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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她绝对是故意的,故意三番两次地在众人面前提起自己的隐疾,让自己难堪!
见周围百姓都在用古怪的眼神看她,白若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没错,姜晚棠就是故意的。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自然要给对方一点教训瞧瞧。
更何况,她也只是口头上让对方难堪罢了,也不算过分。
姜晚棠从善如流地点头,“那想来是我诊断错了,这位**并无便秘之症。”
白若雪:......
楚言奚看到白若雪吃瘪,不知为何,心中竟莫名有点想笑,她努力忍住了。
赶紧拉开话题,自报家门,“我母亲乃永和公主,我名唤楚言奚,夫人可以唤我言奚。”
永和公主乃是当今皇上的胞妹,蒙受盛宠,驸马楚景安乃大学士的嫡幼子,二人青梅竹马,当年可谓是上京城中的一对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二人婚后育有一双儿女,便是楚言奚和楚知聿。
楚言奚这番话又惹得白若雪心中生了怨恨。她是太常寺卿家的嫡**,在她面前百般讨好,却也只能规矩地唤她郡主,可她却允许一个陌生人亲密地唤她闺名!凭什么?
姜晚棠对她的身份早已有猜测,并不惊讶。
楚言奚又问,“不知夫人府上是哪里?今日夫人救了聿儿,明日我定要携礼登门,亲自道谢!”
姜晚棠并不打算暴露身份。
眼下时机还不成熟,她过早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实,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朝楚言奚笑了笑,“携礼登门就不必了,我出手救下小世子也并非为了图谋郡主的感激,不论今日受伤的是谁,我都会出手相救。”
她说的是事实,她并非因为对方的身份才决定出手相救,即便受伤的是平民家的孩子,她也同样会出手。
白若雪心中却不屑,好一个欲擒故纵!
楚言奚见她不肯说出身份,一时不免有些着急。
“那,如果聿儿的情况恶化,我要上哪儿找你?”
姜晚棠语气笃定,“只要你按照我的医嘱按时给小世子服药,好好护理,小世子的情况就不可能恶化。”
这话让楚言奚安心不少,但她依旧没有死心,“那万一呢?夫人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若你身份不便,我可替你保密,我发誓,绝不会告诉其他人!”
她其实也是存着自己的私心,她身有难以言说的隐疾,这么些年一直吃药调理却不见好转,方才这位夫人能一眼识破她的隐疾,又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让楚言奚心头不禁燃起希望。
或许,她能帮自己治疗隐疾。
姜晚棠沉吟片刻,开口,“郡主真的能替我保密?”
“当然,我说到做到!”
姜晚棠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如今的身份,楚言奚听罢,惊讶地瞪大了眼。
白若雪竖起耳朵想要偷听,但奈何姜晚棠的声音压得太低,她半个字都没有听到。
见楚言奚这般惊讶,不免有些好奇。
这人到底是谁?
之前那股子熟悉感再次浮上心头,白若雪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具体是哪里熟悉。
姜晚棠没有多逗留,直接告辞,转身离开了。
楚言奚好容易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她急忙追上前,“夫人,请留步!”
她从腰间取下自己的一块玉佩,递到了姜晚棠的手里,语气真诚,“夫人大恩实在无以回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夫人笑纳。
以后,夫人若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到公主府寻我,我必竭尽全力,莫敢推辞。”
姜晚棠看着那块玉佩,通体莹润通透,俨然是上好的羊脂玉,价值不菲。
这块玉佩的价值是其次,真正要紧的,是她的许诺,这个诺言的价值,可比那块玉佩大多了。
白若雪再次嫉妒得红了眼。
姜晚棠也没有推却,直接大方地收了下来。
“多谢郡主。”
见她收下,楚言奚的脸上这才露出笑来。
“郡主,我们后会有期。”
楚言奚:“嗯嗯,后会有期。”
相信,她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一直目送姜晚棠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楚言奚才收回目光。
她心头一阵难言的复杂。
谁能想到,定国公府那位于乡野长大,传言粗鄙蠢笨,上不得台面的真千金,不仅雅致聪慧,仪态大方,更是拥有这么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
怕是侯府也不知道姜晚棠的本事吧!
想到她的医术,楚言奚摸了摸自己的长发,本已经有些绝望的心,又重新生了些期待。
此时侍卫们寻来了担架,正小心翼翼地把楚知聿往上面挪,终于安置妥当,便抬着担架往公主府而去。
直到这时,楚言奚派去请舒侧妃的侍卫都尚未回来,她不禁再次庆幸自己方才的决定。
若是就这么干等下去,聿儿只怕早就失血过多而死了。
说罢,她便不再理会白若雪,转身上了马车。
......
一刻钟后,姜晚棠终于坐在了满香楼的厢房中。
她朝窗外看去,恰好能看到一街之隔的另一家酒楼:醉仙居。
一样的规模,一样的地段,醉仙居的客流却不断,生意异常红火,而自家的满香楼虽不至于门庭冷落,但生意却要差上许多。
姜晚棠打量四周。
满香楼的装潢中规中矩,布置恰到好处,掌柜和小厮的招待也很热情,似乎并没有不妥之处,但饭菜酒水上了桌,姜晚棠便明白生意冷清的原由了。
菜色平平无奇,酒水寡淡无味,点心中规中矩,叫人完全挑不出半分出彩之处,茶水甚至是不知什么时候的陈茶。
这般品质,配上这般价格,实在是名不副实,生意不好也在情理之中了。
只是不知道,这般光景是因为掌柜经营不善,还是什么旁的原因。
正思索着,门前忽然发生了骚动。
一个小厮打扮的年轻男子被五花大绑着扭送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伤痕,腿脚也一瘸一拐的,看上去甚是狼狈。
“这小子手脚不干净,偷窃酒楼的银钱,我们这就把他扭送官府去!”
那被绑之人拼命挣扎,口中大喊,“简直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勾结外人,故意败坏酒楼生意,被我发现了就故意诬陷我!
你们拿着东家的银子,却干这吃里扒外的勾当,简直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