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舞墨苍云是《奉旨二嫁:嫡女医妃》里面的主角,作者是欲念无罪,小说主要的讲的是:一朝穿越,医毒双绝的顶级雇佣兵竟成废柴痴女丑八怪。两番设计,她被狼心狗肺的未婚夫伙同恶女踹进深渊。被逼至集瘫痪、中毒、内伤、脑疾于一身的墨苍云的洞房,邪王冷笑,“想怎么死?”她手捏喜帕银针,缓缓而笑,“王爷想怎么活?”*“不好了!王妃要拆皇家寺院了!”“累到王妃怎么办?去,帮她拆!”“主子!不好了!王妃要闯宫中禁地!”“去,把禁地打开,让王妃随意参观!”“主子!不好了!王妃要揍皇上!”“去,拦着大内密探,让王妃揍得开心点!”众人忧心忡忡:“主子,这样真的好吗?”...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静静地躺着,雪白的衣裙将她衬得仿佛天边的一朵微云,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她是谁?又是谁把她放到这里来的?这寒玉棺明显有保存尸身的作用,足见为她打制此棺的人爱她至深……不对!
为什么这女子的胸口好像在微微起伏?或者根本就是她的错觉……
刷!
一条长鞭突然无声无息地疾飞而来,瞬间缠住了她的脖子,一声低斥跟着响起:“找死!”
几乎顷刻间一命呜呼,古云脑中轰然一响,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瞬间涌来!
虞渊大陆以“朝龙帝国”为天朝,诸国和部落年年朝拜纳贡,其中千叶、蓝泽、赤日等六国国力较为强盛。那白佩瑶乃蓝泽国公主,此次随其皇兄白舒翼率领的使者团前来做客。可原主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下此毒手?
鞭子越缠越紧,窒息的感觉也更加强烈:这一定是穿越史上最悲催的一次,刚穿过来就狗带了……
“嗯……”
身后的人突然闷哼了一声,紧跟着用力将她甩飞出去,两扇石门在她背后轰的一声关了过来!
就在这一瞬间,她本能地一回头,分明从迅速合拢的门缝里看到,寒玉棺旁居然出现了一座人形冰雕!
唯一的光源被隔断,黑暗中她只觉得在不断地下滑,许久之后才哗啦一声掉进了冰冷的水里!
虽然前世的她水性极佳,这刚刚遭受重创的身体却根本支撑不住,立刻脑中一晕,所有的意识瞬间消失!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流水的声音充斥在静谧的夜色中。
不知过了多久,古云再度睁开了眼睛,同时感到心口和额头阵阵剧痛。蓦地,一阵轻而急促的脚步声逼近,其中一人低声说道:“那边有个人!好像是个……女人!就是她了!”
“行不行啊?”
“没问题!主子不是说了吗?只要是个女人就行!”
一只手突然掐住了她的下巴,冰凉的液体随即猛然灌入。古云猝不及防,只来得及感到一股强烈的味道直冲脑门,很快失去了意识!
六月初六,黄道吉日。
今天是沧海王墨苍云与当朝右丞相洛恒川之女洛璎璃新婚大喜的日子,沧海王府早已宾客满堂,笑语喧哗。
可是此刻,准新郎却一身雪白的衣衫,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某个方向,眸子里的光晦暗不明。
少顷,二公子墨行云推门而入:“大哥,该拜堂了。”
墨苍云不回头:“不去。告诉洛璎璃,爱去哪儿呆着随意。”
墨行云抿唇:“皇上和洛丞相会不高兴。”
墨苍云笑了笑:“我肯让洛璎璃的花轿进门,已经给足了他们面子,不高兴把人带回去。”
墨行云没有说话,夜色下,他的身影有些孤冷。
片刻后,倒是墨苍云先开了口,语气中也带了一丝冷意:“行云,多久了?”
看着他目光锁定的方向,墨行云了然:“两年。”
“才两年吗?我还以为已经很久了……”墨苍云低低地咳嗽了几声,唇角已经见血,“久到我都有些……等不下去了……”
墨行云的神情依然有些淡,却遮不住眼里深沉的担忧。
砰!房门突然被人推开,管家苏如玉神情凝重地疾步而入:“王爷,出事了!”
沧海王的洞房,没有任何与新婚有关的东西,一色雪白。
古云慢慢坐起身,看着身上的大红嫁衣眉头紧皱:新娘子?
脸上被白佩瑶划伤的地方和心口都在隐隐作痛,说明隔的时间应该并不长——有人?
窗前的男子操纵着轮椅缓缓转身,声音宛如天籁:“你以为沧海王府的门,那么好进吗?”
古云一回头,竟觉得原本昏暗的房中骤然亮了一亮!
完美不足以形容他的五官,那是一种超完美的组合。他只是随意地坐着,却说不出的优雅高贵,仿佛谪落凡间的神,足以令日月无光,天地失色。
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夜空,苍茫如古潭,透着隐隐的湛蓝色,神秘莫测,却又具有致命的吸引力,明知前面是火,却依然甘心做一只扑火的飞蛾!
挑了挑唇,她由衷赞叹:“好一个沧海王。”
墨苍云,当朝皇帝的亲侄儿,赤日国公认的守护神,虞渊大陆的不败战神!以其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令人闻风丧胆,即便天朝皇室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沧海王原本惊才绝艳,可惜几年前一场剧变,从此身中剧毒、内伤严重,腰部以下完全瘫痪。除此之外,还留下了头痛的毛病,据说发作的时候就会变成杀人狂魔!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世人皆言沧海王厌恶与女子接触,因为他有断袖之癖,只喜欢男人!
这种说法似乎证据确凿,因为他有一个倾心相恋之人,就是京城四大世家之首夏侯世家的大少爷,夏侯若尘。既如此,他为何突然娶妻?不怕夏侯若尘伤心吗?
此刻,这世人口中的杀人狂魔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唇角自带三分笑,温婉如玉:“你认识我,因为轮椅?”
古云微笑:“坐轮椅的不只你一个,有这般气质风华的,只有沧海王。”
墨苍云唇线微凝:她的脸被胭脂涂抹得宛如鬼魅,却遮不住那双璀璨如星、冰冷如雪的眼睛,让这本该狼狈不堪的女子那么清雅绝俗,仿佛一朵空谷幽兰。
搜遍记忆,没有一个他认识的女子如此风情绝世。
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闪,他笑得优雅:“你为什么在花轿里?”
古云摇头:“我不知道……”
刷!
鞭子突然缠住了她的脖子,墨苍云却依然在笑:“想试试沧海王逼供的手段?”
窒息中带着剧烈刺痛的感觉瞬间涌来,古云浑身一僵,不自觉地一把抓住了鞭子,却陡然一声低吟:“啊!”
鞭子上竟然满是尖锐的倒刺,手心瞬间千疮百孔,剧痛钻心。鲜血,同时顺着她的脖子和手心流了下来!
“滋味还不错?”墨苍云微笑,依然温婉,“我可以把你浑身上下都扎一遍。”
古云摇头,气息紊乱而急促:“你就算把我扎成筛子,我还是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墨苍云抿了抿唇,然后笑了笑:“忍耐力不错,是受过训练的。看来这一招没用,那就再玩别的。”
古云看着手心密密麻麻的小孔,眉头微皱:沧海王也用鞭子?倒是跟刚才密室里的人用的鞭子不一样,他们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