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误入系统变师尊》是点三分所编写的短篇言情风格的小说,主角林立远白冷,书中主要讲述了:“远儿。”“嗯?”“抓着衣角就可以了,抱那么紧做什么,又不会掉下去。”“会的会的,万一呢?”“哎……”“师尊怎么又叹气啊!”“为师,为师头疼……”新书《论师兄被迫营业的日常》开更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啊~...
壁咚!
白冷表示这是什么烂桃花!为什么遇到的男的里面十有八九都是断袖!没想到自己穿了书后,还要像走夜路的小女生一样防范着保护人身安全!
黑衣男子退了身,走到窗边朝外面摆了摆手,楼下的黑衣男子就撤掉了小童头上的水盆。
男子又躺回了床上,看着还站在墙角一动不动的白冷,他指指床,示意白冷可以坐到床边来。
白冷叹了口气,对他说,“刚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我还有事在身,就先走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客栈,向虞山赶路了。
到了一个镇子上,白冷看到路边卖包子的包子铺,肚子咕的一声响。
松软的包子皮里是鲜甜多汁的肉馅,撕开时传来一阵肉香。
他摸了摸腰身的钱袋,本以为是空的,没想到摸到了纸质的东西在钱袋里。
他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张张银票。可这钱袋里的钱从哪来的?不会是壁咚时那个黑衣男子装上的吧!
他摇摇头,自己怎么会想起那个强吻他的人。不过,他现在有钱了,可以挥霍了,哈哈哈!
白冷找了一间客栈,表示自己可不是那种会连夜赶路的人。洗澡的时候顺便闻了闻自己脱下的衣服,一声“咦~”,他自己都忍不了!
于是,白冷洗完澡就去了朝天门,一个当地有名的绣纺店转了转。
朝天门的门面很大,里面多是一些达官贵人或有钱的商人,衣服都是些花里胡哨的样式,没有能入他眼的。
好容易看到一袭水蓝色的长袍,能够和他温润的外表相符合,白冷还和一个小姑娘杠了起来。
“这个我要了!”小姑娘趾高气昂的说。
“可是是这位公子先看上的。”买衣服的小丫头解释道。
小姑娘摇摇头,“那又怎么样,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江南第一首富,望承进。你们这个铺子是不是不想开了?”
白冷直接无视她,问那个小丫头,“姑娘,你还没和我说这身衣服多少钱呢?”
小丫头颔首,“公子,三百两。”
白冷吐血,三百两?
他立马变了口风,“我觉得男子还是要多让着女子的,以示尊重。既然这位小姐想要就给她吧。”
小姑娘得意一笑,“看见没,人家都说要让着我了。”她打量了一番白冷,又道,“看你像个道士。”
白冷颔首,“鄙人长白山白冷。”
“白冷?好耳熟啊!”她转念一想,“对了对了,你是立远哥哥的师尊吧。他正说找不着你呢。”
白冷,嗯?
“姑娘认错人了吧。”他尴尬一笑。
小姑娘说,“认没认错,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爹,立远哥哥,这里有个道士!”她跑到门口喊着。
不一会儿,就有一群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老头子,还有……还有林立远。
林立远歪着头邪魅一笑,“师尊,我们好有缘啊!”
白冷倒吸了一口冷气,“纯属路过,路过。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他从林立远身旁走过。因为只有林立远那里有空钻,别的地方都是那个老头子带来的五大三粗的汉子。
林立远在与白冷擦肩时拉住了他的手,偏过头在他的耳畔说,“师尊都离开这么久了,就不想徒儿吗?”
白冷回避着说,“你长大了,该学会自己独立。”
“好吧,师尊走吧。”林立远冷着脸。
mad!那你倒是松手啊!
他试图挣脱几次都没有用,叹了一口气,“我不走了。”
林立远勾起嘴角,面露喜悦,“我就知道师尊舍不得我。”
望承进笑说,“哈哈,你们师徒感真好啊!也不早了,我们回府吧!”
小姑娘腼腆一笑,撒着娇对望承进说,“爹等等,衣服还没包好呢!”
望承进点点头,“好好好,那我先上车了,你快点啊!”
望承进一行人走在前面,白冷他们走在后面。
“立远哥哥,这个给你,我……我特意挑的。”小姑娘扭捏着说。
林立远对着白冷扬了扬眉,白冷冷叹,这才叫桃花运好吗?
拿出衣服看了看,林立远摇摇头,“柔儿不知道我喜欢白色吗?这种水蓝,啧啧,师尊穿正合适呢!”
柔儿撇撇嘴,“好吧。本来也是他看上的,就给他穿吧。”
林立远嘴角微勾,“看来师尊的眼光还真是不错。”
白冷,“……”
回了府里,林立远倒没有再为难白冷,两人住的挺近,就在彼此的隔壁,可中间却隔了一道墙。
白冷的卧房里摆着一支玉笛,他想到小时候妈MB着自己学吹笛子,说男孩子不能没有一技之长,把笛子学好了,走出去气质也不一样。
他吹起了一首《相思》,笛声呜咽。一曲吹完,他没哭反而听到了墙的另一面传来抽泣声。
白冷想了想,还是翻了墙,向林立远屋内走去。
屋子里传来东西被接连摔碎的声响,白冷推开门,发现林立远正拿着一个白瓷的花瓶往地上砸去。随后他又抓起地上没有彻底碎了的瓷片继续砸。鲜血在瓷片上染出了不规则的图案,林立远手上是一道道被划破的血痕。
他旁边站着常似归,常似归只静默的看着他砸,习以为常一般。
白冷立马走上前,握住了林立远的手,林立远的指甲陷进了手背。
白冷问道,“他又走火入魔了?”
常似归回答,“教主自从体内的内力被打通后,就不时精神失控。应该是在打通内力时,教主没有做到神思专一,所以精神分裂了。”
白冷叹了一口气,仔细的给林立远清理手上的伤口,林立远趴在白冷怀里,小声的哭着。
“远儿,你哭什么?”白冷看着他通红的鼻尖,感觉他又回到了小时候,好笑道。
林立远头蹭着白冷的肩,“唔……师尊从那天夜里就再也不叫徒儿,远儿了。”
白冷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白冷唤了声“远儿。”林立远就高兴了半天,也是像现在这样撒着娇的语气,带着哭腔。
“师尊,徒儿错了。你不要怪徒儿好不好,徒儿离不开师尊。”他不依不饶。
林立远在怀中很快的沉睡了,良久,白冷方才道,“远儿要是不变,师尊还是师尊。可是远儿变了。”
他把林立远放在床上,帮他压好了被子,自己打了一声哈欠,回房去睡觉了。
房门吱呀的被关上,林立远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第二日,林立远就像无事人一样,倒是白冷眼神一直闪躲着,不敢看他。
林立远端起一杯茶,但手心里满是伤痕根本端不稳,手抖着茶碗里的茶水都洒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白冷,白冷好像这里没有他这个人似的,自顾自的品着茶吃着糕点。
嗯!虽然他不懂喝茶,但这盘搞点真心不错!就是有点腻,这茶就是解腻用的吧!
嘴巴里的东西嚼着嚼着却又没味了,因为他感受到林立远炽热的眼神,就想要把他穿出一个洞一样。
他放下糕点,开始想着怎么回到师兄他们身边。
白冷出了神,还真有点想他们,真想和柳之莲去拌嘴。
林立远清声道,“师尊想什么呢?”
“想你师叔他们了。”白冷脱口而出,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林立远点头,“师叔是好,对师尊格外体贴。”
白冷现在想想比起林立远,白依流真的算正常的了。
林立远起了身,瞥了他一眼,“正好,徒儿也去虞山,顺路吧。”
“你去虞山做什么?”白冷疑惑。
林立远语气冰冷,“徒儿是魔教教主啊!过不久,徒儿和师尊就要在虞山相战了呢!”
白冷摇摇头,“为师不会参与的。”
林立远冷笑道,“前一夜,师尊到杨舍镇西的竹林等我罢,徒儿把欠师尊的还了,此后你我两清。师尊也不必躲战,因为我们那时已经是敌人了。”
马车又踢踢踏踏的动了起来,车轮滚动的越来越快,行程也随之越来越短。就像他和林立远之间的情义流失的越来越快。
林立远无精打采的斜靠着车厢的一边,神色失落,一路上也不说话。
白冷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讲完那一席话以后,心就骤然的紧缩,一直提着,好像什么东西在渐渐的消逝。
到了杨舍镇口,林立远让车夫停了马,叫白冷下车。
白冷此时竟有些不情不愿,坐在那一动也不动。
林立远嘴角微扬,“怎么,师尊舍不得徒儿?还是原来的那个客栈,徒儿就不送你了,师尊的好师哥要杀徒儿呢。
林立远说完闭上了眼,神色淡漠。
白冷叹了口气,终于下了马车。
到了车外,没走几步听到林立远好像在说话。
“归,你猜我还能听几次师尊叹气。”林立远眼角滑落一滴泪。
常似归立马躬身说,“只要魔教有一日教主,魔教就还是一个整体,就算都战死,也是一个整体。”
“看吧。”林立远轻轻轼去了脸颊上的泪痕。
回到了客栈,白冷看到白依流几人正坐在自己的客房里,愁眉不展。
他轻轻敲了敲门框,众人看到了他皆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柳之莲还揉了揉眼睛,确定无误后不敢置信道,“真的是他!”
“干嘛,才几天不见就不认得我了”白冷嘻嘻一笑。
柳之莲立马痛声呵斥,“还笑!你跑到哪里去了?话都不留一句,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急死了,还以为你被魔教的人抓走了呢!”
白依流走上前紧紧的抱住了白冷,在他耳边小声说,“我知道你没事的,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白冷拍了拍他的背,笑道,“我没事,师兄。”
“没事就好,过几天虞山要开一次战前大会,你也一同参加吧。”秦月说道。
华轩也附和,“是啊,是啊。”
白冷嬉笑着的脸此时却沉寂下来,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好。”
夜晚的小镇随着夜色的加深也渐渐的沉静下来,白冷心中乱成一团,他突然想到一句词“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一声苦笑,他是因为分离而睡意全无吗?还真是!没了小徒弟的日子好不习惯啊。
“师弟。”白依流走到了他身边。
白冷趴在窗边,转过头看着白依流,笑说,“总感觉师哥好辛苦。”
“辛苦什么?”白依流却看着月亮笑道。
白冷说,“师弟的事,师哥从来都知道,还要压在心底不能吐诉,帮师弟瞒着。”
“师弟还记得师哥杀得第一个人吗?”白依流笑说。
“他只是个普通的百姓,却死在了我这把本该用来除魔的剑下,因为他**了一个良家妇女,又正巧被我碰到了。”白依流神色悲伤。
“你当时还很小,看到了却装的像没事人一样,把我掉落在地上的剑捡起来,一点点的擦去剑上的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你那几夜夜里总是在发抖,人也渐渐变得不爱说话。”
“后来师尊还是发现了这件事,你那时紧咬着唇,师尊问你,你还是不说一个字。师尊说,那你就是共犯,共犯同罪,你和我在雨里一起跪了七天七夜。”
白冷听完了反问,“心魔才是魔,不是吗?”
“当所有人说是对的时候,但真相被你道出却与他们说的不一致时,那你就错了。”白依流接道。
月下是白冷的一声长叹。
这些日子他颇为难熬,尤其是临近和林立远相见的时候。
虞山大会上讲的是与魔教征战的战略,白冷就重避轻的听了听。
明明快到盛夏了,可自己却依然感觉不到炎热,还会有一阵阵透心的寒冷。
竹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越显得四周静无声。
“师尊。”林立远出现在他的身后。
他从背后抱住白冷,头靠在白冷的肩上。
白冷也不躲闪,把虞山上开会的重要内容一一道来。白冷侧过头对他说,为师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刚侧过头,唇便从林立远的脸颊一路滑过,停在了他的嘴角。
林立远僵了一下,唇不自觉的靠近,可最终还是放开了白冷,“徒儿差点忘了,徒儿今天是来还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