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满级万人迷被迫修罗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琳琅江逾白,女扮男装,满级万人迷被迫修罗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裴知颂,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扪心自问,你当真只是将琳琅当成你的弟弟吗?可,不然呢?他若不是……
砰地一声,门扉被猛地推开,一人一猫掌灯站在门口。
惊动了房间内的两人。
月色里的身影逆着光,身形修长而挺拔,眉目如玉温润,手掌宫灯,月白色的衣袍如云在长风里轻轻浮动,似是因为急急赶来,他白皙的额头上来渗出了少许的汗珠。
裴知颂望见房内这秽乱的一幕,瞳孔微缩,声音清冷,开口呵斥道:“令仪!你在做什么,还不快从琳琅卧房里出来!”
裴令仪连忙用被褥将琳琅的身子和潮红的脸上遮了遮,她可不希望任何人看见琳琅现在勾魂摄魄的模样,做完后转头朝向自家二哥,艳丽的脸上的表情尽是不渝。
言语相当犀利放肆:“做什么?兄长难道看不出来?非礼勿视,君子有所观有所不可观,兄长还不速速关门离开,难道是有观赏**妹活春宫的奇特癖好吗?”
裴知颂那张素来温润的脸,此刻被裴令仪震撼得涨红了脸,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裴令仪的脸斥道:
“妹妹,休得巧言令色!还不快出来,你如今成何体统!”
裴令仪目光如刃:“我就不出来又如何?琳琅中了妹妹我的烈性情药,非情事不可解,你若是想眼睁睁看着琳琅去死,你大可以现在就过来,将琳琅带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阻止我!”
裴知颂震惊,再也维持不住平日的从容:“令仪!琳琅是你从小看到大的弟弟!你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裴令仪亦咬牙切齿。
“琳琅不是令仪的弟弟,令仪和琳琅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我们裴家所有人都和琳琅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我们的关系只会叫青梅竹马!兄长,你若想和琳琅玩兄友弟恭的把戏,你择日找个时间自己玩,别碍着**妹我的好事!”
裴令仪笑容强撑着坚强,实则眼眶红红,心里早已委屈至极。
她觉得她父亲的教导定然有问题,他们裴家和琳琅分明没有血缘关系,为何父亲从小就和他们灌输的是,将琳琅当成亲生弟弟来对待的言论。
以至于,她那次和父亲请求她想嫁给琳琅的时候,她父亲眼眸漆黑如渊,冰冷如同毒蛇的语气,不紧不慢呵斥她道——
“令仪,琳琅是将你当成她亲亲的阿姊看待,她对你并无半点男女之情。你不要产生这般可笑的痴心妄想,罔顾世俗的伦理纲常,好吗?”
她从未见过她素来平和的父亲露出这样的一面,深沉的、陌生的、疏离的,森冷的目光像是长夜里隐匿的毒蛇,幽幽的,像是盯着一个动了他看中的猎物的死物。
她当即红了眼,恨声反驳了回去:“父亲,你可否具体地告诉令仪,令仪罔顾了什么伦理纲常?琳琅不是我弟弟,她只是你从谢家收养回来的小孩,我们是青梅竹马!不是所谓的**!”
“令仪和琳琅在一起是堂堂正正!是光明正大!是光明磊落!是受尽天下人羡艳祝福的郎才女貌!”
不知是哪个词戳中了裴临渊的脆弱而扭曲的神经,裴临渊神色微变,凑近裴令仪的脸前,扯了扯艳诡的红唇,勾起三分嘲弄的弧度,黑眸深冷:
“呵,光明正大?郎才女貌?令仪,你可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为父不颔首不首肯,你就永远只能偷偷摸摸的望着琳琅,鬼鬼祟祟的偷窥着她……如同藏匿在暗巷的一只老鼠,无法见人,这份情意将永远见不得光。”
裴令仪瞪大了眼,瘫坐在地,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过。
声音哽咽,眼角眉梢尽是受伤和自嘲:“呵哈哈哈!暗巷的老鼠?父亲,你如何说得出这般狠心绝情的譬喻,你当真是令仪那个血浓于水的亲生父亲吗?”
寂静无声的书房里,她似乎听见她的父亲,若有若无地哂笑了一声,挺拔的身形在疏冷的光影里仿佛渐渐模糊成另一个人。
裴令仪不理解,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为何她的父亲能忍心对她说出这般冰冷无情的话——
是因为她平日里不够乖巧听话惹了父亲生气吗?还是因为父亲需要她这个女子去和其他家族联姻吗?还是因为……?
裴令仪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会让她的父亲对她是这般狠心绝情地态度。任她想破了脑袋,也无论如何都想不出那个原因。
一个大家闺秀美好的灵魂,被裴临渊一手掌控的父权压抑得近乎变态畸形。
越发乖巧顺从的外在,匹配着越发放浪叛逆的内心。
就像现在。
只需要一个点燃叛逆的契机,一个名满京城的大家闺秀,便做出了此番任谁也想不到的事情,堪称叛经离道。
裴令仪继续对裴知颂继续慷慨激昂地诉说心中不平,眼中像是有着一团明艳的火,正灼灼燃烧着,毁天灭地。
“裴知颂,连你也来指责我,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读的圣贤书被狗吃了?你就这般愚蠢,被父亲的言论牵着鼻子走?我和琳琅没有一星半点的血缘关系,我凭什么不可以和琳琅在一起,你告诉我啊?”
“你问问你的内心,你扪心自问,你可真是将琳琅当你的亲生弟弟看待的?你对**妹我的亲疏和对琳琅的亲疏,当真是一模一样?”
一连串连珠带炮的指责,像是一滴清水滴入了烧开的油锅,裴知颂的脑海瞬间炸开来。裴令仪这一番慷慨激昂的指责,将裴临渊对这群前世情敌灌输了十几年的兄友弟恭的伦理教导毁之殆尽。
他对琳琅的态度真的和对裴令仪的态度一样吗?
他不敢细想。
其实,从小到大,他都知晓他更加偏爱琳琅。每次给父亲兄长妹妹琳琅准备礼物,表面上每人送一份后,他都还会偷偷摸进琳琅的房间,再送一份精心挑选的礼物赠给琳琅,为了不让琳琅多虑,他还告诉琳琅别人也有。
他一直都知道他有点偏心,但他也确实一直都归咎于,他比较怜惜这个体弱多病的弟弟,所以才对她多加照拂。
可,如今细细思索下来,他对妹妹和对琳琅,好像真不是同样的情感。
作为女孩的妹妹也是应当多加照拂的,但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要多加照拂过这个妹妹,妹妹生病了,他就让府医仔细看看便是,若是琳琅生病了,他忙前忙后比谁都急,生怕琳琅熬不过去一命呜呼了。
其实他一直都偏心得很明显。
此时,谢琅已经被**香折磨得有点神志不清了,本能让她攥紧了裴令仪的手腕,身体的渴望夹杂着欲望,滚烫的脸颊蹭了蹭裴令仪的脖颈,嗅着裴令仪身上旖旎至极的香味,眸光如一池春水皱。
谢琅知晓她如今的处境相当的荒诞荒谬,不能继续下去了……
她撑起单薄的身子,四肢百骸都在发软,语调缠绵,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门口喊了句:“二哥,你直接带琳琅离开好不好……?”
裴令仪瞪大了眼,攥紧了手帕,红唇被咬得娇艳,脸色气急败坏:“琳琅,我不会给你解药的,你若是跟着兄长离开,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谢琅没在乎裴令仪的威胁,轻咬着唇,眸光清冷不再,白皙的脸上红粉满面,色若春晓之花,像是绘着醉人的烟霞。
她又启唇强调了一次。
“二哥,带我走,好不好?”
声调是令人浑身酥麻的吴侬软语。
“二哥,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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