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陆菀音沈卓文在星若尘埃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陆菀音沈卓文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陆菀音这才想了起来,她被抓进木府的那日,在她醒来之前,她似是在梦里,的确浑身都痛,好像置身于地狱。……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陆菀音只觉得此事对她羞辱万分,她如今与那**有何不同。
她抵死挣扎,大骂赵淮安:“你这个禽兽!你丧尽天良!你不得好死!你……”
赵淮安一把摁住她,吻了上去,怎样都不肯放。
直到她不再挣扎,赵淮安才放开了她,用手擦掉她眼角的泪:“若你知道何为顺从,孤又怎会如此待你。”
“孤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可你为何总要惹孤生气。孤心悦你、宠爱你,你应该要接受、要珍惜,为何总要抵抗。”
“你说孤每一次碰你,你都觉得恶心。可孤就喜欢碰你,你再恶心也得忍着,不能说出来,更不能让孤看出来。”
“你既是孤的侍妾,侍寝是你最大的本分,你得让孤高兴了,你才算完成本分,否则别怪孤罚你。”
陆菀音闭着眼睛,只觉得心已成灰。在这万恶的封建王朝里,她竟沦落到如此境地。
赵淮安见她如此,摸着她的脸,再次深吻起来。
……
日子就这样过去,陆菀音已经快记不住她被关了多久。她只觉得似乎快一个月了。因为倒春寒来了,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冷雨。
厢房里即使点着炭火,也还是冰冷一片。赵淮安不给她衣裳,她便只能窝在床榻之上。
随着彻底解蛊的日子越来越近,赵淮安却越来越癫狂。他开始逼着她在床榻之上与他言语。
……
“阿音,今晚孤表现如何,可还觉得孤恶心?”
“阿音不讲话。那定是今晚孤没让阿音满意,孤还得努力努力。”
……
他每晚完事,都要问她是否对他感到恶心,只要她不给他满意的答复,他就会继续,非要她给出他想要的回答才肯停止。
他还每晚都要吻她,逼她与他缠绵。她越是推拒,他越兴奋,越肆无忌惮。
她逐渐变得麻木,停止了反抗,每日送来的吃食开始恢复正常,她不会再被饿着了。
每一晚,她看着那摇晃的幔帐,听着那脚链清脆的声音,然后闭上眼睛,任他予取予求,只盼着解蛊的那日尽早到来。
赵淮安这一夜又很是满足,完事后还把她拥在怀里,缠绵了许久。
她看着他穿衣,终是开了口:“你能不能把我的玉珠子还我?”
她那日看到了,她的玉珠子被他串在了他的玉佩之上。
赵淮安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玉珠子,孤没瞧见。”
见他睁眼说瞎话,她只好说道:“那能不能赏我些衣物,屋里好冷。”
赵淮安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神色:“你若是冷,孤让嬷嬷给你加些炭火,再给你加床棉被。”
他推门离开,再把门锁上。
若没有她逃跑那事,他倒是不必这样对她。
可她那次寻死,他真的怕了。合欢蛊事关自己性命,他容不得半分差池。只有如今这般,她才没任何逃跑的可能性。
待日后回了东宫,他再多赏她些衣物首饰,权当补偿。
看着厢房的门被重新锁上,陆菀音闭上了眼睛,心里黯然无比。
若她没法把玉珠子拿回来,她连寻死回家这条路都没法走了。
翌日,阿云来了,还给她带了南阳县盛产的鲜花饼,说是赵淮安赏的。
可陆菀音却想了起来,她在周家小院住着的时候,周婶给她做过鲜花饼。她还可以拿着自己赚的铜板去南阳县买来过过嘴瘾。
那时,沈卓文见她嘴馋,还花巨资给她买了一大盒各种口味的鲜花饼。说起沈卓文。她好像很久没想起他了。
她咬了一口那鲜花饼,浓郁的玫瑰花瓣味,还是那个味道。
“阿云,我来多久了。你还记得吗?”她淡淡地开了口。
阿云看着她:“姑娘,快四十日了。”
四十日。
原来自己被关了那么久。不知道沈卓文有没有派人来接过她。
夜里,赵淮安把她抱在怀里,温声道:“等蛊解了,孤便带你启程回景都。”
在解蛊之前,她是自己最大的弱点,若她落到他人之手,他必死无疑,所以他只能将她藏在此处把蛊解掉。
可解蛊以后,他便不担心景都有其他人发现她的存在了。
陆菀音茫然地看着那水墨色的床帐:“你既然解了蛊,为何不能放了我。”
赵淮安伸手摸着她的脸:“你是孤的妾室,哪有妾室要离开夫君的道理。侍妾逃跑为违反当朝律例,是会受到惩罚的。”
陆菀音闭上眼睛:“那解蛊后,求你赐死我吧。到时即便我死了,也不会影响你的性命。村子里的人也不用死了。”
她如今玉珠子拿不回来,她只能望他有点良心,望他不忍看自己寻死,放了自己。
赵淮安不禁恼怒了几分,伸手掐着她的下巴:“你睁开眼看着孤。你就这样讨厌孤?宁愿死也不愿意当孤的妾室?”
陆菀音睁眼看着他:“你以后是坐拥天下之人,后宫会有美人无数,又何必在意一个卑贱的妾室。”
“你应承过给我一个恩典。你既然不肯放了我,那便杀了我吧。我之前在军前对你不敬,就算你杀了我也有理有据。”
陆菀音又闭上眼睛:“就算你不愿赐死于我,我迟早有一日也会自己去的。你总不能每日都盯着我。”
赵淮安看着她,突然有一种无力感。她对权势不在乎,对生死不在乎,对贞洁不在乎,自己似乎没有办法得到她的心。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执拗的女子。
他起了身,把被褥拉上给她盖好,开始穿衣。穿好衣物后,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孤给你个恩典。解了蛊,你可自行离去。”
然后,他转身便出了门。
陆菀音却猛地清醒过来,他说什么,解了蛊,放自己走?
她喜极而泣,她快要熬到头了。
剩下的时日,陆菀音对赵淮安很是顺从,她只望他能遵守承诺,不要反悔。
直到最后一日,赵淮安来了厢房,与她用膳。菜式是罕见的丰盛。用完晚膳,赵淮安很早就拉着她进了浴池。
这一夜,赵淮安似乎不太寻常,他第一次没有在完事以后离开厢房,而是在床上抱着她睡了过去。
她很不习惯,但是想到第二日就可以离开,不能惹怒他,便不敢推开他。
在昏昏沉沉中,她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
她发现自己脚上的链子没了,案几上放了一套襦裙,还有她那支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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