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金牌作家木子槿独家原创的小说《豪门烈爱:总裁上位靠儿子》,主要描写了主角沈乐薇蒋戎凄美而纯洁的爱情故事,该小说文笔流畅,细节清晰,情节曲折,引人入胜,强烈推荐,小说主要写了:五年前,未婚夫锒铛入狱,沈乐薇从人人艳羡的大小姐变得声名狼藉。五年后,她重回凉城,勾引那个高不可攀的男人蒋戎,只为找到当年的真相。后来,蒋戎抱着她藏起来的沈冬冬,“沈乐薇,我可以上位了吗?”...
我叫沈乐薇。
五年前,未婚夫肖明宗含冤入狱,我为了寻找真相,被人夺了清白。
而且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
媒体大肆宣扬我去妇产科的照片,一夕之间,我从人人艳羡的沈大小姐变成声名狼藉的荡-妇。
沈家放弃了我。
肖明宗也拒绝见我。
我自杀了,没死成。
五年后,我重回凉城。
在会所卖酒。
眼前的男人长得算周正,左脸的疤太过狰狞,看起来十分吓人。
“来了?”他色眯眯地打量我,忽然拽我到他跟前,“行,你挺漂亮,就你吧。”
不等我想好怎么讨好他,心口突然一凉。
我低头一看,竟是姓梁的将一沓钱塞到衣服里。鲜妍的红与莹润的白,交错在一起,生了别样的美丽。
和我对视后,他咧嘴大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敢玩吗?”
我强忍屈辱感,抽出那沓钱,赔笑,“玩,当然玩。梁总,您想玩什么?”
他骤然大力扯下衬衣,露出胸膛,尤为吓人的是他密集的胸毛。然后,他举起酒瓶,瓶口对准脖子,尽数倾倒。
我的第一反应:他洗胸毛?
“舔干净,你把我身上的酒全都舔干净。”扔了酒瓶后,他含笑对我说。
小眼眯成缝,他等着我接下来的动作。
我勒个去!这位大爷不是一般的重口味,他那样,谁能下得去口?
别说我只是临时帮陶意君顶一晚工作了,就算我真的在这里做事,都不想做他的生意!
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我强颜欢笑,“梁总,我们换种花样好不好?我听别人说……”我脑中搜刮那些恶趣味却不用被屈辱的游戏。
“啪”,他突然拿起酒瓶,砸在茶几上,顿时酒水和碎渣飞溅。
我怔住,睁大眼睛看他。
他捏住瓶颈,用尖尖的茬子对准我,“要么我捅死你,要么就照做!”
此时此刻,我终于知道陶意君在这里有多辛苦了!
全都不是人!
我横了横心,“你捅死我吧!”
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他却笑得更欢。
在我疑惑的注视中,他扔掉酒瓶,猛地将我压倒在沙发上。
意识回笼,我用手抵住他的靠近,“梁总?”
“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呢?”说话间,他急色地拧开我的手。
浓烈的酒气弥散在我周遭,我没办法了,只能翻脸了。
不然,我还真赔给他清白?来的时候,陶意君保证只有些琐事,谁想到这个姓梁的趁人之危!
黏稠的吻落在我的脸上,我偏头,脑子飞速运转。
把他敲晕?
还是……
千钧一发之际,我听到低沉性感的男音——梁总,你在吃独食?
估摸是害怕那个男人,姓梁的麻利起身,“蒋先生,我哪敢呐,怎么着,您感兴趣?”
说话间,姓梁的不忘揩油。
油腻的感觉从胸口蔓延,我恶心,可只能默默退到一边。
捂住胸口,我寄希望于突然出现的男人。
循着声源,我在光影里看到高大的身姿。他是真的很高,给人一种料峭的感觉。白衬衣黑西裤黑皮鞋,最简单的搭配,却因他衣架般的身材显得气场十足。
再走近些,我看得清他的五官。山脊般的高鼻梁,透着凛冽之气的剑眉,盛了一汪深潭般的眼睛,不薄不厚的嘴唇……糅在一起,绝对是个无可挑剔的帅哥。等他与梁总同框,优劣更明显了。
姓梁的在他面前点头哈腰,由里到外都输得彻底。
我专注地打量着他,他猛地偏头,鹰隼般的目光似乎将我看透。我下意识一缩,往沙发深处躲。
很快,他重新面对梁总,“我感兴趣,你送给我?”
他虽是反问,话里话外都是不容旁人质疑的笃定。
梁总流着哈喇子看我,恨不得把我看个底朝天。一边说着:“蒋先生,你的,你的……”
我觉得恶心,低下头不去看他。
而面对姓梁的逢迎讨好,他只舍得给一个字:滚。
妙的是,姓梁的不仅不怒,反而笑呵呵道,“好,我滚我滚,您高兴就好。”
我疑惑看过去,姓梁的卷成肉·球,颇为滑稽地滚出了包厢。
平日听陶意君提到一些关于会所的事情,我没有很惊讶。等到姓梁的出了门,我动了动,“谢谢您。”
他意味深长,“你未必会觉得感谢。”
“你现在去换衣服,十分钟到地下车库找我。”他搁下这话,扭头就走。
我一时愣住,他人高腿长,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包厢。
能让姓梁的这样横的人奴颜婢膝,想必他来头不小。我不敢怠慢,匆匆跑回换衣室。
何思琪听完我的描述,眉头扭成一股麻绳,“乐薇姐,你这是惹上蒋戎了!这位爷,那真是连大老板都不敢得罪的。”
“我……不得不去?”
何思琪点头,十分严肃,“而且他看上的就是乐薇姐你,就算是意君姐来都不顶事,必须你亲自去……你要是不去,这位爷不高兴了,意君姐就……”
我大概明白了,“如果蒋戎有意为难,意君就会被顾霆琛抛弃,然后在这里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比这更变态的,他都想得出。”何思琪低声说,生怕被听见。
回想蒋戎的相貌堂堂、英气逼人,实在难以想象他是如此变态的主儿。
事是我惹出来的,我不能害了陶意君。无论是当年还是如今,陶意君都伸出手帮我,我不能害她一生被毁。
忽地抬起手腕,我看了下表,“思琪,不跟你说了,我去应付看看。”
我边跑边套衣服,没听见她担心的话语。
气喘吁吁地跑到车库门口,我往里张望:蒋戎的车是哪辆来着?
站都没站稳,我突然被一股力量提起。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发现我被他扛在肩头。我的脸对着他的背,光是从身量我就知道是蒋戎。
我稳了稳情绪,努力柔和道,“蒋先生,我可以自己走。”
这本来就是个变态,我总不至于蠢到火上浇油吧?
那人沉默。
他没走到车前,就有保镖一样的男人提前为他打开车门。走近后,他直接将我扔进车内。他力道生猛,我从座位滚落,摔得不轻,立马浑身发烫。
忍着痛,我伸出右手攀住座椅,缓慢而艰难地起身。
他坐在我旁边,有如冰雕,“开车。”
酒店,顶层套房。
他一耸肩膀,将我扔到床上,我滚了两圈,感觉浑身散架。
这位爷下车后依旧不由分说地扛起我,从酒店大堂到顶层,不少人投来恶意揣度的目光,他愣是岿然不动,板着脸死死固定住我。我实在丢脸,将脸贴上他后背,希望没人看得见我。
“去洗澡。”
“啊?”我晕头转向,“其实……”我们能不能商量下,我不是会所的正式员工。
他根本不给我机会,一把抓起我的后衣领,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
“听不懂人话?”他走向浴室,“那我帮你。”
将我摔进浴缸,他拔下蓬蓬头,热水直接浇到我头顶。
我怀疑那是沸水!
我感觉我的头皮在燃烧!
我尖叫着躲闪,他动作不改,大部分的热水淋到我身上。好在有衣服遮挡,灼烫感没有头皮处强烈。
全身都烫得要脱皮似的,我暗暗叫苦,却不敢明着和他呛。
几分钟过去,他扔下蓬蓬头,我以为他要结束,悄悄松了口气。
不想他追逐我的领口,直接扒了我的上衣。我吓得不轻,伸手反抗,“蒋先生,您冷静下跟我谈谈……疼!”
他不听我说话,直接将我双手反剪身后。
疼没缓过来,我又听到“啪嗒”一声,他伸手解开我的衣服。
我感到羞耻,却没有办法遮挡!
“我不是……艹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