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秦白叶如诗的小说叫做《第一神探》,它的作者是赵半仙创作的穿越重生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籍籍无名的小协警意外穿越大明成为第一神探,枯井之下打捞起无头的古代女尸,古庙荒坟背后为何传来阵阵哭声,成年男子活不过而立之年的寡妇村中到底藏着什么惊人秘密?离奇诡异的百年大明奇案,事件背后到底是天命如此,还是有人作梗?铁肩担道义,辣手著乾坤,大明第一神探能否拨开云雾见青天。...
换了一套新衣服又洗了一个澡之后,乞丐明显和之前换了一个人似的,虽说身子骨瘦了一点,可却是一身的腱子肉,个子也不算矮,看上去挺精神的一个小伙。
“得说是人靠衣裳马靠鞍,这一打扮果然是大变样。”秦白很满意地看了一眼乞丐。
乞丐没说话,确实跪在了秦白的面前,吓了他一跳。
“我白景臣打今天起就是您的人了。”乞丐一脸庄重的说道。
“我的人!”秦白一脑袋黑线,道:“别说这么g里g气的话好吗,我性别男,爱好女。”
白景臣尴尬一笑道:“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您救了我一命,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从今天开始我就留在您身边当牛做马,服侍您了。”
听完白景臣的话,秦白连忙摆了摆手,自己只不过是夫子街上的一个屁民而已,说的好听点开了个侦探所,但是连只苍蝇都没进过门,就这样还带个仆人,哥们,你别逗了。
“您要是不肯的话,今天我就死在你面前。”白景臣说话就要拿头去撞柱子,被秦白赶紧拦了下来。
人家都要以死相逼了,秦白也没办法,只能无奈的说了一句道:“要不然这样吧,你先在我那里住着,咱们就算一块搭伙过日子,怎么样。”
白景臣一听这话,乐道:“多谢老爷。”
“别老爷不老爷的,以后叫我秦哥就好。”秦白拍了拍胸脯,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这个名字起的不错,看的出来应该是个念过书的人,怎么会落魄到了当乞丐。”
提起这个,白景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其实以前我家里可不算差,我爹当过知府。”
“还是个官二代。”秦白心头一惊。
白景臣苦笑了一声道:
“可惜我爹才当了一任,就死在了途中,是同僚说他贪污,我爹为保清白,在衙门里上吊自杀的,我娘带着我进京去大理寺伸冤,可是最后这一件案子却被大理寺的贪官污吏判成了糊涂案,而我娘被气死在了大理寺门口,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半大的孩子无依无靠,是天宫戏院附近的乞丐们都留了我。”
说到这儿,白景臣的眼睛里面已经是饱含热泪了,咬了咬牙,看着秦白道:
“迟早有一天,我要替我爹我娘伸冤,找回清白。”
秦白冲着白景臣挑了一个大拇指道:
“放心吧,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咱们就是做破案的侦探工作的,只要你跟着我这以后一定有机会的。”
白景臣听到这话,有些感激的问道:“真的吗?”
想到这,秦白眼睛里面不由一亮,他看过不少的侦探小说,一般的侦探行动都是双人组,比如说神探福尔摩斯和助手华生,这现在自己也是两个人了,这未免也太凑巧了一些吧。
“咳咳,景臣呐。”秦白笑了一声道:
“既然你现在和我一起在侦探事务所办事,那就得起个艺名。”
白景臣一脸糊涂的问道:“啥叫艺名啊?”
“就是……没有那么多问题,你以后就叫做华生吧。”
秦白也有点难解释,他也不知道以前做侦探这一行的,有没有起代号的习惯。
对于这个名字,白景臣似乎还挺满意的,在嘴巴里面默默的念两遍,笑道:
“多谢秦哥给我取的名字,以后我就叫华生了。”
当晚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位于夫子街的店中,好在这这个地方屋宇宽阔,两个人各自挑了一间自己较为满意的房间睡了下去。
一夜无书,不过第二天才刚刚清晨,就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非常的敲门声。
秦白长长打了一个哈欠,心说这大清早的,谁会这么早来敲门,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华生已经把门开了,带进来一老一少两个人。
老的那个就是水果摊的老板,不过旁边年轻的那个却眼生。
秦白打亮亮一眼这个年轻人,大概二十五六上下,身上的穿着一身棉袍子,脚底下的牛底快靴沾了很多泥土,看样子应该是城外农村进来的。
“您辛苦。”水果摊老板冲着秦白拱了拱手,道:“怎么样我说话算数吧,这就是我给你介绍来的生意。”
年轻人叫做刘必,是城外刘家坡的果农,也是水果摊老板的大侄儿,今天早上火急火燎的进城就因为一件事,媳妇不见了。
原本是想看看媳妇是不是跑进城里来了,顺便让自己这位叔叔叔帮忙找找,水果摊老板一听这事,就把刘必带到了秦白这,并且告诉他,除了秦白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找到媳妇了。
一听这话,水果摊老板都快把秦白吹成夫子街神探了,弄得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腼腆的笑了笑道:
“你先别着急,都说说看你媳妇的一些具体情况,比如已经走失几天了,在走失之前都发生过什么事。”
刘必的样子很沮丧,几乎都快哭出来了,道:
“大概半个月,半个月之前她说她回娘家去了,不过半个月之后,我去娘家找她,我岳母说她前几天就已经回家去了。”
“会不会是半路途中去了什么亲戚家里,来不及报信。”华生把事情往好处想,希望能够安慰一下刘必。
刘必却摇了摇脑袋,说附近的几个亲戚他都已经问过了,可是全都没见过。
水果摊老板听到他们俩人的对话,不由得也叹了一口气道:
“我这侄媳妇儿是个暴脾气,这动不动就对我侄子发飙,你看看他这手上的伤全都是她弄出来的,说她两句嘛不高兴就回娘家去了。”
“叔……别说这些。”刘必有些难为情的说了一句。
不过他们看了一眼,的确在刘必的手上还有几处淤青,而且那脸上还有好几道被手指头抓伤的爪痕才刚刚结痂,看得出来这刘必平时在家应该是个妻管严。
可是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能怪得了谁呢,虽然媳妇经常打他,但是打是疼,骂是爱,所以媳妇消失了,刘必心里面肯定别提有多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