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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自由,这四个字从戚溟嘴里说出来有一种不真切的虚幻感。
她片刻的愣怔出神。
耳旁突然传来他的一声低笑:“你应该知道,这不可能。”
他就像是一个冷血的刽子手,给你生的希望,然后又亲手毁灭,眼睁睁的看你在困顿中挣扎。
他笑得温和亲切,让人觉得他对她尤其宠溺。
“溟。”一道轻柔妩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怎么才来呀?”女子佯装怨怪道,随即视线敏锐的落在了华茗琪的身上:“这是?”
华茗琪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肖婷,一个从来对戚溟死心不改的人,当年为了戚溟,还专门在他们的婚礼上大闹了一场,事后更是直接影响肖氏八千万的亏损。
肖婷上下打量了一圈华茗琪,看到两个人举止亲昵的靠在一起,瞬间不悦的皱眉:“溟,你今天的女伴为什么不选我?这个女人又是谁?”
她的模样和气质和以前相差甚远,所以肖婷并没有立即反应过来,而是带着警惕和敌意的眼光注视着她。
“华茗琪。”她开口自报了姓名,声音平淡,隐约间带出当年的几分骄傲。
当年的华氏千金,谁人不知。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哟?”肖婷惊讶,夸张的捂住了嘴,再度打量了一番她:“你出来了?”
是刻意拔高了的嗓门。
华茗琪背后僵直,没让情绪在脸上泄露出来。
“嗯。”
“没想到你出来这么快就又调整好了状态。”肖婷一副很震惊的模样,还不忘挽过她的手臂,将她从戚溟身边拉开,动作看上去很自然,却藏不住那点小心思。
“什么时候出来的啊?怎么也没有听溟提起过,说不定我有时间还可以去接你。”
“不需要。”她皱眉,言简意赅的打断。
戚溟被旁边的人叫住,正在寒暄,视线扫过她一眼,没多说。
华茗琪不想和肖婷再说什么,也不想再继续听她的冷嘲热讽,朝戚溟的身边走过去。
手臂被肖婷从身后拉住:“别走嘛,三年没见,难道你把我这个老朋友忘了吗?”
说着,肖婷拽着她不肯松开。
华茗琪皱眉:“肖小姐,我想我们不熟。”
肖婷不以为然:“不熟才更要多交流交流的啊。”
华茗琪拿开她的手,肖婷的嘴角挂着得意的弧度,突然声线冷下去,凑近她低声说:“当年你把溟抢走,三年了,你怎么没有死在牢里,还能有机会出来,华茗琪,你还真是命大!”
说完,肖婷退离她一步,嘴角恢复那抹适宜此情此景的笑。
在华贵圈子里待久了,大家都成了天生的演员。
华茗琪转身,不想对肖婷的挑衅做出任何的回应,想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
脚下的步伐刚迈出,突然一个不稳,整个人朝旁边放满西式甜点和香槟的桌上倒过去。
她尽力想要稳住自己,但是背后又传来一股推力,将她推向桌面。
为了遮盖身上的伤疤,戚溟特意挑选了一条长裙,裙摆拖在脚边,此时也别人从身后踩住。
杯子摔碎在地和裙子被撕扯开来的声音同时响起,她来不及呼喊,重重的撞上桌子。
“啊!”肖婷惊慌失措的上前,但是又不知道该从何下手,装作很着急的样子回头去叫服务员。
听到动静的戚溟看清楚后,立即中断了和对方的聊天,大步朝这边走过来。
裙子本身就有点大,穿在华茗琪瘦骨嶙峋的身板上已经是勉强,但是今晚的宴会时间紧,来不及订做,戚溟才会随便挑了一件能完全遮盖住她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伤疤的礼服。
只是现在,礼服被撕扯下来,从颈间滑下一半,露出不久之前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红色印记,还有她手臂上的疤痕。
大厅里的光线很强,所以一眼看过去很容易就能察觉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迹。
周围一片唏嘘。
戚溟将外套脱了下来,一把把她捞了起来,然后迅速将她裹严实。
动作冰冷仓促,像是藏什么似的。
他在害怕丢人,她知道。
他担心让别人都看到他有一个这样劣迹斑斑的妻子。
她的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报复成功后的爽快。
破碎的玻璃扎进了她的手腕,正在冒血,她自己并没有察觉到疼痛。
“没事吧?”戚溟垂首低问,关切的声音很逼真。
她兀自笑了。
戚溟皱眉,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不打算问。直接打横抱起她朝二楼的休息室走去。
众目睽睽之下,他又扮演了一出好丈夫的角色。
戚溟的脚步很快,仿佛真的很慌张的样子,曾几何时,她就是这么愚昧无知的陷入了这份虚假的温柔之中。
“戚溟。”她低声开口,透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虚弱。
手臂上的血渍染上了戚溟胸膛前的白色高订衬衫,一片夺目的鲜红。
戚溟听到她的声音时,脚下的步伐微微顿了一下,垂目看着她。
这声戚溟,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三年,整整三年。
原来他不是完全无动于衷的。
但是他没对她做出回应。
他知道她会想要说的是什么,就像是他清楚的知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除了恨不该再有其他任何感情。
脚下的步伐归于平稳,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将她轻放在欧式沙发里。
华茗琪太累了,从被戚溟从墓园带走的那一刻她就像是一个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身上失去的知足,那些被她忍下去的痛,从每一寸肌肤和骨骼深处一分不少的传回来。
她紧闭上双眸,眼前一片昏暗。
戚溟拿过来医药箱放在水晶茶几上,然后俯身去掀她的礼服。
她骤然睁开眼睛,瞪着他。
戚溟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吓和恐慌,随即慢慢变成了认命和妥协。
这就是她身上那些疤痕的由来?
“脱了。”他沉声说。
见她依旧紧捏着自己的裙子,他没了耐心:“你不动手就我来。”
没等她反应,戚溟就野蛮而粗暴的扯开她的裙子,露在外的肌肤瞬间感受到一阵凉意。
戚溟一只手拉过她的手臂,一只手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碘酒和面前。
原来他是要帮自己处理伤口。
房间里除了他们再没有别的人,她沙哑着喉咙,问:“演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