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流放路上,我囤货娇养了禁欲王爷》,曲有言把沈意暖战北烈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沈意暖想到这里,跑到一边的奶茶店要了杯十分糖奶茶喝了进去,多日来吃泡面导致低血糖的悬浮感,才稍微压了下去。她打开手……
沈意暖是被一阵浓烟呛醒的,她抬头一看瞬间打起精神,院子里竟然着火了!
她吓得赶紧爬起来,打开水龙头,手忙脚乱的救火,等火势熄灭了,才发现自己没来得及洗的锅里,面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神秘液体。
沈意暖端起来看了看,闻了闻发现是鲜血的味道,顿时六神无主,赶紧丢开。
她跑进屋里缓了很久,冷静下来后,怒火烧得她几乎没了理智。
“大半夜的,我不想找麻烦,但也不怕麻烦!见我一个女孩子独居在家,又是泼狗血,又是用我家的锅装狗血,有意思吗!”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我外婆在世的时候是得罪你们了吗,她老人家走了,你们还要放火和泼狗血吓唬人?我外婆是在医院离去的,碍不到你们家的风水!”
“说话啊!敢做不敢认,算什么英雄好汉!放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来,你们现在不出声也没用!”
沈意暖骂得口干舌燥,得不到回应的问责,就像一拳砸在了棉花上,让她心里加倍难受!
横竖这几个月就没一件顺心的事,你不让我高兴,我也不会让你高兴!
逼急了!大家一块去死!
沈意暖进厨房抄了菜刀,猛地将院子里的后门打开,愣在了原地。
她忽然想起了这扇门的来历,小时候她睡觉老是哭,看了好多个医生都治不好,所以外婆按照风水大师的话,在外面捡了块木头回来做成门,安在墙上,这才睡觉不哭的。
这件事还总被外婆挂在嘴边,说她能平安长大,多亏了这扇雷击木做成的假门。
所谓假门,就是实打实的摆设,门后是一堵死墙,根本容不得任何人踏过去。
可这里是死墙,溅到她脸上的血是从哪来的?她中午泼上去的水又去了哪里,还有她锅里的面条,谁吃了!
“桑桑,我好像见鬼了!外婆的老房子里,有鬼打墙!”沈意暖怕得要死,赶紧躲回房间,给闺蜜打电话。
闺蜜夏桑那边很吵,像是在参加什么酒局,说话匆匆忙忙。
“有鬼你就多给它上点贡,让它害你黑心二舅去!再不行美色诱惑,你堂堂苏市大学校花,还不把那千百年前的鬼勾得五迷三道?行了行了,我这正忙呢!”
“别开玩笑了,桑桑,我怕!”
“怕个球,这年头,鬼有人可怕?”
夏桑不给沈意暖忸怩的机会,喊了声王总你可来了,就挂了电话。
沈意暖决定按照夏桑的说法,先给鬼上贡,不行的话就跟它拼了。
她深呼吸,连鞋都顾不上穿,急忙忙跑到厨房,将自己置办的两箱泡面、两包火腿肠、一箱秘制卤蛋,全部搬到了后门。
想了想又打开院子里的地窖,把里面三个月前,外婆存起来,没顾得上吃,已经发芽了的红薯、芋头,南瓜、冬瓜,通通一股脑摆到了后门。
因为家里办丧,香火纸钱都是有的,沈意暖拿了一对白烛,三根手指粗的香,撕了一张纸写下自己的祈愿。
“小女沈意暖,不知何处惊扰了鬼仙,但这处老宅是长辈所留,我不能舍弃,望鬼仙大人发发慈悲另择去处……”
写到这里,沈意暖顿了顿,鬼哪里看得懂简体字,于是照着翻译软件写道:
“小女沈意暖,不知何處驚擾了鬼仙,但這處老宅是長輩所留,我不能捨棄,望鬼仙大發慈悲另擇去處。”
这话太狂妄,她又赶紧用繁体写下:
“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和平共处,小女必定日日上贡,让您香火无忧。如果鬼仙大人能帮助我尽快还上银行贷款,保住外婆留下的老房子,小女必定还愿!”
沈意暖其实蛮希望,这老房子有一个心软的鬼仙,最好是能替人实现愿望的那种,不然她一个普普通通服装设计师,根本没办法在三日内偿还这么大的债务!
写完祈愿,沈意暖用火柴连同金银纸钱、冥币等等,一块烧了进贡。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她放在供桌上的粮食,居然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不见了!
沈意暖有点脚软,老房子闹鬼,实锤了!
…
战北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神灵的消息,刚刚烧完祷词,押送流放犯人的官差就催促,要他们连夜上路。
他如今是阶下囚,只好冷着脸去召集淮北王府的人准备上路。
但战北烈还没来得及走,雷击木板上就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神灵回应他了!
战北烈看着地上的物品,泡面、火腿肠还有卤蛋,这些沈意暖接下来一个月的伙食,他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认得出来红薯芋头还有南瓜,都是顶饱的粮食。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战北烈如今眼眶湿润,他终究还是遇到了心软的神。
战北烈深呼吸,招来一起流放的心腹,让他把粮食给底下的人分了,交代他们藏好,寻了个没人的地方,跪在雷击木面前,继续手写血书。
“多谢神灵赐下粮食,令您费心实属北烈之过,北烈承诺,若能活着抵达崖州,便杀猪宰羊,想尽办法替您塑金身,每日香火供奉……”
“战北烈!你鬼鬼祟祟做什么!”
战北烈还没来得及焚烧祷词,耳边传来一阵冷蔑的暴喝。
是负责押运淮北王府去崖州的官差!
战北烈发现祷词已经消失不见,不会曝露雷击木的秘密,才面色沉静地回头:“我作甚,需你来管?”
“哟!还当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镇守北方的淮北王呢?”
官差扬起马鞭,重重抽在战北烈的身上。
“瞧你这丧家败犬的模样,连口吃的都弄不到,不如你跪下来给老子把鞋舔干净,或许我能大发慈悲赏你半块馒头,哈哈哈哈!”
笑着,官差又一次扬手朝战北烈打了下来,却被男人精准抓住马鞭,缠在他脖颈上,猛地收力!
战北烈冷笑:“我纵然不再是掌管镇北军的淮北王,也轮不到你这等腌臜欺辱。你说我这力气再收一分,这流放崖州的路上,会不会多一具尸体呢?”
“战、北、烈!我是押送你的官差,如果、我、死了!淮北王府就彻底、洗不脱冤情了!”官差被马鞭箍着脖子,呼吸困难,一字一句地警告着战北烈。
连一个捧高踩低的小人,都知道他战北烈是冤枉的,可那九五至尊却眼盲心瞎,听信谗言,可笑,可笑啊!
战北烈冷笑,用力推开官差,大步朝着淮北王府众人走过去。
“东哥,这战北烈太嚣张了,你没事吧!”
看着朱东被战北烈收拾,不敢上前的官差这会都上来了,一个个嘘寒问暖。
朱东呛着声,眼神阴翳:“我看他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从今天起,淮北王府的吃食都断了!”
想着他又舔了舔嘴皮子,“还有,淮北王府的女人想吃饭,就扎营休息的时候来我们解差的棚子!把爷们伺候爽了,再说吃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