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不乖:总裁又被她气哭了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看他给自己找解释,苏时初猛点头:「对对对,我脑子睡丢在床上,忘带过来了,还是您考虑的周……
第10章
听到殷以墨沙哑低沉的嗓音,苏时初浑身一紧,抬头看着对方。
男人的面孔隐匿在影子中,看不清神情,只能看到一双漆黑狭长的双眸。
「殷总,现在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苏时初局促的拽了拽衣摆,想要盖住更多的部分。
就是这么这一拽,大腿确实盖住了不少,胸前的扣子却立刻崩开了几颗,弹了出去。
顿时,房间里一片寂静。
苏时初:这他妈也太尴尬了......
她咽了咽口水,再一次鼓起勇气和男人对视。
此刻,男人身形颀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神深邃漆黑,借着微弱的暖灯光,苏时初能看到他唇瓣上的微微光泽。
「殷总,这衬衫......贵吗?」苏时初开口,有些欲哭无泪,想要无语问天。
小说里,总裁的衣服不都是动辄十几万,纯手工制作的吗,怎么她拿的这一件质量这么差?这和网上九块九包邮的劣质衬衫,有什么差别!
「很贵。」殷以墨眼中闪过玩味,没想到这个时候,这女人心里竟然还惦记着钱的事情。
听到这个答案,苏时初心生防备,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的窘迫状况了,一脸警惕:「几位数?」
殷以墨抿了抿唇,看着面前明明泄露春光,却还依旧一本正经的斤斤计较著衬衫的价格,他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判断面前的女人是真的在意衣服的价格,还是在欲擒故纵。
他低头,捕捉到苏时初阴影下的侧脸。
她的头发还有点湿,在微弱的光下尽显妩媚和蛊惑,他原本平稳下来的心跳,再一次乱了。
想起那一晚,殷以墨瞳孔缩了几分。
「放心,你支付的起。」殷以墨喉结滚动,他不等女人反应,打横把她抱起。
苏时初惊呼一声,想要挣扎,又害怕从他的怀里摔下去,只好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屏住了呼吸。
一阵天旋地转,苏时初只感觉到自己躺进了一个极其柔软的大床,还没等她定睛观察周围,男人的身躯就压了下来,顿时遮住了灯光。
二人的距离拉近,看着那张放大的俊美面孔,苏时初嘴唇微张,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自己尴尬的处境。
除去别的不说,殷以墨的这张脸,实在是勾的人神魂颠倒。
「在看什么?」殷以墨似笑非笑的盯着身下的女人,有些不悦她在这个时候还会分神。
苏时初抿了抿唇,直接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在看您帅气的脸庞。」
殷以墨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唇角勾得更深:「苏时初,你这一句话,可不能抵扣衬衫的钱。」
「我知道。」苏时初提到钱,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欣赏美男也变得了无生趣。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再说了本来就答应殷以墨给他生个孩子的,这是交易内容,她没得反抗。
想到这儿,她脖子一挺,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模样。
殷以墨松了松领口,刚准备解她剩下的衣扣时,注意到她紧闭着的双眼,还有微微发颤的嘴唇,动作倏地停留在了空中。
苏时初闭着双眼很久,没有感觉到殷以墨接下来的动作,试探性的睁开一只眼,再睁开另一只。
「殷......殷总?」苏时初看到殷以墨一只手肘撑着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苏时初顿时脸颊发烫:「您在干什么?」
殷以墨将她所有的神情收入眼底,只觉得这女人情绪丰富,无论是娇羞还是畏惧,都显得别有一番风情。
「我有那么吓人?」殷以墨摸了摸下巴,刚才那股莫名的冲动都消散了,他一个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没再碰她。
「不用去客房,我妈如果知道你和我分房睡,估计又要出不少事。」男人的声音从床的另一侧传来,没有什么情绪。
「放心,我不会碰你。」
看着没有发生预想中的事情,还得到了他的承诺,苏时初还有些意外。
确定他确实没有再碰自己的意思,苏时初长舒了一口气,格外的如释重负,美滋滋的拽了拽身上的被子,安稳的闭上了眼睛。
第一次和殷以墨睡觉,本来她还有点紧张,但是这段时间在医院确实太劳累,她本来绷紧的神经也因为疲惫而慢慢的松懈,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而另一侧的殷以墨,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耳畔听着女人均匀的呼吸声,鼻息间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他只觉得神经在被不停的撩拨,太阳穴突突的。
该死,刚才就不应该甩下那句漂亮话,他和苏时初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在意这些做什么?
想到这儿,他眉头紧蹙,翻过身想要反悔:「苏时初。」
身侧的苏时初睡得香甜,脸上的表情也格外的安心,一瞬间让殷以墨不忍心叫醒她。
「你......算了。」殷以墨懊恼的咬了咬牙,掀开被子进了浴室。
堂堂殷总,竟然有朝一日要沦落于冲凉水澡来让自己情绪稳定,说出去真该叫人笑掉大牙。
折腾一阵,他总算是静下心来,也抗不过困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
殷以墨还没睁眼,就感觉到了胸膛上一种莫名的压迫,让他难以喘过气来。
他皱着眉,睁开眼睛,就看到苏时初正以一种极其难看的睡姿,四肢像是八爪鱼一样的贴在他的身上,嘴唇微张,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有起床气的殷以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有任何的犹豫,一脚把她从床上,踹在了地下。
苏时初本来还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中,忽然被疼痛给惊醒,她猛然清醒,睁开双眼,就看到自己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卧室的地上。
好在殷以墨的卧室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算是摔的太严重。
苏时初反应迟钝,抬头看了看床,又低头看了看地板,挠了挠凌乱的头发:「我自己滚下来的?」
殷以墨扯了扯唇角:「......算是吧。」
对着她那张刚睡醒有些呆萌的脸蛋,他实在难以告诉她,其实是自己把她踹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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