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现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左铃陆鱼塘张晓然在法号一更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左铃陆鱼塘张晓然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正望着这些照片出神之际,女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原来是在房产中介公司上班……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嗯?这是啥?”刚走出公寓楼的陆鱼塘发现地上有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捡起一看,只见档案袋上写着“93年10.6杀人案”几字。
“嚯~年代这么久远的案子。”陆鱼塘立即明白了过来,这一定是左铃刚才不慎掉落的。抬头望去,果不其然,只见那位警花正在停车场慌里慌张的来回找寻,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八万块违约金是么?行,你慢慢找吧。”陆鱼塘猫着腰摸到了一棵树后头蹲下,满脸坏笑的打开了档案袋。
拿出一本已经有些发黄的案宗翻开,只见是一行行手写的钢笔字迹;前面几张是报案人的笔录和走访调查记录,后面还附了两张尸检报告,再往后翻,就是历年对于这起案件的调查进展。
翻着翻着,突然有几张照片从中散落在地,陆鱼塘低头望去,面色渐渐地沉了下去……
“这么年轻?”陆鱼塘将照片小心的捡起,每捡起一张,他的目光都会在照片上停留片刻。
这其中有当年案发现场的尸体照片和环境照片,也有在解剖室的尸检照片。望着照片中那双未瞑的眼睛,陆鱼塘是满面惋惜的连连摇头,可正在他暗自感叹这名少女的命运悲惨之际,却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猛的扭头一看,只见左铃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是两手叉腰,脸黑的不行。
“好看么?”
陆鱼塘“诶哟”一声,手忙脚乱的将照片和案宗塞回了档案袋,嬉皮笑脸的说道:“这…这不刚出来看见地上有个袋子嘛,我就估摸着应该是你掉的,呵呵,这不,我正准备过去还给你呢。”
左铃一把将档案袋抢了过来:“这是你该看的东西么!嘁……一个大男人跟个妇女一样的八卦,还蹲在树下偷看。”
陆鱼塘尴尬的笑道:“是是是,我不该看。那什么…我说你也对工作太上心了吧,单位的事情单位做嘛,还把资料带回来加班,太用功了。呵呵,没想到我的房东还是一位敬业的好警察呢。”
“少拍马屁!”说着左铃将档案袋往胳肢窝下一夹,翻了个标志性的白眼,“你以为我想加班啊!还不都我师父么,说什么要考察考察我,然后扔了个陈年悬案过来,说是让我试着找找突破口。”
“就是说…这个案子三十年了,还没破?”陆鱼塘似乎嗅着了什么机遇,眼珠子贼溜溜的转动着。
左铃深吸了口气,叹道:“是啊。这案子历经两代刑警都没什么进展,现在却要我这么个新人来找突破口,这不为难人么。”
“这案子…很难么?”陆鱼塘风轻云淡的问道。
“这话问的,不难能悬在那里三十年么?”左铃满脸的幽怨的耸了耸肩,随即转身往停车场走去,“得,不跟你闲扯了,我得上班去了。”
“诶诶诶,你等等。”
“做啥?”左铃回头。
陆鱼塘盯着她腋下的档案袋愣了片刻,然后试探着问道:“如果……我能帮你找到这案子突破口的话,能不能不收违约金就让我搬走?”
“……”左铃愣住了。
随即爆发出了一阵肆无忌惮大笑,是乐的前仰后翻,丝毫不顾及形象:“啊唷我的肚子……诶?我记得你昨天和我签合同的时候挺爷们儿、挺硬气的呀,怎么,才睡了一个晚上就怂了?”
“我说真的。”
“你少扯!都多少年了,这案子连我师父辈的老刑警们都无从下手,你一个门外汉竟然敢说这种大话。哼,如实招来,你是不是想笑死我然后好逃避违约金?”
陆鱼塘满面无奈的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吧。你还没吃早餐呢吧?要不我请你?”
左铃歪着脑袋犹豫了片刻,爽快的点头:“行!你三千块就打发了我,我吃你一顿早餐不过分。哼哼,不过违约金的事你就别想了,本小姐吃定你了!”
“……”
于是在公寓楼附近的一间早餐店内,二人相对而坐。
而左铃却盯着桌上的早餐迟迟未开动,脸上大写着“嫌弃”二字:“喂!你也太抠了,就一碗豆浆一根油条啊?好歹也来碗馄饨嘛。”
“行了行了,够吃就行了嘛。”即便只是请豆浆油条,陆鱼塘也是满脸的肉疼。
男人能抠到这份上,左铃算是开了眼界。
于是我们财大气粗的地主铃小手一挥,招呼伙计上了两碗荠菜肉馅的大馄饨,又要了两屉蟹粉小笼包,然后鄙夷的瞪了陆鱼塘一眼,用自己的手机扫码买单。
这可把陆鱼塘给乐坏了,是左右开弓吃的满头大汗,直呼“真香”。
“小气吧啦的,还大老爷们儿呢……”左铃边吃边嘟囔个不停。
“那…我简单复述一下案情?”陆鱼塘是被馄饨给烫的直咧嘴。
左铃当即就是一个小笼包砸了过去:“喂,过分了啊!玩笑开开就算了,再说就没意思了。”
陆鱼塘一把接住小笼包塞进了嘴里,边嚼边说道:“一九九三年十月六日下午三时,报警人声称在本市北郊公园的一片树林内发现一具女尸。警方到场后发现一名年轻女子侧卧于地,颈间缠有一圈黑色的电线,尸体旁有一根从树上掉落的干枯粗壮的树枝。经法医鉴定,致死原因为后颅骨内陷骨折伤及中枢神经所致,可以推测受害人先是被电线勒晕,然后被木棒猛烈砸击头部致死。”
“啪嗒。”
左铃手中的筷子掉落在桌上,怔怔的瞪着陆鱼塘。
而这货却在埋头继续大口朵颐。
直到陆鱼塘干完了一屉小笼包后左铃才回过神来,那双大眼睛也开始重新眨巴了起来:“喂喂喂……我说你刚才才看了几分钟的案宗啊,这么快就把主要案情梳理出来了?”
陆鱼塘抹了抹油嘴,呲牙一笑:“急什么,还没说完呢。经查,受害人当时是本市师范大学在读大三学生,名叫许丽,案发当日独自在那片树林中画画写生。又通过走访得知,许丽生前性情温和内向,从未和任何人结仇,也未谈过恋爱,初步排查下来无具体作案怀疑对象。而受于当时的条件所限,案发地和附近出入道路皆未安装监控,案发现场及死者身上也未发现他人的DNA检材和指纹。复述完毕。”
“……”左铃再次陷入了震惊。
“喂,快吃哇,小笼包都要凉了。要不给我吃吧,别浪费了。”说着陆鱼塘伸手去拿左铃面前的小笼包。
左铃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死死的护住了自己的小笼包:“你这阅读速度和梳理效率可以呀!诶?你上学的时候成绩是不是特别好?”
“嘿嘿,你别管我成绩好不好了,你只说想不想听我分析案情?”
左铃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陆鱼塘,跟头一回和他见面似的,随即又低头用勺子拨弄着碗里的馄饨,似乎是在犹豫。
良久,左铃轻笑了一声:“那……你说说看呢。”
她似乎来了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