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舒万俟临渊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花鸟卷的小说《倾世萌妃:战神皇叔动心了》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万俟舒万俟临渊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刹那,凝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在肌肤上有一个蝴蝶一般的胎记,火红色的,生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格外显……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第20章
通体雪白的驭兽笛,在微弱的阳光下熠熠发光,夺人心魄。
狮子王看到这支驭兽笛后神情震动,随后,竟有一种被震慑,想要臣服的感觉。
那是一种由内到外,心甘情愿的臣服。
也是对于强者的有种崇拜,而它想要臣服,想要去崇拜的对象竟然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女孩子穿着一袭耀眼红衣,容颜艳丽,黑色眼瞳流转间全是自信,让人不得不信服。
狮子王站起身,透过坚固牢笼紧紧盯着万俟舒不放,“我刚刚忽而觉得,只要你吹奏笛子,我们就能彻底臣服于你。”
万俟舒将笛子放好,笑意盈盈,“我觉得我们能谈妥,所以,不想多此一举。”
狮子王眼底蕴藏着笑意,它似乎有点喜欢,欣赏这个女孩子了,“我答应你,也信你,我们会听从你的安排,离开这个鬼地方。”
万俟舒笑得更加开心,她随手拿起桌案上的小刀,准备把锁扣劈开。
可是......
劈了半天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这么牢固的吗?
狮子王眼里闪过一丝无奈,“这锁扣是由千年玄铁制成,普通刀具是劈不开的,只有配对好的钥匙才能打开,而钥匙,在黑袍人身上。”
万俟舒:“......”
她就知道万事都不会那么顺利。
正当万俟舒在思考如何取得钥匙的时候,忽而听到一阵“轰隆”声。
好像是暗道又被打开了,紧接着,暗道门口站着一道人影。
是黑袍人。
万俟舒眼眸一转,立刻抱着小狼躲进一旁的柜子里,柜子里不曾用过,里面全是尘封的味道,还有蜘蛛丝,反正滋味不好受就是了。
柜子外脚步声响动,黑袍人已然接近,他看了一眼笼子中的动物,微微唾弃。
“让你们跑,也就只有被关着,你们才能安分一点。”
说完,黑袍人转头看向狮子王,道:“老东西,要不是这些动物都听你的,我们早就把你弄死了。”
狮子王躺在地上,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黑袍人也是随便一阵唠叨,等唠叨完了,他就拿着酒壶坐在桌案前喝酒,喝了好半天,黑袍人竟也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躲在柜子里的万俟舒悄悄打开一条缝隙,朝外看去。
只见,外面只有一名黑袍人,他喝得醉生梦死,双颊通红,随着他的举动,万俟舒看到他腰间有串钥匙在不停晃动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那声音极为清脆,不断勾缠着万俟舒的神经。
万俟舒紧盯着那串钥匙,在黑暗中她的双眸熠熠生辉,就像锁定了猎物似的。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串钥匙是能打开铁笼子的。
眼下,这位黑袍人喝得微醉,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
她刚要把柜子打开,就又听到了暗道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又下来了两名黑袍人。
万俟舒一惊,连忙将柜子关上,暗中观察。
她不知道黑袍的底细,也不知道他们的功夫究竟如何,而她也只会一些拳脚功夫,像古代的那种飞檐走壁,她是完全不会的,所以,她只能静静蛰伏,等待机会。
刚来的两名黑袍人闻见酒香味,也加入了这场盛宴中。
这两名黑袍人的酒量明显很好,久久不醉,万俟舒保持冷静,稳如泰山。
矿场外。
自万俟舒离开已经过了四个多时辰,万俟临渊就一直站在外头,静静等候。
风将他的玄色衣袍吹起,刹那猎猎作响,突然,他侧过头朝阶梯出看去。
只见,孤狼他们终于爬上了楼层,和他汇合了。
“主子。”孤狼上前,单膝跪地道:“臣查到,北山附近的村庄的确有男丁丢失,据那些村名所述,丢失的男丁都是前往北山捡柴火而不见的,可惜那些村民愚昧,皆以为是北山闹鬼,所以,他们不敢闹大,只能每日都战战兢兢的。”
万俟临渊听后,眉头紧皱,“愚昧。”
孤狼朝远处的矿场看去,竟是看到了两只巨大老虎在外头巡逻,老虎双眸猩红,神情凶悍,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这老虎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劲?”孤狼微愣。
万俟临渊冷声,“被控制了。”
孤狼再度疑惑:“驭兽国的驭兽术是这样子的?”
怎么有些不对劲?
万俟临渊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却并未明说。
孤狼看着两只凶猛的老虎,只觉得有些胸闷,守门的都这么厉害,这矿场里岂不是有更多更凶猛的动物?
他拧眉问:“主子,我们要强攻进去吗?”
万俟临渊启唇,竟是有些高深莫测,“等。”
他的语气冷硬,不像是在开玩笑。
孤狼一脸懵逼。
等?这不像是他们主子的风格啊。
孤狼壮大胆子,又问:“等什么?”
“人。”万俟临渊挑眉,依旧神秘莫测。
孤狼愈发不明了,他不由朝四周一看,竟是没发现那草包公主的人影,这北山如此危险,她难道又跑出去玩了?
若是早些知道,就不该让主子把她给带来,这不是添麻烦吗?
“主子,长公主呢?”孤狼问了一句,眉心不禁紧锁着。
万俟临渊没有说话,目光却一直盯着不远处的矿场,那模样好似在说人就在里面。
孤狼愣住,眼底透出一抹不可思议,“主子,难道长公主进入矿场了?你要等的人就是她?”
万俟临渊没说话,倒像是一种默认。
孤狼扶额,一脸生无可恋,那草包公主能成什么事啊?到时候,别被人给抓住了,他们还得分心去救她。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浑身都不好了,“主子,我们真的要等?”
“等。”万俟临渊启唇,不容置喙。
孤狼一怔,想说的那些话被他硬生生压在了心底。
矿场暗道内。
已是入夜,三名黑袍人仍旧在喝酒。
万俟舒在柜子中静静蛰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这样的时光总是难熬的,换成是别人也许会熬不下去,可万俟舒曾经也是一个世家的家主,自然会比其他人坚韧一些。
彼时,“咚”一声响起。
是酒壶落地的声音。
万俟舒悄悄推开柜子,往外头一看。
只见,那三名黑袍人东倒西歪的,双颊通红通红,眼色迷蒙,一看就知道是喝醉了。
黑暗的柜子中,万俟舒眼中的波纹在不断闪动,狡黠而明亮。
机会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