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都市生活小说,讲述了陈志恒陈月在多弱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陈志恒陈月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嘿嘿,我也是这么想的。”俩人简单的唠了两句没营养的嗑,今天非怎么怎么滴,冬天到了一定要怎么怎么着的,就一个去处理兔子,……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鸟鸣林愈静,在逐渐远离了身后的河水之后,整个森林之中展现出一种奇特的寂静,好像只有脚踩在落叶上的咯吱咔嚓的声音。
在东北,人们称这种叶子为“响叶子”,在平地上会挑选这种地方走路,在沟洼的地方又会尽量避开这样的地方。
这是因为,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很多地方都是长年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动物涉足过的地方,东北有雪,偏偏又地处温带,不是所有的树木都是针叶林,也有大量的比如杨树榆树之类的落叶阔叶林。
叶子落在地上,随时间年年月月的累积,变成一种蓬松的半腐烂的样子,堆积在低洼的地方,将它抹平,又在新的一年落上干枯的落叶,变得像平地一样。
这种东西,就是东北人所说的“大烟泡子”。
大烟泡子有大有小,小的踩上去,了不起是一股烟冒起来,陷到膝盖左右。大的,如果陷到大腿根,被那股烟子再一呛,缺氧迷糊几秒钟,人就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所以,秋天,尤其是叶落像狗撵的这种深秋时候,其实并不太适合上山,如果陈志恒是自己一个人的话,他就算说破大天去,家里也不带让他来滴。
……
“哥,走累了,歇会吧。”
“嗯。”
山地里行走,深一脚浅一脚的,尤其耗费体力,陈志恒和小东两人是来打猎不是来砍柴,还特意挑着没人去过的地方走,就更累了。
小东坐在一颗树底下用掉漆了的破水壶喝水,这玩意儿也是老一辈打仗时留下的东西,瘪了,也掉漆了,它容量也小,上山装不了多少谁,远不如酒桶好用,也就没当个好玩意使唤。
小东歇了,陈志恒体力好点,依然端着枪警惕的看着周围。
“哥,你找啥呢。”
小东喝完了水,伸手挠挠屁股,大大咧咧道:“哥,你说,咱俩今天能不能整个大熊瞎子回去啊!”
“想屁吃呢,还熊瞎子。”
东北的熊有好几种,不过大多数时候,东北人一律称其为狗熊或者熊瞎子。
熊是会冬眠的动物,每到秋天它们都要努力捕食,为过冬囤积脂肪和热量,这种时候,它们一般不会远离自己的生活区,更是几乎不会到森林的边缘地带。
原因也很简单,这地方食物少,不值当。
看小东好像心思全放在如何坐的更舒服一些,一会儿挪一下一会儿挪一下的,陈志恒决定逗逗他。
“小东,你知道岭顶双木村那个程瞎子不。”
“知道啊,让熊舔了么不是说。”
小东依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还在那和屁股底下的土较劲。
陈志恒嘿嘿一乐:“你听我跟你说啊,那个程瞎子,早年差点和咱们屯赵春明媳妇儿结婚呢,都谈婚论嫁,快要过礼了,黄了。”
“啊?赵春明媳妇?还有这事儿呢,那因为啥啊。”
“你看你不知道了吧,那程瞎子早先是沙金儿村的人,就跟咱俩这么大的时候,他不接了个送信的差事么,也是个好营生啊,家里不用他管有他大哥,自己一天天活的老潇洒了。
他送信不光是他们沙金儿,这十里八乡的,咱们德胜,上面的土柜村,更上面的双木,还有那边的红土、榆树、李家、鹿圈子、锦江沟、老松岭……那都是他的活儿。
有一年快过年的时候,这一连好几天没有信到他手上,他闲着没事啊,就跟哥几个喝喝酒,吹吹牛b,一天一天这么过,有一天下午,程瞎子正躺炕上迷糊呢,他们村长找家来了,问他红土的信送哪去了,……”
“红土?那老远也得送啊。”
“那可不,他就是干这个的啊,程瞎子这才想起来,白天有封信他给忘了,没招啊,他好说歹说的把村长忽悠走,拎着个电棒儿戴上帽子就出去送信去了。
要说这路他也不是头一回走,可半夜里赶山路他也是头一回啊,越走越害怕,越走越害怕,他就唱歌给自己壮胆。”
小东咽了口唾沫,他总觉得他哥那表情不像是要告诉他接下来有啥好事发生:“那……那后来呢。”
“后来啊,他就总觉得吧,这路上,不光他自己一个人儿。可他一回头,没有,又走走,又一回头,还是没有,他就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好容易快走出山了,他累的够呛,腿也酸,就扶着树,站着歇会儿。
然后……”
“然后咋了啊!”
“然后,他试着自己背后,好像站着个人。
刚有这样的想法,黑灯瞎火的,一个手鸟悄儿的就搭他肩膀上,拍了他一下。
程瞎子一回头,血盆大口!一下就**脸上了!”
小东听到这,已经把脖子缩起来了,但是嘴上还是倔,还得问:“那后来呢……”
“后来啊,后来他连哭带喊的从山坡子轱辘下来,一路爬过冰面,让人救了,活是活下来了,但是半张脸和一个眼睛没了。
出了这事儿,再让他送信他是说啥也不干了,脸坏了也娶不到媳妇儿,那婚事不就黄了么,就去双木,给人当养老女婿去了。
小东啊。”
“啊!”
陈志恒说着就拍了小东肩膀一下,给孩子吓的一驹灵。
“干啥啊哥!”
“哈哈哈,以后你要是走山路,有人突然站你背后拍你肩膀,他不说话,你可不能回头。
那是熊瞎子学人呢,你要是回头,吭哧就是一口啊!听着没!”
“嗯、嗯呐,听着了。”
“嗯,知道就……诶?小东,你别动。”
“啊……哥,咋了,你、你别逗我,咋了啊,有啥啊,你看着啥了啊!”
“小东,你这运气也是没谁了。你站起来自己瞅。”
小东一愣,随后站起身,顺着陈志恒的目光看向自己刚才坐的地方。
“卧槽,兔子洞!”
怪不得刚才怎么坐怎么不得劲儿呢,草底下有个窟窿能坐舒服么。
“小东,这玩意儿还有两个口儿,你去旁边找找,搁玩意儿给它堵上。”
“嗯呐!”
小东乐呵呵的去找兔子洞的另外两个口,陈志恒则站在原地,用带来的镰刀把这个洞口附近处理了一下,把半黄不绿的草都噶了收集起来,放进了那个带个短把儿的香灰炉子里,点上了火。
扣上香灰炉子的盖子,又干枯又湿润的草叶子顺着香灰炉子的小眼儿冒出浓浓的生烟来,陈志恒后仰着脖子,伸手扬了两下,让烟更大之后,把香灰炉子放到了洞口深一些的地方,踢草盖住了洞口,蹲在了旁边。
“接下来,就等这些兔子,自投罗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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