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姐,竟然也会为经济发愁?望着空空如也的大宅院,所剩无几的佣人,零星的吃食,苏映池无奈摇头,她这个千金小姐,名存实亡!追债的人把门槛都踏破了,个个恨不得生吞了她,苏映池被逼无奈,只能重拾旧业。裁布料,制华服,兴办业,一不留神又成了小富婆。可那位一直在她身旁候着的状元郎怎么回事?“娘子,婚仪何时举...
《状元郎家的小富婆》讲述了苏映池沈听延之间的故事,小说内容新颖,文笔成熟,值得一看。堂堂一姐,竟然也会为经济发愁?望着空空如也的大宅院,所剩无几的佣人,零星的吃食,苏映池无奈摇头,她这个千金小姐,名存实亡!追债的人把门槛都踏破了,个个恨不得生吞了她,苏映池被逼无奈,只能重拾旧业。裁布料,制华服,兴办业,一不留神又成了小富婆。可那位一直在她身旁候着的状元郎怎么回事?“娘子,婚仪何时举......
第20章
他一句职责所在,苏映池若是继续推辞,就显得太过刻意了。
“有劳了。”她双手紧紧抓着沈听延外衣的衣领,微微俯身。
“你先换身衣服,拿上换洗衣物,我先送你到庄子上避一避。”话毕,大概是怕苏映池推辞,他又加了一句:“你是我治下的百姓,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苏映池看着已经背过身去的沈听延,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终究只剩下了一句:“多谢。”
许是她想多了,这男人好歹是官身,又怎么会喜欢她这样,他嘴里水性杨花的女子呢。
如今对她尽心竭力,怕也当真如他所说,是为官之本吧。
他确实是个好官。
她还是莫要多想,收收那不该有的心思吧。
沈听延听着苏映池从架子上拿了衣服到试衣间去换,听着那熙熙索索的声音,双手捏成了拳头。
他想,他应该和苏映池说清楚的,他那日那番话,皆不是出自真心,望苏映池能原谅他有口无心,说错话。
等到苏映池从试衣间出来,她又恢复了之前恬静淡雅的模样。
美貌如此,难怪那胡家女嫉妒至斯,恨不能将她斩尽杀绝。
“那日在酒楼,我不是故意那样说你。”沈听延走到苏映池面前,“我与你道歉,望你莫要怪罪。”
苏映池点点头,“无心之失,人都会有,且大人如今这般护我,早该功过相抵了。”
她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如今还要依靠沈听延,本就不该得罪。
况且那日,站在沈听延的角度上,他也并未说错。
只是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罢了。
而今到是有了这个机会,苏映池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二,也省得他继续误会。
可想了想,他们之间也没有解释这些私事的身份。
“还有,我对你......”
“我明白。”苏映池不等沈听延说完,就开口打断了他。
不过是对她无意,倒也不必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好像她会不知廉耻地缠上去一般。
苏家落寞,她也落魄至此,但她向来刚强,也没想过非要赖上他。
“我对大人并无非分之想,大人不必困扰。”苏映池以为,之前他们之间也算是说明白了,却没想到,还是让沈听延误会了,索性如今沈听延也有此意,就借此机会,说清楚为好。
“并无非分之想?”沈听延眉头紧皱,那他们之间的婚事......
她怎能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苏映池见沈听延这般模样,还当他是不信自己的话,又补充道:“大人旧日是受了我父亲一些薄恩,但大人到任之后,数次救我,该还的恩情也还完了。”
“若是大人还有疑虑,我可立下字据,日后绝不再提此事,至于婚约,不过是我父亲随口一提,大人若是不愿,亦可不必当真。”
不必当真?
沈听延不明白,她为什么能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这等事关终身之事。
“如今,劳烦大人护送我到城郊庄子,大人的恩情,小女感激不尽,日后如有机会,定会报答。”
沈听延早就听说商人都是能说会道的,他也见过苏映池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在一众客人面前游刃有余的模样,却从没想过,那张巧嘴说起这种伤人的话时,竟也像钝刀子一般,叫人招架不住。
一时间,沈听延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只朝着苏映池做了个延请的姿势,“我们走吧。”
苏家落魄,庄子上的下人走的走,散的散,如今也成了空庄子。
苏映池到是并不在意,一个人在庄子上也能过活。
原以为到了庄子上就安全了,却没想到,还是走漏了风声。
当天晚上,就有人找到了苏映池的住址,站在院子外面吵闹不休,甚至还朝着院子里扔石头土块之类的。
苏映池一个没防备,差点被一块石头砸在脑门上。
“小心!”
被人拉了一把,避开了迎面而来的石头。
苏映池转头看过去,就见宗政叔济正抓着她的手腕。
“进去说。”宗政叔济拉着苏映池的手进了屋。
“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对方明显是想要斩尽杀绝,至少也是不想让你继续在云州做生意了。”
苏映池两辈子加起来,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窘境,一时间也有点心慌。
宗政叔济见状,继续道:“沈听延是官身,虽然有诸多便利,但也有不少限制,他无法插手商场,更护不住你,我若是你,就趁此机会和他解除婚约。”
苏映池眉头挑了一下,外人只知道沈听延承蒙她爹相助,才能上京赶考,两家定下了口头婚约,却并不知道她二人其实是下了婚书,换过定亲信物的。
但听宗政叔济的意思,他竟然知道?
“你在做生意一途上,有如此才华,正巧我也想摆脱家里的控制,不若你我联手,定能创出一片辉煌来。”
苏映池眉头微蹙,对上宗政叔济越说越兴奋的眼神,直觉不妥。
“你觉得怎么样?”宗政叔济说完自己的美好畅想,脸上还带着期待,看向苏映池。
苏映池垂下头,装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我如今这样......”
“你如今这样,不过是因为没钱,恰好,我不缺钱,我出钱,你出点子,不怕咱俩不能发迹。”
他的态度太过热切,苏映池心里的怀疑渐渐放大,她故意露出犹豫的模样来,“你让我,再想想。”
“行,那我过两天再来看你。”说完,他站起身子,“你现在的状况,我也不宜多留,这些东西你先用着,若是缺什么少什么,我下次过来再给你拿。”
苏映池这才注意到,他手边还有一个包裹。
不等她推拒,宗政叔济已经出门,跳了墙头跑了。
苏映池看着桌边的包裹,吃食,生活用品,还有两锭银子和一贯钱,可以说想得非常周到了。
但......
她迟疑了许久,还是放出了沈听延留给她的暗号。
没过多长时间,沈听延就过来了,神色有些慌张,一进门就抓住她的肩膀,“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