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齐皎李铮的书名叫《善终齐皎》,内容情节十分精彩,非常好看不容错过。全文主要讲述的是:“话也不能这么说...”拍马屁拍到马尾巴上了,齐皎有些张口结舌的窘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铮站到她面前,负手而立,冷笑一声,“齐皎,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走路竟然一点声儿都没有,她听到动静先吓了一跳,听完这话的一瞬间,脑子里又浮想联翩。
李铮就算是现在恨她,毕竟以前也是深爱过她的,两人都成亲几年了,不可能什么都没做过,她现在又躺在他的床上,他要是想做些什么怎么办?
她没有睁眼,再三思考,还是决定假装没听见,就当自己已经睡着了。
她尽量连眼珠子都不转,呼吸平缓,放松身体,连她自己都要当真,真的又一次要睡过去时,李铮又说话了,她这才发现他一直没动,就在床边站着看她装睡。
“齐皎,你连这都要演吗?”
他声音中竟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齐皎没法再装下去,睁开眼睛转头看他,干笑两声,“我这不是怕您看见我在屋里,怕碍着您眼,把自己藏被子里,让您眼不见心不烦...”
李铮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许久才扯扯嘴角,“我晚上要睡这儿,你要是不想让我看见你,就睡地上。”
阎王爷果然是阎王爷,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
她在他的眼神里探究了许久,他脸上波澜不惊,似乎不像是开玩笑,于是她认命了,抱着被子就要往地上躺。
她刚蹲下,还没有做躺的姿势,就被李铮拎着后脖领子提溜到了床上。
她头上缓缓升起一个问号,这人怎么一阵一阵的,刚刚还让她睡地上,现在又拎她到床上?
她没回头,就保持着李铮将她拎到床上的姿势,蹲在被褥上思考了一会,她懂了。
这大概就是李铮报仇的第一步,就是看着她不停的下床,被拎上去,再下床,从而体会到那种使她备受折磨的**。
她脸上有一丝悲痛,没想到阎王爷这么会拿捏人,瞄准了她最想要的东西,偏偏让她得不到!
她叹了口气,既然自己已经寄人篱下,她还是决定满足李铮。
于是她转身就又要下床,脚还没碰着地面,就听李铮咬牙切齿道,“齐皎,你有完没完了?”
齐皎更懵了,她抬头问,“不是您让我睡地板的吗?”
眼看着李铮的脸沉下来,拧着眉,像在隐忍着什么似的,她不敢说话,乖乖闭上了嘴。
李铮挤出一句“进去”,就不再看她,自己脱了外袍,去了隔间里,她连滚带爬的伸回腿,将自己卷进了被窝,没一会儿,他就也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她来的突然,他这儿只有一床被子,两人十分靠近,齐皎刚来不久,身上还有些温度,李铮却周身散发的寒气,她冻的一哆嗦,又往更远的地方悄悄挪了挪。
她这一动作引出了李铮的邪念,他故意一翻身,撑在她身上,中间却隔了一段距离,完全碰不到她。
他就这样撑着,也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齐皎哆嗦的更厉害了,她母胎solo了二十多年,男人的手都没拉过,哪见过这阵仗。
她手在胸前胡乱挥了挥,尴尬的咧嘴笑,“您干嘛呢,您这样...影响不好。”
他问,“怎么影响不好?”
齐皎面露赧色,“咱们这不是刚团聚吗,您别这么火急火燎的...”
他打断她,“齐皎,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吗?你这女人不吉利,我现在碰你都觉得晦气。”
齐皎听他的回答一愣,他倒回应的直接,但齐皎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捏,脾气该上来也不会忍着。
可她却不好直接发作,只能先笑笑,装作是在打趣,“您真幽默,咱们都在阴曹地府里了,还说什么吉利,嫌什么晦气...”
“齐皎,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个?我是因谁来的?”
他语气生硬,像是动气了,齐皎推测,这也许是对他来说不能提的话题。
齐皎忍不住腹诽,你因的是原本的齐皎,跟我又没关系,我才最无辜,我是因谁来的?
这些话她当然不敢直接说出来,咬咬牙,还是决定不乱说话,“我这不是当牛做马的给您还债来了吗?”
他俯身,离她又近了些,近到在这么黑暗的逼仄空间,她都能看到他眼眸中狠戾的光影。
他说,“当牛做马?你以为,我讨这债会这么容易让你还清?”
“齐皎,你怎么这么天真了?”
闻言,齐皎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的不仅是凝结住的尴尬,还有齐皎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不是因为男人的靠近,而是因为她的慌乱紧张。
书中为了表现出李铮这个反派角色,写过许多李铮杀人不眨眼的场景,残忍到她不敢看,直接跳过。
她现在后悔自己跳过了,也许她错过的会是自己的死法。
她没敢问李铮他想要她怎么还,她知道答案一定没有一个字是自己想听到的,李铮也没有说话,两人这一刻出奇的默契。
沉默之中,李铮躺了回去,透凉的声音从一侧传来,“我们之间的仗,一定会打的更有趣。”
仗?所以他现在是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吗?
齐皎内心的酸楚又涌上来,她宁愿回去被老板压榨,被扣薪水,也不想在这儿替一个书里的人物背锅。
或许明天一睁开眼,她就会发现自己躺在家里柔软的床上,窗外是明媚的阳光,微信里是加班通知。
她第一次觉得,社畜的生活竟然这么美好,尤其是与在这阴曹地府里被所谓的仇人报复相比。
除了窗外偶尔划过的阴风,屋里再也没有其他动静,她脑海不断放映着自己以前的喜怒哀乐,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