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亲亲我的疯犬先生》,江河湖海溏沽清把何清梨谢兆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那豆子蹦出来的字像一个又一个巴掌扇在何清梨的脸上。她以为自己的心脏早已遍体鳞伤。可当那字字斟斟的话语崩……
“那是我妈妈送给谢家的,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她伸出手,想要上前从管家手里抢过盒子。
可腹部因为刚才一系列的创伤,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到了虚弱的地步。
何清梨还没迈出两步便跌倒在地,娇小的身躯埋在地面之上。
漂亮的脸颊贴在冰凉的地面之上,一滴泪从眼角流出,砸在白绒绒的雪地上。
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
管家哼笑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逐渐消失在何清梨的视野之中。
院内白雪皑皑,铺天盖地的雪花从天而降落,砸在何清梨的脊背之上。薄薄的衣衫完全不能抵御寒冷,眉眼泛红,脆弱无比。
半晌,何清梨的掌心抵在地面,咬着嫣红娇嫩的唇瓣,几滴血珠从唇肉溢出,娇软的女人原本白皙的皮肤在暴雪之中更显苍白。
一步一步,脚步沉重的朝内室走去。
……
内室装修华丽,偏欧式风格,璀璨的水晶灯,泛着金色的光泽。
一只带着扳指的手搭在透明高脚杯上。
一尘不染的瓷砖倒映着谢怀野的脸,眉眼清冽,俊美无双。
高挺的鼻子,西装外套搭在椅子上,白色的衬衫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长时间泡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肌肉因为袖口的卷起微微露出。
管家肩上的雪花在进入内厅的瞬间融化,顺着肩膀流淌下来。
手心里平躺着的玉镯盒子被恭恭敬敬的递到大夫人面前。
大夫人抚了抚耳边的卷发,染着暗黄色甲油的手指缓缓掀开盒子。
一对漂亮的玉镯放在木盒中央,滑若凝膏的质地,青里透着白,晶莹剔透。
大夫人从盒子里拿出一只,伸手拉起乔嘉悦的手轻拍两下,笑得满脸慈祥,即使时常保养,额头仍旧有淡淡的皱纹。
大夫人说道:“哎呀,嘉悦你真是好不容易来阿姨这一次,谢兆也真是的,都不说领你来跟我叙叙旧。”
乔嘉悦微微一笑,红艳的嘴唇勾起弧度。
“阿姨真会开我玩笑,我天天和谢总在公司忙的都跟陀螺似的,天天得待在一起。”
“改天我休假就来找您,看他都快看腻了。”
大夫人笑得乐不可支。
她看不上何清梨那幅清高样,就想让乔嘉悦当她儿媳妇。
一听自己儿子天天黏在乔嘉悦身边,心里乐开了花。
“没事儿,阿姨知道你们年轻人忙,好事业。”
“今个儿来,我也挺高兴的。”
“正好我有个镯子送你,你和小兆一人一个。”
说着,扯着乔嘉悦的手就要往上套玉镯。
乔嘉悦故作慌张的推辞,忙道:“阿姨,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大夫人佯装生气:“怎么就不能收?阿姨把你当自家人。”
乔嘉悦柳眉一扬,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润,贝齿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阿姨,我还是不能收,这镯子您还是留给清梨姐姐戴吧,毕竟她才是谢哥的媳妇。”乔嘉悦若有似无的瞟了谢兆一眼,“我拿着不太好……”
大夫人断然拒绝:“哎呀,她还算什么谢兆的媳妇,反正我心里只认你,我还等着你俩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谢兆打断两人的话,警告似的瞪了乔嘉悦一眼。
“妈,你别瞎说。何清梨再怎么样现在还是我媳妇。”
突然,旁边的谢怀野开口,“原来嫂子还是何清梨?还以为我出国几年,谢家大变天呢。”
谢兆:“……”
谢怀野见谢兆不说话,顺手将手边的杯子推到手边,拢了拢肩膀的尼龙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