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谁当你的贤良主母啊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乐宁写得真好。冯姝容叶玄桉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并非是我不懂礼数,而是全府只余一百两,侯爷平日与同僚来往还需钱财,便只能在吃食上省省了。”这些……
第3章
茉香在外拦着的时候,冯姝容猛然清醒过来,想要去推身上的男人。
“有人,您先走......”
却被一脸不悦玩味一把握住手。
男人深邃的眼眸眯起,带着阴鸷和猩红,“本王怕他们做什么?难道,还有人能拦得住本王?”
男人玩味的眼眸眯起,带着霸道和不容置疑,“本王堂堂摄政王,你让本王逃走?”
语句分外的霸道,但冯姝容知道,他向来这般肆意,也有底气。
冯姝容看到男人悠哉躺在床上的架势,心凉了半载。
若让侯府的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她声名狼藉不说。
即便叶玄桉将人全杀了,那她的仇,当年的真凶,去哪儿找?
冯姝容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身上无防备的男人一把推开。
将他的衣裳一股脑地丢了过去。
“你......”
叶玄桉眸色骤然一沉,
还没发作,冯姝容就潋滟着目光扑进他怀里,仰头轻吻了他一口。
叶玄桉愣了一下,“你别以为这样本王就不计较。”
可下一刻,她的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
也不说话,就坐在他怀里,这般红着眼眶看着他。
男人的动作僵硬了。
良久,语气带着点烦躁。
“你就非要本王走?”
冯姝容也不说话,泪珠子却掉了出来!
等人去楼空,冯姝容披上外衫起身。
出门的时候,江瑶敏一身醉醺醺的,还想敲门扰人清梦。
“瑶敏表妹深夜前来,可是有事?”
亏得叶玄桉早来一步,若是江瑶敏将她吵醒,她不确保自己的巴掌会不会甩过去。
江瑶敏一身酒气熏天,脚步都有些虚浮,却还勉强朝冯姝容行礼。
“原来嫂嫂没睡啊。”
“表哥让我来传一声,他饮酒饮得有些醉了,今夜就睡在书房,不回来打扰嫂嫂了,嫂嫂恕罪。”
江瑶敏带着歉意,可这话怎么听着都不舒服。
她嫁入侯府,还未与程渊圆房便去佛寺祈福三月。
今夜本该是她与程渊圆房之日,江瑶敏这一出,不就是想拦着吗?
前世冯姝容也恼了一阵儿。
但如今她不气。
“既然如此,我派几个小厮去伺候夫君吧。”
江瑶敏立即制止,“不必了,表哥不习惯他人照料,今夜有我侍奉,嫂嫂尽可放心。”
冯姝容瞥着她唇角耐不住的笑,心里便是不屑。
还当她是前世那么好糊弄吗?
江瑶敏虽大胆,但态度总是恭敬。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前世冯姝容总是驳不开面子训斥她。
可如今......
冯姝容眸色一冷,看着江瑶敏松动的扣子。
“瑶敏表妹今夜还有事要办,照顾侯爷的事就不劳表妹操心了。”
江瑶敏不解,“我有何事?”
“表姑娘身为女子,尚未出阁,深夜酩酊大醉衣衫不整地在府中闲逛,传出去实在有失侯府体面。”
“今夜表姑娘便回房将女训女戒抄上十遍,以做警示。”
冯姝容说完,江瑶敏的酒瞬间都醒了大半。
“罚抄女训女戒?”
江瑶敏也没想到,冯姝容竟真一点面子不给。
进府第一日就要罚她这位表姑娘。
从前大冯氏可是一直忍着,忍到郁结于心药石无医。
这小冯氏出身庶女,行事怎么如此猖狂?
冯姝容敛眸轻笑,从袖中掏出管家对牌。
“婆母给我管家之权,我便有责任管教表姑娘言行。”
“表妹若是不服管教,这管家之权我也不要,今后由着表妹去吧。”
江瑶敏神经一绷,赶忙后退一步不敢收她的管家对牌。
这管家权可是个烫手山芋,府中烂账还等着小冯氏的陪嫁去填呢。
“嫂嫂说的这是哪里话,嫂嫂是侯府主母,管教也是应当的。”
“今夜的确瑶敏有错在先,我只觉得十遍不够,还得二十遍才能长记性。”
江瑶敏从容应对,更直接给自己加了责罚。
冯姝容心下嗤笑,重新收起对牌。
方才外头出了些动静,等冯姝容再回房时,榻上已是空空如也,后窗留了一条缝隙,房中一片清冷。
叶玄桉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待到院中重归平静,躲在暗处偷窥的老太太直摇头叹气。
她身旁的老嬷嬷开口,“这小冯氏可不比大冯氏好拿捏。”
老太太带着贴身嬷嬷转身回房,“罢了,好在瑶敏有分寸。”
罚抄一夜女训女戒,换冯姝容用陪嫁平侯府烂账,可是一笔划算的大买卖。
侯府的烂账仔细算来,已有上千两了。
清晨用早膳时,江瑶敏顶着一双乌黑的眼圈,将罚抄的女训女戒递给冯姝容。
“瑶敏抄了整夜,还请嫂嫂过目。”
冯姝容让茉香收下,看都没看一眼,只让下人传来早膳。
此时程渊也已下朝归家,他们四口人围坐桌边。
可等下人将早饭端来时,除冯姝容以外所有人都愣了。
堂堂侯府,早饭竟只有一碗稀粥和一碟咸菜?
程渊一摔筷子,怒目看向冯姝容。
“夫人第一日掌家,便用这样的吃食糊弄我们?”
一点荤腥都不见,就是寻常人家的早饭也要比这丰盛得多。
江瑶敏罚抄整夜未睡,程渊心疼的要命,这会儿总算找着机会撒火了。
他阴阳怪气地勾唇一笑,“夫人是庶女出身,平时吃食简陋也能理解。”
“可我侯府何等地位,怎能用你那庶女份例安排吃食,嫂嫂若是不懂,也该来问我才是啊。”
冯姝容夹了几颗咸菜,只等他们说得痛快了,才缓缓开口。
“并非是我不懂礼数,而是全府只余一百两,侯爷平日与同僚来往还需钱财,便只能在吃食上省省了。”
这些黑心肠的,想用她陪嫁填帐。
痴心妄想!
没钱有没钱的活法,稀粥咸菜也饿不死,就是个糊弄呗。
江瑶敏目光一颤,“怎么只余一百两?”
“昨日我带嫂嫂去府库的时候,分明还有三百两结余的!”
冯姝容冷冷瞥她一眼。
“那就要问表姑娘这几月掌家做的好事了。”
“昨日我问过府中下人,说已有三月不曾给下人支过工钱。”
“我侯府勋爵人家,若是传出克扣下人工钱,你让侯爷今后有何颜面去见同僚?”
“我只好先给下人支了工钱,吃食上省一些,总好过惹人非议不是?”
冯姝容的质问,让程渊脸色也有些难看。
他从不管府中事宜,从前尚有大冯氏的陪嫁可用。
他竟不知偌大侯府只剩这点钱财。
他侧目看向江瑶敏,“瑶敏,夫人所说可是实情?”
江瑶敏面露为难,“府中库存本就不多,姑姑身子不好,每日山珍补品都少不了,我就想先紧着姑姑,等嫂嫂进门再给下人支工钱的......”
冯姝容原本还神色平静,一听这话,立即故作诧异。
“听表姑娘这意思......该不会是想用我的陪嫁给下人支工钱吧?!”
谁也没想到冯姝容会将这事挑到明面来说,一时气氛尴尬。
没等老太太开口圆场,冯姝容立即将她的话堵住。
“表姑娘还未出阁,怕是不晓得这些门道。”
“在我江南,就是寻常人家也不敢动用媳妇儿嫁妆,传出去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是我见识浅陋,京中都兴用媳妇儿嫁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