个铜板?”
阮尽欢:......
好想抽自己两巴掌,她恨自己这张嘴,叫你多说话!钱从嘴失!
看她满脸懊恼的样子,萧承熙有些好笑,“一个铜板,收你一个铜板,如何?”
阮尽欢眼中大亮,哪敢再说客气话,忙不迭回道:“好好,多谢。”
天呐,这么便宜的价格,她要做中间商赚差价,攒点银子傍身!
松间搔搔头,一个铜板,松风师兄会不会尥蹶子不干?
可这是二师兄的意思,整个道观都是他在养着,松风师兄哪敢不从?
回到家后,阮尽欢立马去物色冤大头,邬氏与苗容儿首当其中。
她将签拿出来,“母亲,苗嬷嬷,自我在清华观求得上上签后,精神大好,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最近总有好事发生。”
苗容儿一惊,不错!最近小**运气极好,而她则是诸事不顺,不仅公子责备了她,昨日还差点跌进茅坑里。
但她与夫人一向信奉佛教,此时再去道观,会不会有些不妥?
邬氏也有这个疑问。
阮尽欢哪肯放过机会:“你们没听说过吗?佛本是道,佛道不分家,他们就是一家子,在天上都认识的。”
她可没胡说,五百年前,孙悟空大闹天宫时,玉帝老儿还请如来佛祖帮忙呢。
邬氏心动了,是啊,我佛慈悲,定不会计较这些。
次日,一行人早早去了清华观。
自太子回京后,来清华观求签的人更多了。
邬氏很惊讶,这比寺庙里的人还多,看来她们是来对了,人多说明灵验啊。
趁他们在后院休息时,阮尽欢借口尿循,悄悄找到松间,嘱咐他了几句。
等了好半天,才轮到他们。
邬氏先抽,是个中下签,松风看签,摇头:“多年相思空余恨,生者且珍惜。”
她心中一震,几乎要掩面而泣。
情郎死后,她就没有梦到过他,是恨她给嫁了别人吗?
可她也没办法,不嫁人,他们的孩子怎么办?家里肯定会逼着她打掉的,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为他留下血脉。
松风淡淡道:“夫人,十两银子。”
他的眼神视金钱如粪土,他的话语视金钱为至爱。
邬氏拭泪,示意侍女给钱。
对这个价钱她不意外,毕竟是皇家道观,来的多是达官贵人,收的便宜反而不美。
事实上是她女儿与人串通过,欺负她们不懂行情。
苗容儿也求了一支,但她抽到的却是下下签。
苗容儿脸色都白了,“这,这......”
松风道:“劝君须谨慎,否则跌深崖。”,眯逢着眼睛:“你,五两银子。”
苗容儿掏钱的手都在哆嗦,为何是这种签?她做错什么了?
回去时,邬氏暗自神伤,苗容儿如丧家之犬。
而阮尽欢迅速心算,这次她能分得多少银子。
10+5=15,减去进货价2两,她净赚13两。
啊,太子就是她的财神!不劳而获的梦想实现了!
咳咳,作为中间商,她还是有点节操的,不能按钱进货价一文钱来算,不然松风道长肯定不干,他看着就抠搜。
观堂里的松风摇头,那嬷嬷面相隐隐呈灰败,若她再不守份,大约是暴毙之命。
而阮**的面相——他竟是什么都瞧不出来。
可是不该啊,他看人面相,还从未遇到过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