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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贪心
相府。
张楚红愤恨非常地看着李恒远离开之后,就带着一队人马朝着后院最偏僻的地界走去,气势汹汹。
连云岫或许已经猜测到张楚红今天会过来,听到外间的动静,情绪依旧是平淡的。
张楚红破门而入,“搜。”
没有任何铺垫,直入主题。
这已经不是张楚红第一次这样做了,下人们做起来也都熟门熟路。
虽然他们不知道夫人要从这间破败的茅草屋里搜什么东西,听夫人的话准没错。
一时间,茅草屋里的东西东倒西歪,下人根本就不会在意是否会惊扰到茅草屋的主人。
张楚红死死地盯着连云岫,冷声质问,“东西到底在哪里?”
连云岫抬眸看着张楚红,一双眼睛里无悲无喜,好似这世间再也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东西。
张楚红最看不惯的就是连云岫这样的表情,越是不动如山,就越显得她气急败坏。
她狠狠地在连云岫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连云岫,你莫以为我不敢杀你!”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连云岫语气淡然,亦看不出恐惧。
“你到底把东西藏哪了?”张楚红逼近连云岫,重复地问道:“只要你交出来,我现在就可以放你自由。”
连云岫沉默不语。
下人再次将茅草屋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有找到张楚红想要的东西。
“夫人,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东西。”下人惶恐道。
张楚红咬牙切齿,面上的表情随之扭曲,“连云岫,你是不是把它毁了?还是把它给李恒远了?”
连云岫依旧沉默,闭着双眼就好像入定了一般,外界的一切皆和她没有关系。
张楚红再一次无功而返,气得拂袖而去,气势汹汹的来,气势汹汹的走。
在不知道那本医书确切的下落之前,她不能动连云岫分毫。
如果医书在连云岫手上,只有留着连云岫她才能知道医书的下落。如果医书已经被连云岫交给李恒远,那她更要留着连云岫。连云岫是她手上的一个饵,是她手上可以掣肘李恒远的一个人质。
在张楚红他们离开之后,连云岫才缓缓睁开双眼,她的目光落在苍远的天际,眼泪从眼角滑落而下。
“恒儿……”
最后终是忍不住低泣,整个人笼罩在生离死别般的悲戚之中。
……
平和王府的马车上。
李恒远正将自己开医馆的设想和程铮侃侃而谈,遇到自己喜欢的事情,李恒远眉飞色舞的模样亦是十分耀眼。
程铮就安静地在一旁听着,时不时给李恒远提一些建议。
突然,程铮的耳朵动了一下,空气中有破空声传来,他的瞳孔微微缩起,下一刻,朝着李恒远扑去,“小心。”
李恒远被程铮扑倒在马车里的软塌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一根长箭射入马车,钉在李恒远刚刚坐着的地方,尾羽还在颤动着。
如果不是程铮及时推开李恒远,此刻,这根箭羽就射入李恒远的脑袋。
“谢……”
一个谢字刚出口,破空声再次传来,几根长箭齐发,从四面八方射入马车,根本就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时,程铮一把抽出悬挂在马车车厢上的一把长剑。
同一时间,程铮朝着马车外说道:“清九、清风留活口。”
银色的长剑在程铮手里闪烁着刺眼的剑花,凌厉迅猛,眨眼之间齐发的长箭的力气竟都被卸掉,最后毫无攻击力的落在马车车厢上。
在这个过程之中,程铮一直将李恒远护在自己身后,没有让李恒远受到一点伤害。
也不知道清九清风是不是抓到偷袭的刺客,在此之后,长箭不再射入车厢。
尽管如此,程铮依旧将李恒远护在身后戒备着,直到一道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
是清九的声音,“王爷,都抓住了。”
警戒解除,程铮提着一口气放下,胸口热气翻涌,须臾之后,一口鲜血从程铮口中喷出。
李恒远急了,“王爷!”
程铮身体一软,李恒远眼疾手快的将程铮抱进怀里。
程铮对上李恒远写满担忧的双眼,笑了笑,“无须担心,我只是动了不不该动的东西罢了。”本就殷红的嘴唇染上血色,更添一分凄美。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厉害的中医甚至不用切脉就能看出病人的病情,曾经李恒远觉得自己也是这一类的中医,可是在对上程铮之后,李恒远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无能。
程铮不仅仅没有脉象,从面上更是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疾病,他所熟知的一切专业知识对他都没有了效果。以至于几天了,李恒远都无法掌握程铮的身体情况。
就像是这会儿,程铮吐了一口血,身体上的生机好像飞速流逝,可是当他们回到王府,程铮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又恢复了那副病恹恹的模样,可是又没有在马车上那么要死不活。
奇怪是当真奇怪。
李恒远的目光落在程铮脸上,充满了狂热的探究。
程铮扶着床坐起来,笑着揶揄道:“你的眼神让我觉得你想把我拨开,看看我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他是不知道什么解剖学,李恒远的目光却明晃晃地这么告诉他。
“确实。”李恒远也不隐瞒,翘着脚坐在床边,伸手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程铮的身体,“你身上有着太多我感兴趣的东西,不过你放心,我尽管充满求知欲,却舍不得剥开你这层美人皮。”
李恒远的语气有些轻佻,像是在调戏,抚摸着程铮的动作轻缓而暧昧。
程铮不躲不避,眉眼低垂,忽而笑了,如春风秋阳,温朗隽远。
他含笑道:“我够以诚待你了吗?”
李恒远一愣,马上反应过来程铮说的是什么,跟着低低地笑了。
程铮今日在他面前,不闪不避的将自己秘密展露在他的面前,那一身的功夫又怎么可能是病弱之人能有的?
尽管两人没有真正的开诚布公,然而当时这一份坦然和维护确实是李恒远所求的。
李恒远的笑声低沉,却倏然之间靠近程铮,“够了,只是……”
他眉眼含笑地凝望着程铮,目光落进程铮深沉不见底的黑眸之中,声音变得沙哑。
“只是,我向来贪心。以诚相待已经满足不了我,我想要更多。”
话落,李恒远吻住近在咫尺的殷红的如玫瑰花瓣一般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