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京都贵女,至亲宠爱,天真而不知世事。而他,是冷血残暴的大楚战神,是她拼命想和离的丈夫。一对怨偶,十年后再见时:她被心爱之人满门抄斩,被悬挂城墙之上,受铁水蚀骨之痛。他双腿残废,领百万大军,兵临城下。那畜生以她之命,威胁他退兵,但可笑的是——是她害他双腿尽废!害他成京城笑话!害他九死一生!“祈慎言...
主角叫沈月凝墨司宸的小说叫做《偏执摄政王的重生小王妃》,是作者挥墨写意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她是京都贵女,至亲宠爱,天真而不知世事。而他,是冷血残暴的大楚战神,是她拼命想和离的丈夫。一对怨偶,十年后再见时:她被心爱之人满门抄斩,被悬挂城墙之上,受铁水蚀骨之痛。他双腿残废,领百万大军,兵临城下。那畜生以她之命,威胁他退兵,但可笑的是——是她害他双腿尽废!害他成京城笑话!害他九死一生!“祈慎言......
第7章
一旁的太师椅上还坐着个貌美的妇人,那人眉目如画,气质淡雅如仙。
纵使此刻也温婉端庄不改,只是眼底隐隐有些不虞。
那是柳婉意,沈长念的母亲!
半晌,沈苍州才支支吾吾地道:“我当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既然辱了你,我就不会不管......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二字几乎要被他给嚼烂了。
沈苍州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脑中没有半点欺辱人的记忆。
他一个大老粗,根本无从招架此情此景。
柳婉意有些不悦,强压着怒火冷哼了一声。
袁金月眼神一动......
纵使有些年纪了,可还是有些姿色的,一双水眸颤颤,清泪如雨般坠落,娇弱而又可怜,犹如风雨中颤颤巍巍的玉兰花。
“沈大哥,这事情只是意外,我并不怪你,我不要你负责......”
话音未落,她竟然掩面痛哭起来。
秋兰痛心疾首地捶了捶胸口,“这怎么可以!沈将军,你若是个人,就该负起责任来!若是不然,我家夫人就只能去死了!”
真是好有意思的一出戏呢。
就在沈苍州要开口的时候,沈长念忽然拍了拍掌,发出一声轻笑来,“有意思。”
明明是个娇滴滴的少女,却莫名有威慑人心的力量。
屋内几人转头看来,袁金月眼底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惊讶和慌乱。
沈苍州倒是直接出了声:“念念,你怎么来了?!”
做父亲的如此丢人的一面,居然叫孩子给看见了!
柳婉意一直隐忍着,她相信自家夫君的为人,也是想看看他的表现。
可此刻却有些憋不住了,登时站了起来。
“念念......”
沈长念跨入屋内,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我要是不来的话,岂不是要错过一场好戏了?袁婶婶,你说是不是?”
这一声袁婶婶,可是泣血之声。
袁金月有些恍惚,她为什么觉着眼前的沈长念似乎有些不同了。
她那双明澈的眼底,仿佛有什么浪潮在涌动着,如墨色般浓重,让人怎么也看不透。
沈苍州有些糊涂了,“念念,你这是......”
沈长念轻轻拂过自家父亲的手臂,径直走向了袁金月。
“袁婶婶,你和秋兰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可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呢,我许久没有见过如此精彩的戏码了!”
这是说眼前这一切,都是袁金月和秋兰在演戏!
一石激起千层浪,前院又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红脸白脸,什么戏码不戏码的?”
沈苍州在兵法武功上造诣不错,看着像是个粗人,却心思细腻,此刻已经察觉不妥了。
沈长念环视一圈,“父亲和母亲都在,倒是难为袁婶婶如此大费周章了。”
“你不是想要个公道么,那我就给你一个公道好了!”
还好柳婉意沉得住气,不然只怕如今的场面会更加混乱不堪!
袁金月忽然觉得背后一凉,“你......”
“袁婶婶,袁夫人,你的婢女咄咄逼人,非要我父亲给交代、负责任,若是没有你的授意,一个奴婢怎能如此大胆!”
“你若是真无辜,也未免太过管教不善了,一个奴婢而已,怎能插手主子的事情!”
沈长念声音清冽,晕染一抹轻微的寒意,如冰棱般刺入人心。
“袁夫人也的确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的女儿在外百般算计、为难我,差点害了整个将军府!”
“你也在这将军府里拨弄风云,可真是蛇鼠一窝,不愧是亲母女!”
袁金月眼神一闪,这还是那个娇弱单纯的沈长念么!
“念念,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沈长念微微眯起眼睛,温柔多情的桃花眸瞬间显得狭长,眼角又微微上挑,蕴含几分盛气逼人的凛冽。
“别这样叫我!”
“你可以让人觉得你可怜柔弱,但我可不好骗!”
“你若是真的不想要我父亲负责的话,又怎么会哭哭啼啼的,刻意将事情闹得这么大?!”
“还刻意将我母亲请来,难道还想破坏我父母间的情分,从而达成你的目的?”
“袁夫人若是有心的话,大可以私下解决此事!如此张扬,不就是想强压我父亲负责么,其中深意根本不需要人细说!”
此言一出,众人忽然转过弯来了。
的确,这事情不就是袁金月身边的秋兰闹起来的吗?
大户人家的宅院里头少不了勾心斗角,这些下人们也不都是蠢的。
经过沈长念这一提点,只要仔细一琢磨,就能发觉不对。
这下子,众人看袁金月的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
沈苍州和柳婉意也愣住了,他们都被人算计了?
袁金月又是落下泪来,“我没有......”
秋兰连忙大喊:“你胡说,我家夫人受了委屈,你身为晚辈,怎能如此无礼?!”
沈长念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主子说话,奴婢焉能插嘴!”
比气势?
如今的沈长念可不是从前的小、白、兔了!
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温和娇俏的大小姐,居然会如此凌厉,一个个都看直了眼睛,都是佩服她将门嫡女的风范。
打秋兰的脸,就是打袁金月的脸!
秋兰捂着半张脸,哽咽道:“奴婢是不该插嘴,可大小姐不能如此仗势欺人,这不是让人寒心么!”
“我家夫人的的确确和将军衣衫不整、共处一榻,奴婢也是关心则乱,将军难道要错而不认么!”
袁金月委屈道:“我受辱没关系,怎能坏了将军的名声?”
臭白莲,不要脸!
沈长念心底暗骂一声,掀起眼皮来,死死盯住了她们:“受辱不受辱还两说呢,有些话可别说的太早!”
上辈子她和祈辰风私奔是被抓回去的,整个将军府闹得鸡飞狗跳的。
而那一日,沈未央母女为了赢取二人私奔的时间,刻意给沈苍州下了药。
既能拖延时间、又能促成袁金月的好事!
在那样大乱的情况下,沈苍州只能收了袁金月。
前生让她们一石二鸟,如今可绝不可能了!
袁金月有些心慌,“大小姐这是何意?”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她还能怎么办?
沈长念冷笑着,直接走到了一旁的长柜处,将那鎏金松竹延年小香炉给打开了。
用添香的银勺拨弄了几下,从中挑出一些香料残渣来。
“这就是证据!”