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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恶母只想洗白,奈何反派也是重生的》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张梓若顾云淮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差役皮笑肉不笑:“你说呢?”另一差役催促道:“少废话,快点交钱来!”形势比人强。张梓若和王二婶不得不掏钱。差役……
“看我做什么?穿针、认线,打结儿,缝!不知道怎么做,就跟着我学。”
张梓若给顾云淮示范。
顾云淮仿着她的模样,穿针认线打结,捏着针,用力地、笨拙地往布上戳。
针脚又大又歪。
“不错,还算有天赋!”
顾云淮手一抖,险些一针戳到她脸上。
张梓若坐直身子,三下五除二缝制出一个丑陋的蒲草芯儿娃娃。
“来,我让你看看过家家的玩法。”
她伸手去拿桌上与桌边的娃娃。
顾云淮都攥在手里。
“我不喜欢村里孩子过家家的玩法,无聊的很。”
他用针扎透红线娃娃,吊在桌边。
“我就喜欢这样有意思的玩法。”
呵!小家伙还挺迷信!
说什么有意思的玩法,不就是用巫蛊的方式反向报复吗?
今天就让你明白娃娃都是假的!
她闲适道:“行啊!过家家也不全是平淡的。
既然你喜欢刺激的,那就让你看个刺激的玩法!”
张梓若举起蒲草娃娃。
“看!这是我,是大人!”
一针穿过前后心!
“现在大人要带孩子出去玩了!”
二针穿过红线娃娃!
顾云淮清冷的丹凤眼因为惊愕而微微发圆。
张梓若眼疾手快地拿过黑线娃娃。
顾云淮神色一变,跳下条凳就来抢。
“放——s放下!你敢往我的娃娃上扎针试试!”
“不扎!不扎!”
张梓若举高娃娃,用线在黑线娃娃腰上飞快缠了两圈,打个结。
飞快地甩来甩去。
“看到没?这个叫家人同心!”
“小娃娃~小娃娃~一根藤上~三个娃!”
顾云淮跳起来去够。
没够到。
张梓若把绳子甩得更高了!
“大风车~转呀~转悠悠~转悠~转悠~悠悠~悠悠悠~”
“来呀!舞动呀!”
张梓若甩着绳子,站在凳子上热情呼唤小反派。
“继续跑起来!”
“举起你的双手!嘿!嘿!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手!”
“喔欧!喔欧!”
顾云淮眸光黑沉沉地扫她一眼,再不追逐,冷冷地看她拿着三个娃娃玩乐。
张梓若不仅自己玩,还非要叫上小反派参与。
“别光站着呀,多无聊呀!”
“接招!”
张梓若把坠有娃娃的绳子另一端甩到小反派的怀里。
顾云淮用力扯住。
张梓若跳下条凳,“现在是决战时刻!”
“快交出娃娃!不然,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顾云淮冷冷瞥她一眼,拽住娃娃,就要去拿剪刀。
张梓若:“休想逃!吃我一记暴雨梨花针!”
她五个手指间都夹着银光闪闪的针。
一把戳了过来。
三个娃娃,每个娃娃身上都戳有银针!
顾云淮的脸色变了又变,猛然抬眸扫向张梓若!
目光锐利又透着不可思议。
是不是有什么重疾?!
张梓若低头一瞧,“啊!打错了!我忏悔!我要救助他们!”
拽过娃娃,拎到外面。
清洗伤口!
有毒?按压!按压!按压!
揉搓!揉搓!揉搓!
大包扎术!
跟在她身边的顾云淮紧紧握着小拳头,小胸膛快速起伏。
望着湿淋淋的,被白布死死裹到一起,还扎了个大蝴蝶结的娃娃们,顾云淮额角跳动,咬着牙,气得脸颊嘟嘟的。
张梓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捏他的脸颊。
“娃娃们受伤要休养了!
我也要去做饭了!
你好好补你的鞋子。”
她脚步欢快地去做饭。
屋里,顾云淮死死地盯着惨遭蹂躏、无一例外的娃娃们。
也没了把自己的娃娃拯救出来的心情。
他把丑陋的娃娃团一把扫到地上!
拿着针在自己靴子上用力戳戳戳!
厨房,张梓若喊他:“吃饭啦!”
顾云淮套上歪七扭八补好的靴子,出去洗手。
到了门口又返回来,把丑陋的蝴蝶结拎出去。
狠狠地涮了涮!
张梓若端着菜进屋,看见桌上湿淋淋狂滴水的娃娃团。
“怎么这么多水?”
顾云淮慢条斯理道:“玩得太厉害,热出汗了。”
张梓若:“……”我信你那个邪!
她把菜碗放桌上,“吃饭。”
“我——”
“你不?我可不想担上个饿死儿子的罪名。你想自己吃,还是让我喂你?”
顾云淮抿抿唇,自己端起了饭碗。
······
张梓若笑道:“这就对了!在我们家危难之际,要齐心协力。好好吃饭,养足精神解决问题!
快点吃,吃完了,我们一起到县城去。”
顾云淮吃饭慢条斯理的:“何事?”
“去找找挣钱的法子。”
张梓若边吃饭,边思索有没有什么适用的法子。
在三天之内,她必须凑齐一两二百四十五文的税钱,否则就要坐牢。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可她一贫如洗,别说一两二百四十五文,就是一百文都拿不出来。
为了给顾秀才治病,原主几乎用光了家里的银钱。现今满打满算只有十个铜板。
顾秀才活着的时候免税不用担心,秀才一死,家里立刻成了征收对象。
张梓若暗叹:给我一个机会,我宁愿头悬梁,锥刺股地考秀才,考举人进士啊!
作为上学考试,工作还考试的人,不怕考试,就怕没机会啊!
可惜,身处古代,空有考试技能无处用。
张梓若打算去县城看看,无论是卖绣花的花样也好,还是卖食谱也好,总之先弄点快钱。
若是可以,再做点小生意,发家致富。
她火速吃完饭,刷了碗,前往西间书房。
书房的窗子掩着,光线透过来,洒在榆木书桌上。
桌上摆着顾秀才从书斋带回来的,尚未抄完的书。
张梓若把书收起来,取几张纸,研墨,画花样子。
画了两份花样,写了一份食谱,她吹吹纸张,放到桌案上晾干。
去后面菜地摘点菜,到县城一并卖了凑钱。
顾云淮无声无息地到了书房。
踮起脚,拿下纸张。
铁画银钩,如游云惊龙,笔老墨秀。
笔迹全不同于以往。
脾气也与以往截然不同。
对他,没有以前的憎恶,但极其嚣张!
没有后来的畏惧惶恐。
反而放浪形骸,极为过甚!
甚至像是有什么重疾,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就换了脾性?
明明断了气息······
既不是同他一样的重生,那极可能是……孤魂野鬼!
纸张窸窣作响,顾云淮把纸张微皱的边缘抹平,原样放回。
张梓若从后面菜地摘了些菜,收拾干净,放进背篓。
回来见到小反派仍坐在堂屋不紧不慢地吃饭。
她催促道:“吃完了没?吃完赶快刷刷,我们出发去县城。”
顾云淮眼眸微眯,将最后一口饭吃完,端着碗徐徐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