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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赠花
“本王派人送你回去。”楚怀远向来话少,惜字如金,见人没事,那便没事了。
傅如欢点点头,大腿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恋恋不舍地看了那九瓣春一眼,惋惜的眼神让楚怀远想忽略都不行,视线也随着落到那青瓷花瓶旁摆的九瓣春上。
早年他常年在战场厮杀,时间久了就落下轻微的头疼毛病,一到夜晚更会失眠失神,夜不能寐,徐绍恒从一名老神医手中得了这盆九瓣春,他晚上才睡的好些了,如今已经有几个年头。
“喜欢?”他轻声询问。
傅如欢自然是狠狠点头,这个药草稀少的时代,有了这个九瓣春,她说不定可以用异能催生出更多的九瓣春,然后研究作用,入药成丸。
“那就一起带走吧。”楚怀远负手,眉宇冷峻,完全没有半分不舍。
他不心疼,可是徐绍恒心疼,这九瓣春自他在老神医那里得了这么一盆,就再也没见过第二盆,以后要是王爷失眠的毛病又犯了怎么办。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压了下去。
王爷身为摄政王,一言九鼎,既然说送,就不会收回来。
徐绍恒默默叹息,看来他要找时间再去寻一盆九瓣春回来,虽然很难。
傅如欢惊呆了,睁圆一双眼睛,可爱的很。
“真的吗?”
楚怀远身躯挺拔而立,墨袍给他染上了一抹深沉之色,他沉声道,“自然。”
傅如欢欢欢喜喜地抱起那盆九瓣春,如获至宝,凑到花瓣上方轻嗅,鼻子痒痒,打了两个小喷嚏。
徐绍恒适时地上前,“九小姐请跟我来,我送你出行宫。”
行宫外面就像傅如欢来时那般安稳平静,完全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了一场刺杀,马车停在行宫门口,徐绍恒先从怀里拿出那只扁平的锦盒,奉给傅如欢,“九小姐,这个请收好,毕竟是贴身之物,落在外人手里有损声誉。”
随后招手,唤来宫娥,宫娥手里拎着一只三层木制食盒。
“这些是我吩咐厨房准备的糕点和一点茶水,九小姐在路上带着吃。”
傅如欢小鸡啄米地点头。
她刚好回去也没吃的,这些糕点正合她意。
马车晃了一路,回到别院天色已经暗了,门房见傅如欢回来,面上不由闪过一道鄙夷。
傅如欢抱着花盆挎着食盒想进门,却被他拦住。
“九小姐,请走偏门。”
傅如欢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狐疑地扭头看着门房,“我就是去了行宫一趟,就连正门都走不得了?”
“这是老爷和夫人的吩咐,九小姐行为不端,有辱门楣,不配走正门,只能走偏门。”门房一板一眼地道。
“那到底是老爷的吩咐,还是夫人的吩咐?”
就傅如欢看,她虽然和傅允言接触的少,傅允言也很忽视她这个女儿,却不至于连正门不让她进,很大可能是萧氏的命令。
“自然是老爷的。”门房眼神闪了闪,随即挺直腰杆道。
傅如欢挎着食盒的手臂有些泛酸了,盯着那门房,“以我对爹爹的了解,爹爹断不可能会这样做,你说这话,就不怕被我爹知道了治你的罪吗?”
门房听了就笑了,“九小姐此言差矣,既然奴才是奉了老爷的吩咐,又何来治罪一说呢。”
他话音刚落,脸色就变了变,望着傅如欢身后街上缓缓前行的马车。
门房有些着急了,微微咬牙,压低嗓音对傅如欢道,“九小姐,这样吧,看在你也不容易的份儿上,我这次就放你从正门进去,快走吧。”
他前后态度差距如此之大,傅如欢往后看了眼,已经完全暗下来的街道上,一辆檐角挂了两盏灯笼的马车正朝这边来。
瞟着门房一脸急切的模样,傅如欢倒是不着急了。
她推断那很可能是傅允言的马车。
果然,马车停在大门口,傅允言掀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还穿着一身朝服,看样子是被皇帝召见,商议朝事商议到现在才回来。
门房连忙低头行礼。
傅允言看见抱着花盆站在门口的傅如欢,目光在她手里的花盆和食盒上绕了一圈,才出声问道,“怎么站在这里?”
“王爷召见女儿去询问祭品一事,女儿才刚回来。”傅如欢十分乖顺地回道,与莫芷兰同出一辙的凤眸眨了眨,令傅允言回想起不少关于莫芷兰的往事。
他心里柔和不少。
正要抬脚走进大门,察觉傅如欢没跟上,侧目一看,这丫头正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傅允言顿时一头雾水,“怎么不走?”
门房已经急的冷汗蹭蹭蹭往外冒,嘴角十分勉强地扯了扯,“是啊,九小姐,怎么不和老爷进去?”
傅如欢没理他,一双水灵的眸子直直看着傅允言,一顶大帽子就扣在傅允言头上。
“不是爹爹说,不让女儿走正门,要女儿在偏门进的吗?”她瘪了瘪小嘴,脑袋也跟着垂下来。
傅允言简直奇了。
“我今日得了皇上传召,天不亮就去行宫了,这才回来,你倒是说说,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走正门了?”
他以往虽然不怎么待见傅如欢,在生活方面对几个孩子还是差不多的,身居高位,难免会有些人盯着他府上,小姐公子们的教养问题,都关系到在外面的名声。
即使傅如欢草包骄横的恶名已经传遍凤京,他也没想过让她去走偏门,何况几次接触,分明传言有虚。
傅如欢无辜极了,立马告状,“他说的。”
她说的正是那个门房。
傅允言淡淡瞥向那门房,眼底藏锋,“你说,本相什么时候不让九小姐走正门了?”
门房扑通一下子就跪下了,整个人伏在地上,声音发抖,“奴,奴才是奉了夫人的吩咐,夫人说九小姐有辱门楣,若是被外人瞧见了,恐对府上其他小姐名声有影响,故以后都要走偏门。”
“胡闹!”傅允言毫不留情地训斥,“此事尚未有所定论,没我的命令,九小姐依然是九小姐,是这府上半个主子,你一个奴才都能在正门待着,难不成我傅允言的女儿,就要屈就偏门?!”
“老爷息怒,老爷恕罪,是奴才的错。”门房连连磕头。
“既然知错,那正门你就不必待了,去偏门守吧。”傅允言三言两语,就定了门房的归宿,甩袖离去。
傅如欢垫着脚尖跟上,独留地上傻眼的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