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厉上南突然递上离婚协议书。夏音藏下挖心的痛,轻轻追问,“可不可以不离婚?”他声线寒凉,“夏音,纠缠无意义。”夏音唇角染笑,落下名字。她从来不过是件赝品,现在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归来,是该麻溜地腾地方走人。后来,他几次三番掐断她的桃花。夏音嫌弃白眼,“厉少,强扭的瓜不甜。”他眸光邪肆,“但很解渴...
主人公叫夏音厉上南的小说是《婚缠不休厉少的替身娇妻》,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米月白所编写的豪门总裁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结婚三年,厉上南突然递上离婚协议书。夏音藏下挖心的痛,轻轻追问,“可不可以不离婚?”他声线寒凉,“夏音,纠缠无意义。”夏音唇角染笑,落下名字。她从来不过是件赝品,现在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归来,是该麻溜地腾地方走人。后来,他几次三番掐断她的桃花。夏音嫌弃白眼,“厉少,强扭的瓜不甜。”他眸光邪肆,“但很解渴......
“离婚吧!”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网上的新闻想必你已经注意到了。”
夏音拳头骤然缩紧,指甲抵进肌肤,掌心的痛压着她不至于失态,本是苍白的脸更显憔悴。
脑子里窜进这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卓远国际总裁厉上南远赴M国秘会初恋情人安末文。
两人街头相拥的照片被各大媒体疯狂转载,都在猜测他们的婚期,全网一片祝福声。
夏音苦笑一声,压着心口翻滚的疼意接过他递来的离婚协议。
最初,看到新闻她是震惊的。
五年前,安末文在一场车祸中身亡。
厉上南深陷痛失所爱两年无法自拔,厉父担心他走不出来,找到神似安末文的她,跟她做了场交易。
厉家出面还清夏父夏平海巨额担保赔偿款,她则要扮演安末文嫁给厉上南。
她同意了!
舍弃心里的那点爱恋,用力做着安末文嫁进厉家。
现在,她模仿了三年的人回来了,她没死。
这戏,要落幕了。
只是她入戏太深,忘了这只是一场交易。
忍着心口的绞痛,夏音翻着离婚协议,“我们......结婚三年了!”
三年,你心底没有一丝留恋吗?
男人漆黑的瞳孔在她苍白的小脸上定了几秒,眉头轻拢,目光下滑。
她一身黑色针织长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姿态,墨色长发拢住她的薄肩,领口微敞露出一片细腻白皙。
某些温润的触感滑过指腹,厉上南挪开视线,断了脑海中那点旖旎的画面。
薄唇轻启,低冷的声音响起,犹如一记重锤,把她砸得血肉模糊:“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
对上他平静无波的眼神,夏音痛苦地避开,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不爱她!
这三年,他从没隐藏过这点。
夏音低下眼帘,在离婚补偿条款上划了两横,“我不要这些!”
厉上南瞥过她划去的条款,“这是你应得的!”
“让人重新打印两份吧!”夏音起身倒了杯温水,用力眨去眼底的酸涩她这才转身看他,“去掉这些,我签字!”
温热的杯子渗进掌心,心底的冷意才散去一些。
跟她对视数秒,厉上南按下助理的电话,“删掉最后两条,重新打印两份送过来!”
夏音心口一疼,长睫迅速下垂,遮了眼底的水光。
房间一时寂静无声。
门铃响起,惊醒走神的夏音。
助理时东拿着重新打印的协议书走进房间,“厉总!”
“交给她!”厉上南目光瞥向夏音。
时东看过去,眉眼总是带笑的女孩此刻脸色苍白,纤细的身子透出一抹孤寂的味道,就如一只被抛弃的猫,“太太!”
“谢谢!”夏音接过,那些补偿条款已经被删除。
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手腕转动,夏音两字落下!
两指按住白纸,她把协议书一点一点地推向对面。
厉上南接过,说着安排,“这房子还是留给你,后续手续时东会办妥。我的东西你看着处理,送人或者扔了都可以!”
“好!”夏音心口盈着太多疼痛,连说话都觉得牵动伤口,痛得不能呼吸。
话音落下,脚步声远去,落锁声紧跟而来。
夏音攥紧扶手,骨节泛白,唇角上的笑早已没了踪迹,眼底的哀伤随着泪水翻滚而出。
**响起,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夏音擦掉眼泪,按下通话键,“林奶奶!”
电话那头,林奶奶似是听出她声音里的哽咽,温声安抚,“哭坏了身体,你爸爸走得也不会安心的!”
夏音轻轻应下,“这么晚了,您有事吗?”
“这里有件男士的黑色大衣,”林奶奶说道,“应该是你带来的吧?”
夏音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二十号,那个让她痛彻心扉的日子。
那天,她为厉上南精挑细选了一件衣服,刚出商场,一个电话犹如晴天霹雳差点把她劈死过去。
电话那头的人告诉她,夏平海出车祸,人当场没了,让她赶紧过去处理一下后事。
那一刻,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心就像被撕了个破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来不及回家收拾,她直接打车赶过去。
车上,六神无主的她联系不上弟弟夏邺,厉上南的电话也始终无法接通。
她孤身一人,不知道找谁商量!
太平间里,夏平海孤零零地躺在那里,身上盖着白布。
她跪在一侧,抓着他早已冰冷的手哭得不能自己。
拖着满心的伤痛,她处理完后事,迎着厉上南漫天绯闻,回到海城。
那件被她带去的大衣,匆忙间留在了村里的林奶奶家。
夏音说道,“这件衣服就留给林叔吧!”
夏平海的这场丧事多亏林家帮扶,否则她根本操办不下来。
再说,他们都离婚了,拿回衣服给谁穿呢?
拖出箱子,夏音开始收拾东西。
手指滑过一侧的衣服,她转身拿了手机对着其中的几套高档男装一顿狂拍,之后便把它们装进箱子。
这三年,她省钱费心为他置办这些。
现在,既然对方不要了,那她就把它们挂到闲品,卖了。
于她而言,厉上南就是个奢侈品,既没资格拥有,那就彻底......舍了吧!
看着被压在箱底三年的青年组设计大赛获奖证书,她一阵恍惚。
她丢了太多的东西了。
三年,她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一件奢侈品上,最后依旧一场空。
她该醒醒,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