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沈泽风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明月渐隐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第三章
深夜,我刷到了林有有的朋友圈。
【加班突然拉肚子,还好有老板照顾我,幸福!】
画面里,沈泽风挽着袖子的胳膊正端着药和水。
看来,是虾皇汤包惹的祸。
幸好我没吃。
我去见了以前的**妹,和她们在酒吧痛饮叙旧。
以前,沈泽风不许我喝酒,也不喜欢我有自己的社交。
他说想独自豢养着我,让我做他一人的“金丝雀”。
现在,我终于清醒了。
谁家“金丝雀”整天跟保姆一样照顾男人?
到头来,还只落得他“便宜”的评价。
我宿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沈泽风进门后惯性开口:
“昨天加班太晚就在公司睡了。”
他疲惫地挂好外套,嗅了嗅皱起了眉。
“哪来的酒味?”
“昨天和闺蜜喝多了,开窗通风就好。”
他不悦抿了抿嘴,终究没有开口。
是啊,他可以撒谎整夜照顾助理,有什么资格管我?
转头看到桌上鲜红的倒计时“4”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了,还有两天是你的生日,有想要的礼物吗?”
被他提醒,我才想起来,我马上生日了。
“不用了,我也不想过生日。”
我用他曾经说过的话,淡淡回应。
去年他生日,我做好满桌饭菜等他,却被他斥责:
“我的工作很忙,也不想过生日,你不用等我。”
后来,我在林有有的朋友圈发现,她捂着沈泽风的眼睛,让他许愿。
原来,他不是不想过生日,只是不想跟我过。
那天我们吵了一架,我委屈问他许愿的时候想的是谁。
他说我心眼小,生日是同事们硬要给他过,没办法推辞而已。
似乎也想到这事,沈泽风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那不行,这是你结婚前的最后一个生日,我得好好陪你过一次才行!”
他搂着我的肩膀,轻轻在我脸颊亲了一口。
“咦?我去年送你的项链怎么不见你戴了?”
那条项链,我曾经视若珍宝,就连洗澡也不曾摘下。
在他昨天出门那一刻,我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收起来了。”
我淡淡道,沈泽风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他熬夜通宵照顾林有有,又上了一天的班,很累。
洗了个澡就早早进房睡了。
零点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将日历撕掉一页,“3”。
还有三天,我就要彻底离开沈泽风了。
婚庆公司打来电话,他们说新郎今天已经量了尺寸,选好了西装。
还夸我真有福气,新郎最近一直在跟进婚礼细节。
爸妈也打来电话劝我提前跟祁煜见一面。
“又不是没见过,结婚时候见也一样的。”
“见谁啊?”
沈泽风听到了我的话。
“我爸妈,说结婚前想见见女婿,我推掉了。”
我淡淡回应。
沈泽风有些不高兴,“说起来五年了我还从没见过二老呢,你干嘛替我推辞。”
他们想见的准女婿,可不是你。
我张了张嘴,终究懒得说出口。
沈泽风打开衣柜,惊讶道:
“怎么你的衣服都不见了?”
“我收起来了,到时候方便直接搬去新房。”
我淡淡回应,沈泽风拿出外套后,转身抱了抱我。
“明天我请假了,陪你在家过生日吧!”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主动示好。
“嗯。”
也好,五年前我们是在我生日那天在一起的。
就在这天结束吧。
我生日当天,倒计时“1”。
沈泽风陪我买完菜,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想也知道,能在这种时候叫走他的,只有林有有一个人。
我没有拆穿他,而是独自回家开始做菜。
他说,两小时内一定赶回来。
可直到我做好一桌菜,吃完自己的那份。
他依旧没有回来。
我擦擦嘴,起身拨通了爸妈的电话。
“走吧,我陪你们去看结婚场地。”
到了预定结婚的酒店时,我意外看到了沈泽风。
他身旁是打扮清纯的林有有,两人有说有笑,像极了情侣。
“别误会,老婆,我是来帮有有解围的。和他相亲的男人缠着她不肯放手,所以我假装她哥去赶一下人......”
我点点头,“遇到纠缠和骚扰确实挺麻烦的,你是她的领导,应该保护属下。”
见我没有闹,也没有误会,沈泽风松了口气。
“那我先陪她上去了,一会我们在楼下见。”
林有有扯出一个笑对我说了句谢谢,然后率先进了电梯。
她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正是我喜欢的牌子。
也是沈泽风今天早上装进包里的那条。
那原本应该是我的生日礼物。
沈泽风欲言又止,还是抬脚跟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我仿佛从林有有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的影子。
当初的沈泽风,对我也这样上心,但凡有人敢打我的主意,他一定紧张得不得了。
我陪爸妈逛完场地,送走他们后,仍旧没等到沈泽风下来。
想到他刚才说的一会见,我还是发了条短信问他。
【结束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他很快回了我一条语音,点开后是林有有的声音。
“苏棠姐姐,你先回去吧,泽风哥跟那个男人起了点冲突,身上弄脏了,正在洗澡呢,我叫他一会回你电话!”
听着那头的水声,我果断打车回了家。
“苏棠姐姐你别生气,今天都是我惹的祸,没想到那男的不相信我和泽风哥是兄妹,还对他动手......”
林有有的声音掩盖不住得意。
我没有理会她。
许久,沈泽风打来电话斥责我。
“我不是已经给你解释过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
“有有一个人来这座城市打拼不容易,我是她领导,帮帮她怎么了?”
听筒里传来林有有委屈的啜泣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屑再与她挑拨离间的把戏纠缠。
“嗯,我理解,所以我没有等你已经回去了,你忙吧。”
沈泽风没说完的质问就这样被我尽数堵了回去。
我挂断电话,车子也正好回到了小区。
搬走我全部的东西后,我瞥了眼餐桌上剩下半份的冷菜。
将倒计时日历上的“1”撕掉,留下醒目的“0”。
路上,我收到了江心月的短信:
“老公,我买了蛋糕,一会陪你吹蜡烛。”
我没有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