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温暖靳封的小说叫做《靳少的娇宠前妻》,它的作者是夜画所编写的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温暖嫁入靳家三年,夜夜独守空房,丈夫在外养的莺莺燕燕差不多一个足球队。被婆婆嫌弃,被丈夫无视,还有小三挑衅上门。她不介意,只要“他”能醒来。“他”是她的天,手里捏着她走向幸福的命脉。直到一日,她的丈夫靳封将她堵在床头,深邃眸子里透着彻骨的凉意:“他能不能醒,还得看你的表现了,靳夫人。”...
周嫂抱着夭夭去卧室玩,给他们腾出空间。
温暖急着躲去厨房,撞到桌角,手里提着的东西哗啦啦落了一地。
她蹲下身去收拾奶罐,一双大手压上她的。
“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会再有人闹到家里来,你放心。”
他说的是早晨的闫微微。
温暖垂眸,轻轻抽回手,敛去了眸中神色:“没关系。”
和无数次交流一样,她尽量让他们之间的对话彬彬有礼,把婚姻克制在某个安全距离之外。
她没想到会走到这一天,和她的妈妈一样,有了一个名不符实的形式婚姻。
更可笑的是,这场婚姻是她不择手段求来的。
她伸手捏了捏眉心:“你……如果想要一个孩子,可以不必考虑我的感受。”
她拧着眉,多年来的养尊处优,将她养的很精细。
指尖纤长,皮肤白皙有度,毛孔小的看不见。
“哦?”男人撩起眼皮。
“我只想要你给我生一个。”她觉得男人的视线带钩子,一下下地往心尖上戳。
“因为我和她长得像,是吗?”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也看不清他黑沉沉眼底压抑的情绪是什么意思。
泪水充盈眼底之前,她下意识握紧碎片。
手心一痛,手腕已经被男人大手抓住,有力的指骨攥着她的,让她心慌。
“伤到哪里,我看看?”
温暖被烫到了一样,慌乱地挣开他站起来:“没事,我去包扎。”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锁着她的背影,探究审视的视线如影随形。
他眉宇凌冽,眼镜挡着,柔和了戾气,反而显得有些疲惫。甚至能从他眼尾深处捕捉到一丝无奈的温柔。
夜里。
温暖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客厅灯已经关了。
周嫂带着夭夭已经在小客房睡下。
她抱着被子蜷缩到沙发上,胡乱吃了几片感冒药,蒙头就睡。
夜里迷迷糊糊的,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喘不上来气。体温升高,被子里一片潮热。
膝盖也一抽一抽的疼。
她觉得有人压了下来,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像是有人在轻轻含着她的耳垂舔舐,带着焦灼的,炙热的滚烫气息:“暖暖,给我生个孩子。”
黑暗中,男人分开她的腿。
碰到膝盖的伤口,她条件反射地踹了出去,下一刻,脚腕落到一双铁钳似的大掌里。
男人的掌心很烫。
她能从男人焦躁的情绪里感受到一种稀缺的,八百年没碰过女人的猴急。
她很慌。
似乎看到母亲乌青的脸垂在她头顶,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发过誓的,她在她母亲墓前发的誓。
她要生下宝宝,就让他妈妈死都不能安稳!
她还看到那女人满是血污的脸,张扬地冲她尖笑:“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他爱的是我这张脸,你的脸是假的,身子也是假的,假的哈哈哈——”
“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影子!”
不——!
“放开我!不不,不要!”睡梦里,她像是被魇住了,拼命挣扎。
“不,不要!”
靳封冷目看着她,大手从她衣衫里收回来。
他翻身而起。
寂静的客厅里响起吧嗒的声音,火光明灭,男人深深吸了一口烟。
……
清晨温暖昏昏沉沉醒来,腰酸背痛,身体是干燥的,没有梦里因为高烧粘腻的感觉。她摸了摸额头,热度已经退了。
咔哒。
男人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温暖震惊地瞪大了眼,男人身高腿长,胸膛后背上满是抓痕,她好一会儿才惊恐地撩开被子,看到赤身露体的自己。
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为什么会在床上?
男人摘下浴巾换衣服,劲瘦的腰线消失在衬衣里。
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醒了就起床,一会儿母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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