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梦成真,我靠算命财务自由》是珞珞不大方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苏浣百晓生主要讲述的是:苏浣在看到这封信上的笔迹的时候,骨头缝里密密麻麻的酸,眼眶也红了起来,跌坐在地上。……
【你们有没有觉得小姑娘和主播都有些不对劲啊。】
【总感觉我们好像跳过了一段剧情。】
【这两人打什么哑谜呢?有什么是不能和尊贵的88会员说的,快快如实报来。】
【不过,那颗珠子确实是不能留,刚刚那幕好瘆人啊,跟魔怔了一样,就像入了邪教似的。】
……
“你确定了吗?你真的想彻底解决这颗珠子吗?”苏浣严肃地问道。
“确定。”
“嗯,那你把护身符盖在那颗珠子上吧,然后跟我念一段咒,记住千万不能念错,你可以慢一点,但千万不能有错。”
王玥点了点头,拿下护身符快步走到书包旁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开书包隔层找到那颗珠子,直接就把护身符盖在珠子上。
“这样就可以了吧,主播。”王玥忍不住地问道。
苏浣仔细感受护身符的位置,确认是完全盖上珠子了才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
“王玥,开始了。”
随着苏浣的一声令下,王玥跟着苏浣一字一句复刻苏浣念的内容。
只见书包里冒出金光,只见一个包裹着黄符的珠子缓缓升到半空中,时不时地还在杂乱无章地四处冲撞,想要摆脱黄符的束缚。
可惜,随着王玥越念越熟练,黄符的束缚也越来越紧,那珠子好像自暴自弃般不再挣扎直直落下地上。
就在快要落在地上的那一刻,黄符和珠子一起消失了。
就在这时,苏浣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她原本正在念咒的嘴唇突然停住。
与此同时,屏幕之外的手中也出现了一样东西,从远处看去也只能看到一角黄纸一闪而过。
【恭喜宿主达成“无奸不商”的成就。】
【“无奸不商”:作为一位商人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能不使些时段拿过来呢,这可不能说是欺骗哦,这是交易。】
嘘,小声点,这难道光彩吗?!!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通过一笔情报交易获得阴珠一枚,系统奖励2000积分,可兑换20功德】
【恭喜宿主成功驱散旧宿舍楼里的怨念,获得200功德。】
苏浣缓解尴尬似的咳嗽了两声,拉回了直播间和王玥的注意力,“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谢谢你了,主播。”王玥有气无力地回应了一句。
这可真是最紧张**的一天,王玥心里感慨道。
原本王玥还想寒暄几句,结果因为后面还有人早就刷好礼物在等,也就草草断开了连线。
“主播好,直播间里的水友们好啊,我就没上个人那么**哦,我上来就只是想算算我的事业运。”
这次上来的是一个刚毕业的男大学生,笑容有些腼腆,但还是大大方方地打起了招呼。
【上个是女高,这回就是男大诶,小哥哥是刚毕业吗?】
【学长你是哪个专业的啊?好不好就业啊?我这个专业前景,我反正是准备转行了。】
【谁不是呢,毕业即失业。】
【诶嘿,我还可以回家继承家业。】
【上面那个别再炫耀了,要不然我真的忍不住要骂你了。】
苏浣装作掐算了一会儿,才道。
“你可以参考一下我的建议,不过,还是要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最好。”
“你专业前景不错,自身能力也够,按理来说你只要按部就班地努力就可以获得一番成就。”苏浣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但你并不喜欢你现在的专业对吧。”
徐渊一开始也只是贪图美色才一直看苏浣直播,结果就前几个连线人的经历,他已经是彻底被苏浣算命能力折服。
但他心里还是有一丝顾虑,毕竟688对于大学刚毕业的穷鬼来说不是一笔可以随意消费的小数目,他还是有些肉疼,就为了问自己的事业运。
但他是真的想知道自己在自己喜欢的那行业有没有天赋,没有的话就算了吧……
徐渊听到苏浣这话,动了下嘴唇,似乎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浣也只是喝着茶水等着,并没有开口催促。
【怎么都不说话了?】
【摩西摩西,两位没睡着吧,说话啊,说话!!】
【嗨,既然他们想在这磨蹭的话,就让他们磨蹭吧,我们来聊聊上一个人吧。】
【我还好奇她那个舍友该怎么办呢?】
【谁知道呢,都过去了,你们还这么好奇干嘛?】
【话说我一直有一点很在意,你们说要是她舍友回来了看到珠子不见了,上一个连线人要怎么解释啊?】
【我倒是有录屏啦,你们谁记得ID啊?我去给她发一份以防万一。】
【我我我,我私信发你吧。】
【姐妹们,我还在直播间没走,谢谢你们了,我早就录下来了。】
【合影!】
……
片刻后,徐渊终于是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才说道。
“主播,你说我到底有没有画画的天赋呢?”
“从小到大我就一直很喜欢画画,小学的时候我画得画还被老师同学们一起夸过呢,那时候我还洋洋得意,自己还挺有天赋的嘛,没准还可以成为一个有名的画家呢。可惜,很快现实就会告诉我,只是稍稍比普通人会用点画笔,就真以为自己有天赋了?”
“到了初中,真正有了美术课以后,他出现了,一个真正的天才,而不是我这种妄自尊大的庸才。遇到他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能只用寥寥几笔就可以勾勒出人物的神态,而我绞尽脑汁画出来的画还不如别人随手画的一笔有灵气。”
“看到他的画才知道别人说的灵气到底代表着什么,那是一种绝对不会出现在我的作品里的东西,那是一种我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
“我有点恨他,又不该恨他,我该恨我自己吗?我也不知道……”
说到这,徐渊也不准备继续说啥了,心里已经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