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薛明珠贵为郡主,一生放肆张扬,却甘愿为了他敛去锋芒,做他手中的一颗棋子。最终,落了个满门血洗,亲儿惨死,自己亦葬身于大火的下场!重活一世,她回到六年前,誓要护住她的恪儿。看着这群拦路狗们,她冷笑:“拦我者,死!”一路虐渣,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只待功成身退时,却惹上了敌国太子。那权势滔天,心狠手...
主角是薛明珠霍修尧的小说是《重生后,我让偏执太子喜当爹》,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六言写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前世,薛明珠贵为郡主,一生放肆张扬,却甘愿为了他敛去锋芒,做他手中的一颗棋子。最终,落了个满门血洗,亲儿惨死,自己亦葬身于大火的下场!重活一世,她回到六年前,誓要护住她的恪儿。看着这群拦路狗们,她冷笑:“拦我者,死!”一路虐渣,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只待功成身退时,却惹上了敌国太子。那权势滔天,心狠手......
第18章
面前的掌柜已经躺在了地上,身上还落了一个脚印。
地上的人斯哈斯哈的痛呼,“你,你......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多管闲事!”
薛明珠扭头瞥了一眼,瞬间推开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慕玄澈被她如此避如蛇蝎的动作伤了一下,“明珠!你就如此恶心我?”
地上的人还在咒骂,引得附近店铺的人都出来围观,身后还有一个令人恶心的男人。
眼看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薛明珠拎着药,往地上撒了一把钱。
围着的人瞬间扑了上去,她趁机从中挤了出去,丝毫没有管身后紧追不舍的人。
刚刚走出黑市,薛明珠就被身后的人追上,慕玄澈抓着她的胳膊,“明珠!你等等我!”
薛明珠撇开他的手,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慕玄澈心里不慌不忙,若是以前,他可能会慌。
但现在他已经打探到薛恪的消息,那个野种现在正昏迷不醒呢!
想到这他不禁激动了一下,连忙追上薛明珠,佯作安慰道:“明珠,你是不是因为恪儿的事心里难受呢?”
“你别伤心,”慕玄澈灵光一现“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他刚说完,就看到面前的身影一顿。
慕玄澈眼睛一亮,他说到薛明珠心里了?!
慕玄澈心中一喜,没忍住笑了笑,只是他刚笑到一半,肚子上就挨了一脚。
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他看见一直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变了个模样,一脸鄙夷不屑的站在他面前,眼中的狠辣是他从未见过的。
薛明珠没有去探究他的表情,她着急回去给恪儿煎药,身后这人偏偏不依不饶,还敢跟她说以后。
他们根本不会有以后,薛明珠捏紧手里的药,再次动作起来。
今日她定要让慕玄澈知晓,他们二人之间再无可能,她薛明珠也不会再任他摆布。
片刻后,薛明珠望着地上的人,轻轻理了理头发。
“六皇子以后见了我,最好绕路走。不然下次,我可就不会如此手下留情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须臾,地上的男人挣扎再三,站了起来。
他望着眼前女人离开的背影,心中暗惊。
薛明珠何时武功如此厉害,竟然连他都不是对手。
男人缓慢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手指缓缓攥紧。
既然如此,薛明珠,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什么?殿下,你说让我去救那个野种?”薛婉儿拉着慕玄澈的衣袖,不可置信的问道,“我巴不得那个野种死了才好!”
慕玄澈冷笑了一声,宽慰道:“自然不是让他舒舒服服的醒过来。”
薛婉儿闻言,眸子一亮,“殿下的意思是......”
慕玄澈嘴唇轻启,“那个野种对薛明珠极为重要,你去把他救醒,让他再也说不了话。”
“如此一来拿捏了这个野种,不就是拿捏了薛明珠吗?”
薛婉儿:“殿下这个主意当真是妙极了!这样一来,我看那个薛明珠还敢不敢猖狂!”
薛婉儿小鸟依人地往男人身上靠了靠,“殿下真厉害。”
慕玄澈笑了笑,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对于赞美的话他一向受用。
与此同时,薛明珠紧盯着手里的一张纸,久久不能回神。
有一位多年前追随母亲征战的人,从那场战争中幸存了下来。
现在隐姓埋名,在都城里开了一个酒楼。
如若母亲当真不是战死,或许找到这个叫张辉的人,可以提供些许线索。
她攥紧手里的线报,心中一阵不解。
到底是谁在引她调查?又是谁害了母亲?
薛明珠揉了揉眉心,如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翌日,酒楼。
薛明珠看着面前的人,一动也不动。
或许是经历过生死,她在面对张辉的时候,远没有想象的那样激动。
而张辉知道她身份的时候,也只是笑了笑,看起来很欣慰的样子。
他说:“将军的女儿果然与众不同。”
虽然楚云星是长公主,但他还是习惯叫将军。
在他们这些人心里,将军远远比长公主这三个字更令人信服。
大概是爱屋及乌,薛明珠心想,只是第一面而已,哪里就能看出她与众不同了。
自从重生以来,她遇见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包括自己的父亲。
只是今天坐在这里,面对母亲曾经的部下,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点善意。
薛明珠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张伯伯,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当年......”
张辉闻言,脸上的笑淡了许多,顿了几秒,他说:“郡主是想问当年那场战争吧。”
薛明珠点点头。
张辉默了默,“当年打的太凶了,我觉得我应该记得一清二楚的,”他顿了一下,“但是,我竟然记不清了......”
“这么多年来,我对当年的事从来都是避而不谈,甚至连想都不会想,好像这样就能忘记。”
“将军一直都是战无不胜的,但再伟大的将军也不可能以一抵万。”
“当年我们南临和北梁的国力,表面上看起来旗鼓相当,但事实上南临的国库空虚,没有办法再继续打下去。”
“那次开战前,将军跟我们说,打完这场胜仗,就带我们回家。”
说到这,张辉哽咽了一下,当年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
年轻明媚的女将军,站在他们面前,大声的为他们鼓舞士气,说要大破敌军。
他抬手擦了下眼角,神情悲苦起来,“但那次终究是事与愿违,北梁的士兵突然变了,他们总能克制我们的计划。”
“那天的太阳是血红的,我看见身侧的兄弟们杀红了眼,面目狰狞的挥舞着手里的刀,将军在远处不停地挥动着手里的戟,动作越来越慢......”
薛明珠没有见过那场战争,但她内心还是被震撼到了,只是如此听来,母亲确实是死于战场。
张辉说了许多过往不愿意提起的事,心中感伤,薛明珠便没有多留,道了谢就让他离开了。
薛明珠心中一团糟,给她传信的人貌似很笃定,母亲的死不简单。
她正在细想张辉话里的细节,突然“嘭”的一声,楼下传来打斗的声音。
薛明珠思路被打断,不禁蹙眉,她瞥了一眼,目光却蓦的顿住。
竟有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