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人在大乾写日记,我作死养成女帝》小说讲述了主人公沈知安长宁的故事非常好看,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小说精彩节选长宁的话讲的很清楚,他的功是可以抵那五人的过,但天子的威严,却不是他这一点小功就能抵的。真好……
虽然父亲是一位道三境的高手。
但郑平安的身体实在太差了。
沈知安和陈竞川没压着声音,走过去之后,对方还在休息,一点也没发现有人靠近。
陈竞川小声的问好,那模样,真的害怕声音一大,会把这位首辅之子给吓过去一般。
“郑兄台?”
正趴在桌子上休息的郑平安茫然的扭头,看到沈知安和陈竞川,友好的笑了笑。
沈知安就觉得,这家伙女装肯定如黛玉一般,病如西施胜三分。
他看着郑平安放在桌面上的纸张。
上面写着的是一首咏秋的诗。
因为身体原因,郑平安心境也萧瑟,一整首咏秋的诗,沈知安看着,读出了满身的悲寂感。
郑平安注意到他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把诗给折起,“无聊打发时间的东西,两位莫见怪。”
陈竞川急忙赔笑着。
开玩笑,这首辅之子,书院里不知道多少达官显贵的嫡子都要小心逢迎着。
沈知安咂舌,“写的挺好,就是太悲凉了,咱就是说,身体不好是身体不好,最起码得积极向上吧?”
陈竞川闻言,吓的急忙用胳膊肘撞沈知安。
郑平安眼睛却亮了一下,他扶着桌子起身,作揖,“这位兄台也喜欢写诗作词?”
沈知安心想,我有中华诗词库呢,四舍五入也等于我会写了。
大乾风云这本书没过多的描写文化,所以在这个世界里,诗词是缺失的。
他直接拿起一张纸,找了半天,没发现木炭之后,拿起毛笔蘸了蘸。
提笔。
郑平安和陈竞川好奇的看着沈知安。
当沈知安落下一笔后。
郑平安色变,陈竞川幽幽道:“沈兄,你这字...”
沈知安笑笑。
字丑怎么啦?能让人看懂不就好了?
写秋,又想一扫秋天的悲凉,那首先就是唐代刘禹锡的那一首《秋词》了。
少顷。
沈知安收手。
郑平安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了起来,他皱着眉头,当然,不是诗不好,而是这字需要仔细辨认。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好诗!好诗!好诗!”
郑平安有些激动,一连说了三个“好诗”。
陈竞川急忙扶住摇摇晃晃的他。
郑平安抚开陈竞川的手,朝沈知安作揖,“敢问兄台名讳?能写出这样的佳作,想必不会籍籍无名。”
沈知安有些尴尬。
陈竞川却大笑起来。
在郑平安不解的目光下,陈竞川指着沈知安说:
“郑兄,这人叫做沈知安,刚来书院第一天,便因为课堂睡觉,被夫子赶了出来!”
郑平安顿了一下,失笑。
沈知安恼羞狡辩道:“想睡不睡,还要强撑着听课,到最后,觉没睡了,课也没听好。
两头都不占!”
“嘶——”陈竞川咂舌,“妙啊!沈兄,我今天回家便这么和父母说!”
沈知安:......
郑平安笑着说:“沈兄这样说也不无不可,学便是学,玩就是玩,能真的做到这样的学生,少之又少。
子康又受教了。”
沈知安摆摆手,小意西小意西。
三人互换了名字,有沈知安这个不怕事儿的挑头,他们聊的尺度越来越大。
聊到望舒楼,沈知安露出一副感怀的目光,“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去看红玉姑娘跳舞了。
你们不知道,红玉那小身材,那小舞姿,太带劲了!”
陈竞川也是一个纨绔子弟,好奇的问:“真的?我以前就想去,但又害怕被父亲知道。
打断我的腿不说,可别把我的月银给停了。”
沈知安竖起大拇指。
可以,零花钱比腿重要,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郑平安平常就在书院和家中待着,如今听起二人谈论起外面的花花世界,便竖起耳朵好奇的听着。
虽然内容难以启齿吧,但也新奇。
书院里那些想要逢迎他,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人,不如眼前的这二人有趣。
恰逢这时,刘夫子下课。
一堆人结伴走了出来,有几人拎着一个小匣子跑到亭子这边。
看到郑平安身边竟然坐着沈知安和陈竞川这俩被夫子赶出去的人,不屑的笑了一声。
对方一行人走过去,对郑平安作揖行礼。
然后指着沈知安嗤笑道:“郑兄,为何与这两位不学无术,被夫子赶出课堂的人聊起来了?”
大家就想,正常人谁会把这么丢脸的事情,说给要逢迎的对象听啊...
郑平安没说话。
那群人把沈知安和陈竞川挤到外围。
为首的男子打开木匣。
“郑兄,知道你平常无聊,我找来一些好玩的东西。”
他拿着一张宣纸,打开,介绍道:“这是我父亲在陛下的养心殿看到的。
据陛下说,这是长宁公主发明的,名为飞行棋的东西,如今后宫的很多娘娘都在玩呢!
这飞行棋一局最多能四个人下,不如我们四个来一局?”
郑平安对对方的话充耳不闻。
长宁公主刚把这飞行棋送到养心殿没多久,他父亲看到后,找人给他做了一副。
这几日,也算是玩多了,早就没有新鲜劲儿了。
他动手誊录着沈知安刚刚写的诗,最后一笔写完,他展颜。
刚刚说话那世家子弟有些尴尬,看到后,惊呼一声:“郑兄!这诗甚好啊!”
郑平安抬眸。
那人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接着说:“这首秋词,少了那些秋日的悲凉感,尤其是后两句,直接就把人的心境给打开了。
妙啊妙啊!”
围着的人也开始恭维。
“郑兄这首诗当真是极好的!”
“我看这书院,除了院长,也只有郑兄能作出这等佳作了!”
“对啊!我要是能作出这样的诗,我父亲能高兴的睡不着觉。”
郑平安听着这一声声阿谀奉承就觉得好笑。
扭头。
刚刚被挤出去的沈知安和陈竞川正勾肩搭背的往别处走着。
再看看这一堆人,脸上那奉承的笑容他早就看腻。
他们对着他说了那么多趣事,说了那么多好话,郑平安觉得,甚至不如沈知安说一句“红玉姑娘”有趣。
想到这里,郑平安笑了一声。
那人问:“我刚刚说的,可是郑兄作词时心中所想?”
郑平安指着不远处的沈知安和陈竞川,淡淡的说:“你得去问一下沈兄了。
这首诗,便是你们说的那一位被夫子赶出课堂的人所作。”
说完,他也不看众人的脸色,起身,从被让出的道路上小心的走下台阶。
几步下来,他便觉得有些累。
郑平安知道自己追不上眼前那两人。
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大一些。
“沈兄、陈兄,且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