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赵诚汪紫玲的小说是《辉煌人生》,是作者案桌上的一包烟倾心创作的一本都市生活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丈母娘开口闭口就是钱,没钱就让他去借,买不起房就骂他是废物,各种嘲讽、羞辱、打击。他终于无法忍受,愤怒离开,七年后再回来,他要丈母娘一家付出惨痛的代价……...
在阳台吹了整整一宿的风,第二天天刚亮,我便收拾东西,趁着丈母娘他们一家都还在睡,就悄悄离开了。
挺窝囊,挺狼狈的,心酸得不得了。
来到省城,处处受阻,一个月三千来块钱工资,每天起早贪黑加班到十一二点,还经常被领班当儿子一样训斥。
就这样,我还不敢辞职,因为我特么的只有高中学历,找份工作太不容易了。
当我快被这操蛋的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时,机会悄无声息的来了,我的一个同事见我可怜,拉我玩资金盘。
从一天几十块到一天几百块,我和同事王先进辞退了工厂的活,专门租了个房子玩资金盘,一度干到一天能赚上万块。
我这个人胆小甚微,在王先进赚红了眼,计划着进一步扩充下线时,我毅然决然选择收手,带着三百万的资金,开始做起了实业。
在省城云天市开了一家中等往上的酒店,第二年,又开了一家档次更高的,第三年拓展到五家,交际圈随之打开,路越走越通畅。
机缘巧合之下,我又在一个楼盘展销会上,结交了云天市地产大亨的独子万鑫辉。
万鑫辉比我大一岁,我称他一声辉哥。
地产界腥风血雨,万家想独占鳌头,分别跟几路人马苦斗,所谓双拳难敌众手,万家资金链断裂,万鑫辉找到我。
一来是我跟万鑫辉确实友谊颇深,二来我也看准了,这是我进军地产界的一个机会。
当机立断,我直接抵押了五家酒店,加上这些年所赚的,一共凑齐一亿三千万,二话不说就扔给了万鑫辉。
万家顺利度过危机,万鑫辉视我如亲兄弟,万老爷子为了感激我雪中送炭,直接分给我锦绣集团10%的原始股。
随后,锦绣集团风风火火敲钟上市,我瞬间身价爆长,飙升至30亿。
鲤鱼跳龙门,从穷逼到名副其实的富豪,这是我做梦都想的,又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
之后,万鑫辉不停游说我,让我把酒店关了,专心做地产,就这样,我又跟着万家在地产界摸爬滚打了两年。
转眼之间,七年过去,已是三十出头了,事业上算是飞黄腾达了,可感情上依旧一贫如洗。
这些年,看上我的不少,真正让我心动的却没有一个,因为我的内心深处还藏着一份奇耻大辱。
跟丈母娘,确切的说是前丈母娘一家的账,是时候该好好算算了。
正好,锦绣集团在我们安东县有分公司,万老爷子为了历练历练万鑫辉这个不务正业的大男孩,决定将分公司全权交给他来打理。
但万老爷子又有些不放心,拜托我跟着一起去帮帮他。
安东县,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地方,毫无征兆的被迫离开,又毫无预言的就这么回来了……
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我俯瞰楼下的车水马龙,不禁感叹,这些年安东县的变化蛮大的,市容繁华,高楼林立!
“赵总,查到了,您跟汪紫玲正式离婚已经有六年了。”正当我思绪神游之际,张姐向我汇报道。
果然如我所料,姓汪的一大家子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想要跟我这个穷鬼划清界限。
其实按正常来讲,分居两年才能单方面提出离婚,可是在我们安东县,你要是认真,讲道理,那你就输了。
婚是离了,但曾给他们家的那十八万彩礼,必须让那群见钱眼开的小人一分不剩的给我退回来,一纸诉讼,将姓汪的全家告上了法庭。
在法院调停室里,前妻汪紫玲和前丈母娘徐桂云坐在我对面。
“我说最近怎么这么晦气,打麻将老输钱,原来是你这个废物回来了。”
徐桂云狠狠瞪了我一眼,骂骂咧咧,“还把我们告上法庭,赵诚,你是不是穷疯了?那彩礼是你娶我女儿的赠品,还想要回去,在这痴人说梦呢吧?”
她很蠢,其实她大可不承认的,当年兑给她的十八万是现金,无凭无据的,她一口咬定没有,我根本奈何不了她。
后来我才明白,她不是蠢,而是狗眼看人低,傲慢惯了,她铁定我不可能有能耐把钱要回去,她们一家吃定我了。
“明明是交易,怎么就成了赠品了?你明码标价,把你女儿十八万卖给我,现在货我没收到,钱就该退。”我不痛不痒道。
汪紫玲恼羞成怒,“赵诚,你纯属找不痛快是吧,说我是商品,哼,那我也是你买不起的那种,还想退彩礼,我还没让你赔我青春损失费呢。”
法院的几个调解员都听不下去了,制止道:“让你们来这,不是吵架的,而是调解的,彩礼你们家是一定要退的,而你呢,想把十八万全要回去,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理解。”
我点点头,就开始跟他们算账,“之前跟她谈的时候,次数比较多,结婚后就一次都没有过了。”
他们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好奇的盯着我。
我继续说:“就按我们安阳县最贵的小姐来算吧,包夜八百,总共也就睡了她十来次吧,就按照30次来算好了,总共一万块,退我十七万就行了。”
这下她们母女两听明白了,我是在拿她当**。
调解员都是男的,或多或少也都受过丈母娘家的气,我算是间接的替他们出了口恶气,他们一个个都觉得很痛快,如果不是有公务在身,一定放生大笑出来。
“赵诚,你竟然说我是,我是……”
汪紫玲气得耳根发红,“你敢侮辱我,对,侮辱罪,我要告她侮辱罪,你们听见没有,我要告她侮辱罪。”
“汪小姐,不好意思,我们爱莫能助,因为没有这项罪名。”一个调解员强忍着笑,义正言辞道。
徐桂云愤愤不平:“赵诚,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会算数啊,八百一次,三十次,三八二十四,两万四好不好。”
一个法盲,一个**。
我摸了摸鼻尖,想笑的不行:“喂,不要折旧费的吗?每次都值八百,是镀了金啊,还是镶了钻啊?给你一万都算多了,你女儿跟那些一晚三百的有什么区别?我一万块钱玩什么女人没有?”
那几个调解员再也忍不住了,微微测开头,伸手挡住嘴,直接笑出声,借用星爷《美人鱼》中的一句话:他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是绝不会笑的,除非实在忍不住了。
汪紫玲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你……你们……你们……”
徐桂云指着我们,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是吧,好,好好好,你们给我等着,我这就打电话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