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花花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主角宋杳知谢蘅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霸道王爷》里的一幕幕又在脑海中翻腾起来,若是《霸道王爷》也就罢了,毕竟它还是能在书市里……。
宋杳知磨磨蹭蹭,脚下仿佛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谢蘅望着她绯红的脸颊,深邃的眸中隐含笑意:“王妃可是太久没回家,忘记了闺房的位置?”
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宋杳知嗔他一眼,立刻加快脚步往院中走去。
谢蘅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目光始终落在前方婀娜的背影上。
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随着轻移的莲步微微摆动,就这样一步一步带着他走进她的小世界里。
一进房间,宋杳知的心跳愈发快了起来。
这间熟悉的闺房也随着时间过去五年,里面的陈设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她未出嫁时的模样。
然而随着谢蘅的进入,宋杳知只觉得香闺一下子被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浸透到底,冲散掉房间本来的气味。
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就这样彼此渗透,交汇融合。
呜呜,她的闺房被男人侵占了,就好像她自己被男人侵占了一样。
“王爷,你自便吧。”宋杳知想入非非,双颊的酡红蔓延到脖子,一副小女儿羞态。
声音听在谢蘅耳畔却是娇媚如丝,嫩得仿佛能滴出汁来。
一如她的房间带给他的感觉。
不知道她的卧房本来就充盈着如此馥郁的香气,还是她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幽谧勾人的体香。
他淡定平静的眸在嗅到这香气时变得幽深莫测,轻轻一呼吸,就轻易地把这股甜腻吸入肺底。
“很香。”他下意识说道,对上宋杳知懵懂的眼神,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房间。”
宋杳知不知他的心思,解释道:“许是挂着的香囊香气。”
房间里很香吗?她倒没觉得,只觉得满屋子都涌进来男人身上清清泠泠的味道。
谢蘅没多说什么,只很淡很沉地环顾一眼。
他没有见过女子闺房,但看得出这房间布置得十分温馨雅致,很有它主人的风格。
闺房里的床榻小小的,比起肃王府那张拔步床更是小的多。
床边娇粉色的纱幔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少女的心事。
在那沉香木所制的窗棱之下,设了一张黄花梨木书桌,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堆叠得整整齐齐的书册,昭示着其主人的才情。
谢蘅没什么睡意,下意识往书桌走去。
就在他快要走到书桌旁,宋杳知突然想到桌上放着的书是……《霸道王爷爱上我》《柔弱不能自理王妃带球跑》《左右为男:夫君小叔对我强取豪夺》……
不行!绝对不能被看到!
“王爷!”
宋杳知心中警铃大作,急忙奔过去试图拦住谢蘅的步伐,然而男人体格高大,脚步迈得宽阔有力,一步抵她两三步。
她心急如焚,情急之下扑上前去,结果竟将男人紧紧抱住。
谢蘅只觉背后骤然一紧,一股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袭来,这让他浑身的肌肉都不自觉绷紧,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微哑道:“王妃这是何意?”
宋杳知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睛。
很好,她虽然阻止了可能到来的社死,但成功选择了另一种社死方式。
她慌乱地松开手,解释道:“王爷,我是想和你说……洗澡水快凉了,您要不要先去洗澡?”
原来是叫他洗澡。“……好。”
来不及思考她惊人的举动,因为谢蘅一垂眸,就看到常年沉寂的老树根似要爆发新生机。
确实需要洗澡,还是凉水澡。
宋杳知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浴室,这才松了一口气,再看向堆满话本的书桌,还好不是《霸道王爷》……但是更加糟糕。
五年过去,话本也换了好几茬,现在的书名更加露骨——《禁欲王爷破戒之后》《王爷相公是大雕精》《带球跑后被王爷抓回去打**》《来自皇叔的背德诱惑》……
宋杳知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把话本子藏起来,想着等回到肃王府再吩咐香凝把这些全搬过去。
待到夜深,二人终于又躺在了一张床上。
这张床对于宋杳知来说刚刚好,可对于谢蘅,连四肢都伸展不开,更别说躺两个人了。
他俩紧紧挨在一起,隔着几片单薄的布料,紧密相贴的皮肤不停地感受着从对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宋杳知只觉自己几乎要融化在这蒸腾的炽热里。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睡不着。
听着对方平稳但清醒的呼吸,宋杳知弱弱出声:“小床略挤,今晚辛苦王爷了。”
真是的,肃王府的床那么大,这张床却这么小,怎么当时换床的时候不把这张床也换大一点呢。
谢蘅不知她的吐槽,声音还算平静:“无妨,也让王妃受累了。”
说完,二人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宋杳知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难受得不得了,想要轻轻地动一动身子。
她已经很小心翼翼地伸胳膊肘了,却还是一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胸膛,那坚实硬挺的触感让她的身子微微发软。
谢蘅感受到她的触碰,呼吸也滞住。
两个人肌肤紧密相贴的地方烫得生出些许汗意,交融的汗水又形成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宋杳知又想躲得远远的,可这回她无处可躲,一颗心慌张得如小兔子砰砰乱跳起来,身子也像小白兔似的缩在谢蘅高大的身躯旁。
头顶又传来男人的声音:“你若实在害怕,可以把我的双手绑起来。”
“我……”宋杳知心里倒是真么想,但哪里敢真的这么做,她强撑,“我~不~怕~”
声音却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她听见了男人一丝低沉的笑意。
谢蘅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的安抚作用,宋杳知靠着那肌肉线条硬朗分明,犹如古铜铸就的手臂,缓缓陷入沉睡。
“王爷……不要这样……王爷,您饶了我吧!”
宋杳知醒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铺四个角落,整个人动弹不得。
而绑着他的男人,那深邃如渊的黑眸正冷冽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王爷,您把我的手腕弄疼了!”
随着她轻微的挣扎,那红绳陷入肌肤,勒出一道道靡丽的红痕,犹如雪中绽放的红梅,格外的摄魂夺目。
谢蘅盯着她娇滴滴的模样,目光落在鲜艳的红痕之上,眼底深处似有炽热而狂野的暗潮疯狂涌动。
但他仍然故作冷漠,冷哼一声:“饶了你,好让你又去找那个野男人?”
“王爷莫要冤枉我,哪里有什么野男人!”宋杳知委屈得泪水盈满眼眶。
“还不承认。看来本王有必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让你见识见识本王的革便子功夫有多厉害。”
宋杳知是真的害怕了,长长的睫毛扑簌簌颤动,娇柔的身体也抖得如筛子一般。
“现在知道怕了?”
“嗯嗯。”宋杳知忙不迭点头,被他强势的眼神逼迫着,可怜软弱又无助地缩在床头,“王爷,我真的知错了,您饶了我吧!”
谢蘅冷声:“还找不找野男人了?”
宋杳知抽抽噎噎,好不委屈:“没有野男人,臣妾心里自始至终只有王爷一人!”
谢蘅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但他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暗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宋杳知在革便影交错中猛然惊醒,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在做梦!
好那个的梦!难道真是她《霸道王爷》看多了,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梦里的场景好真实,好像真的经历过一番,甚至不止一次。
一股清冽又温热的气息直扑而来,宋杳知突然意识到,她睡着睡着,不知何时翻了个身,正面对谢蘅的方向侧身躺着。
而谢蘅同样是侧躺的姿势,甚至两个人的脸颊近在咫尺。
谢蘅似乎也在做梦,不知他梦到什么,呼吸越来越炽热,如同点燃的火焰,急促而有力地扑在她脸颊的肌肤上。
宋杳知因为刚从梦中清醒,嫣红的唇瓣微张,轻轻喘着,呼吸同样紊乱得不成样子。
如兰的气息与他的相互交织,如丝如缕,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被他卷去了。
就在这时,谢蘅猝不及防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