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陌生的悸动相遇,双双沉于欢场,成年人爱情博弈之间的游戏,先动心者输。当裴远津成了温倪生活里最浓墨重彩的故事开篇。她心生妄念,她要他俯首称臣,贪想与他晨昏烟火……【美艳摄影师vs禁欲牙医】——人间清浊荒芜,为他疯迷,此生是他虔诚信徒。
小说主人公是温倪裴远津的书名叫《晨昏关系》,是作者西早晴所编写的现代言情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一场陌生的悸动相遇,双双沉于欢场,成年人爱情博弈之间的游戏,先动心者输。当裴远津成了温倪生活里最浓墨重彩的故事开篇。她心生妄念,她要他俯首称臣,贪想与他晨昏烟火……【美艳摄影师vs禁欲牙医】——人间清浊荒芜,为他疯迷,此生是他虔诚信徒。...
温倪出了电梯口给杨书艺打了个电话,她憋着股燥意:“书艺,晚上你去夜梦喝酒吗?带我一起吧”
杨书艺有些吃惊:“温倪,你这破天荒头一回要跟我去酒吧玩,以前死活不愿意去嫌吵,今儿这是怎么了?”
“心里怪烦的,你不是常说酒精可以消愁”温倪回。
杨书艺察觉到温倪从冰岛回来就似乎有些变化,说不上来为什么,她也不多问,只回:“行,晚上我关了花店就去工作室接你,9点见”
北城傍晚的时候下了场疾风骤雨,温倪看着天气不太好发了微信问杨书艺【要不不去了吧】。
杨书艺回【那不行,台子订好了,我现在去接你】。
酒吧的喷金招牌‘夜梦’两个字经历过傍晚那场暴雨,在夜风中晃来晃去的,街道的积水坑映着斑斓的灯带,灯红酒绿。
温倪下了车被杨书艺勾着手臂走了进去,里头昏暗,她踩到好几次别人,说了不下五六次不好意思,放着震耳欲聋的蹦迪音乐,霓虹灯光在头顶晃荡。
北城的这家酒吧与温倪在冰岛去的那家酒吧截然不同,冰岛的酒吧似乎更有年代感的格调,没那么多流行元素,音乐也大多只放舒缓的钢琴曲或是爵士乐。
温倪有些不适应,感觉耳膜都要刺穿,坐下没多久就囫囵喝了好几杯轩尼诗的洋酒,头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她瞧着舞池里晃动身躯的杨书艺,像扭麻花似的。
温倪撑起身子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她跌跌撞撞的走在过道,倏然迎面撞到了一个人,朦朦胧胧的她半眯着眼看清。
那是一个长得尤为清纯的美人,稍显干瘦的身材套着一条白色长裙,圆溜的杏眼看着温倪说:“撞到我了滚远点”
温倪手肘撑着墙边说抱歉,这美人的脾气可真火爆,她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双手捧着冰凉的水触碰到脸上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好在妆容防水并没有怎么花妆。
她补口红的间隙,注意到旁边化妆的女人竟然是刚刚那个脾气暴躁的美人,只是打扮完全像变了个人似,换上了性感的镂空背心和热裤,戴着一顶栗子色的波浪假发。
“看什么看”那位美人斜睨了一眼她,嘟囔了一句。
温倪收回震惊的目光,转身走了。
她刚想坐回卡座等杨书艺,准备走下台阶那刻有个醉酒的男人拦住温倪的去路,浓重的酒气洒在温倪周围。
“请你让让”温倪红着脸喊,可酒吧的声音嘈杂又混乱,那个醉酒的男人似乎没听见,反倒越来越贴近她的嘴边。
温倪蹙紧眉心刚想撇过头,有人从背后把她生拉硬拽走出了人群。
她怔了怔抬眸入目是裴远津那副生人勿进的俊脸,“你怎么又在这?跟踪我?”
裴远津说:“来找个人,碰巧遇见你罢了”
温倪:“女人?”
裴远津没有遮掩,静默了两三秒点了点头。
温倪不用想就知道他定是来找那位谈了许多年的女朋友,这一脸愁容,是来酒吧抓奸?
温倪没再看他,轻飘地说:“你慢慢找我走了”
“我先送你回家”裴远津几乎没有思考下意识的朝温倪说。
他不是爱多管闲事的男人,可再次遇见温倪让他打破了许多原则和定律。
温倪想了想也没拒绝,他爱送便送吧,也许今晚是最后一次遇见这个男人了。
裴远津这样的男人,有种特殊的雄性魅力让任何女人都妄想贪图多点时间和他待一起,即使她知道他对自己也许出于好心。
温倪上了他的车坐在副驾驶,是一辆喷着黑色磨砂质感车漆的保时捷,她嗅到里头都是浓重的烟味,看来他进酒吧之前待在车里抽了很久的烟。
裴远津把手机递给温倪,她输入了自己摄影工作室的地址,准备递回给他的时候看到了他手机屏幕收到一条微信。
是女人发来的,他备注的是宝贝。
温倪匆匆一瞥,那头像很熟悉,她想起来了,是刚刚酒吧里撞到的那位清纯美女,她也是裴远津的女人?是他那个女朋友吗?
微信那几条信息里无非就是女孩子家发的想你之类,语气是娇滴滴的那种。
原来他爱撒娇的小白兔。
路上温倪时不时盯着他的侧脸,裴远津的牙齿长得极好,整整齐齐的乳白色,一点也不似烟瘾子的牙齿,难道是因为他是牙医的缘故,特别懂养护?
裴远津瞧温倪愣愣的看着自己发呆,逗趣道:“我再好看也不用盯这么久吧?温小姐,别爱上我,我们只能是睡荤觉的关系”
他语气轻松玩味却又带点警告。
温倪回过神扭头看着窗外,揶揄道:“裴先生多虑了,我哪敢肖想你这样的完美男人,我要是争,怕是连号都排不上,毕竟你连P友都不止一个吧”
裴远津挑挑眉,一脸打趣:“哦?要不你试试当第一”
温倪:?
P友里的第一,她还真不稀罕。
温倪清醒的知道,裴远津是个危险的男人。
以后尽量有多远躲多远。
可温倪此时内心充满了矛盾,她怕自己的心掌控不了,像山间萦绕的一层初雾看不真切前方,烦得她按下了车窗,借着呼呼而过的夜风吹散心里那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